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事之秋,”一个年迈的人皱皱眉,“我们这边已闭环,目前不允许任何人有资金的投入。”
“这个也是少数服从多数?”
夏亦瑶冷笑。
现在她逐渐明白,这可真是一盘大棋。
从头至尾,人家算准了她每一个目标、行为和计划,一层一层抽丝剥茧。
打蛇打七寸,让她完全站不稳。
“自然!”
对方几乎异口同声,那长者又道:“我们会要求你撤股,智囊团会处理公司剩余的事情,不过这和你夏小姐也没什么关系了,请吧。”
那人指了指门口。
该死!
现在她该怎么办啊?无论她想要怎么样随机应变,似乎一时半会都想不到最绝妙的计划。
夏亦瑶心跳加速,怒冲冲盯着对面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
真是一群卖国贼。
有人小声嘀咕,“夏亦瑶毕竟是顾总的原配妻子,我们会不会…”
“你怜悯她?不如你和她一起走吧。”
那长者冷笑。
青年瑟缩了一下脖颈子,惶悚的闭上了嘴巴。
唯一能为夏亦瑶说话的人都集体沉默了。
他们不是不能站出来,而是不敢站出来,她一清二楚,正因如此,所以不责怪,不抱怨。看书溂
那群家伙死死地盯着她,“走啊。”
她茫然无措的看看众人,大家神色各异。
她明白,只要此刻自己选择离开,想要回来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难不成,要让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吗?但此刻形格势禁,众人几乎攻守同盟,将她一切能忖度的计划,每一条路都抓的死死地,她不走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算了,能做到这里已超过了她的预期标准。
只能先回去了,等顾煜琛好起来再东山再起吧,她依旧是他左膀右臂。
就在夏亦瑶思考清楚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的众人视线齐刷刷回头,大家看到费承宇握着手杖不紧不慢走了过来。
费老嘴角噙着一抹冷峻而严苛的笑。
这一刻,他犹如地狱审判官一般。
“哟,热闹了。”费承宇字正腔圆,“这是要将我女儿赶出去了?”
他一面不卑不亢的说一面靠近夏亦瑶。
有人道:“令嫒本身就不是咱们公司的人,现在非要从中作梗,你也不看看,令嫒插手以后,公司现在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模样儿了。”
费承宇对一切洞若观火。
听人这么说,他付之一笑,“你们可真是机关算尽,以为这样就能将她从公司赶走了吗?”
“费老,”那支持夏亦瑶扫地出门的代表站了起来,他盯着费承宇,刚正不阿道:“董事会的事您是我们的前辈……”
“哟,不敢当不敢当啊。”
费承宇冷笑,“握着前辈说的话也你们难不成会听吗?在我面前玩儿什么假仁假义,还是对女孩子耍花腔吧,我看……”他环顾众人,“你们似乎也就这么一点能耐,你们口口声声说瑶瑶不能力挽狂澜,而你们呢?你们冷眼旁观,落井下石,两面三刀,我费承宇经商一辈子倒鲜少见这种的,佩服,佩服啊。”
这一席话,刺贪刺虐,那人脸上顿时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