“很好,就玩儿这个。”艾维尔很高兴,扔了一枚金币到中间,对男子说道,“一枚金币,下注吧!”
对面的男子头上冒出了冷汗。
艾维尔奇怪的看着他,还没开始玩儿呢,头上怎么就冒起汗来了?
“你……你……你能不能别下这么大的注!”对面的男子尴尬的说道。
艾维尔翻了个白眼,搞了半天这边的赌客都是些穷鬼,没办法,她只好喊来女侍应,丢了五个金币给她,让她换45枚银币来。
这是**的规矩,换零钱或者换整钱的话,**要抽10%的水。
很快,女侍应就拿着银币,端着一盘酒杯来到了艾维尔这一桌,她把银币交给艾维尔,给每个女孩面前都摆上了最好的葡萄酒。
艾维尔随手扔了两个银币上桌,端起了酒杯尝了一口,嗯,味道还凑合,虽然比自己西北艾达领出产的葡萄酒差一些。
对面的男子虽然没有金币,银币还是蛮多的,他也倒了几十个银币在桌上,扔了两枚到桌子中央,让旁边的庄家切牌发牌。
这时候,酒馆的一切似乎又回归了正常,所有人再次举起酒杯,欢快的喝起酒来,有的桌子上在赌博,有的桌子上在和妓女调情,酒馆老板松了一口气。
很快,庄家把牌发到了两人的面前,男子把自己的牌翻了开来,果然,两张花牌,0点,这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胜利了,他微笑的看着艾维尔,“美女,你要不要再加注啊?”
艾维尔没有翻开眼前的牌,她看了看TT,TT摇了摇头。
艾维尔把牌扔回给庄家,把桌面上的四个银币推给对面的男子,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男子的眼睛。
男子挺惊讶,这个女孩看来不简单啊,不过男子装作若无其事,“美女,下一局,准备下注多少?”
艾维尔依然看着男子的眼睛,没有说话。
这时候,女侍应把烤肉和苹果派,奶酪都端上了桌,几个人面前摆满了美食和美酒,一枚金币购买的食物,够他们玩儿一天的了。
蕾莉亚平静的看着赌局,拿起了苹果派,这是她最爱吃的食物,她曾经在几年前,和艾利亚去寻找勇者遗迹的时候,吃苹果派时被人掀过桌子,这次可得好好享用才行,在蕾莉亚心中,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吃苹果派的时候被人掀桌子,希望今天不会遇到这种事。
艾维尔看着对面的男子,什么也没说,她对吉尔使了个眼色,吉尔会意。
“再下注两个银币。”艾维尔把银币推向桌子中间。
“哼,很好!”对面的男子也推了两个银币到桌子中间,这是他刚刚赢来的钱,他推起来爽快得多。
“庄家,发牌!”男子向庄家说道。
庄家得到指示,把刚刚切好的牌摞起来,给两边轮流发了两张牌。
艾维尔依然没有看牌,但对面的男子可没这么自信,他必须得看看,男子的手伸向了桌上翻着的两张牌。
“啪!”突然,一把匕首飞来,钉在那两张牌的前面,挡在男子的手前,如果他再多伸一点手,手就要被这把匕首钉在桌子上了。
这是吉尔扔出去的匕首。
吉尔发话了,“我们谁也没看过自己手中的牌,不如我们玩儿点大的,咱们把彼此的牌换一换,多压点注如何?”
不知不觉中,这个赌桌周围已经围上了很多围观的人,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刺激的赌局,纷纷叫好,“来嘛,黑胡子,就按他们说的做,换个手牌,加注啊!”“好啊好啊!”“就这么干!”
对面这个叫黑胡子的人顿时脸色变了,他当然知道,自己这边的牌是动过手脚的,里面至少确保有一张花牌,这要换过来还得了,当即反对,“你们懂不懂规矩啊,庄家发的牌,发给谁的就是谁的,哪有换牌的道理?”
“有什么不可以?”吉尔翘起了二郎腿,笑着说,“我们双方都没翻开这些牌看过,他们依然应该是未知的,机会均等,你这么反对,难道说……你的牌里有古怪?”
黑胡子和庄家的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帝都的码头区里。
一条小巷子中,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在对面前的一个阴霾的男人说话,“老大,听说今天婀娜多姿酒馆来了几个超级有钱的财主,几个漂亮妞,她们整整带了一百金币在那里赌钱,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阴霾的男人点点头,他是码头区盗贼工会的首领,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上来了这么多肥户,他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阴霾男人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码头区无数角落里的人开始向酒馆附近走去。
码头区的货场附近,几个男子正在对话,“红胡子老大,今天酒馆里来了一群有钱的女孩,黑胡子和几个兄弟正在那里和他们赌钱,按黑胡子的手段,怕是这次要赢不少钱。”
被称作红胡子老大的强壮男人听了,当即一副非常气愤的样子,“妈的黑胡子,他和他的兄弟经常抢老子码头的活儿,趁他这次心思都放在赌钱上,给他点教训,叫上兄弟们,跟我们去卸他两条胳膊!”
随着强壮男人红胡子的身后,一群男人放下肩膀上扛着的货物,从角落的木柴堆里拿起砍刀,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过去。
内城商人区的一家酒馆里。
几个人正在酒馆的一张桌子前商议。
“父亲,维托家族的人都被叫去婀娜多姿酒馆了,今天很多势力都聚集在那附近,酒馆老板怕出事,好像是想让维托家族的人帮忙镇住场子。”一名年轻的男子对着一名年纪比较大的男子汇报着。
年纪大的男子喝了一口酒,看了看窗外,“是吗,维托这小子这几年确实有些目中无人,他们在市场区的那家妓院生意确实有些太好了,好的有些火热,这么热,难道他们就不怕发生火灾吗?”
年轻的男子听见父亲的话,立即明白了父亲的用意,“父亲,我明白了。”年轻的男子笑了笑,退了下去,酒馆后院,一群人带着火石和火把离开了酒馆。
禁卫军营里,一名副官正在向禁卫军将领汇报,“大人,今天码头区似乎有些不寻常的骚动,我们可能得提前做些准备,不然的话,可能会出事的。”
将军正在地图前,看着布防图,回头看了看这位汇报的副官,指示道,“既然这样,你还不多派几个巡逻队过去看看,最好别在你的执勤日出事,不然有你好看。”
副官点了点头,“是,将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