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一行人返回营地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人类按照约定交接了防务后就回到自己的营地。
萨满们在萨尔的带领下为格罗姆和老乌夫举行了简洁的葬礼。
老兵们大多没有出席,而躲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违反军令的偷偷喝上几口烈酒。
随着玛诺洛斯的死去,战歌兽人的二次魔血诅咒也被解除,当战歌兽人们得知格罗姆和老乌夫牺牲之后,阴云笼罩在刚刚摆脱诅咒的兽人心头。
萨尔和一众兽人老兵们走进战歌氏族的营帐,伊格一个人独自坐在战歌氏族议事厅的末席上发楞。
萨尔示意旁人离开,伊崔格带着萨鲁法尔兄弟和别的兽人一起出了营帐。
伊格这才抬起头,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说:“萨尔酋长。”
萨尔来到伊格对面坐了下来说:“不必掩饰你的伤痛。”
伊格听了,双拳不断的砸在桌子上一边宣泄着自己愤怒一边吼道:“为什么我,总是棋差一步!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些事会发生却无能为力!”
萨尔默默的等伊格发泄完之后,看着空荡荡的议事厅主席座位说:“我不知道你们疯人的经历,但是我能感觉到你的痛苦!我也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痛苦!”萨尔说完将自己的手伸向伊格。
伊格没有理会萨尔,萨尔将手缓缓收回来接着说:“在我还是一个奴隶角斗士的时候,觉得输掉一场角斗就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后来我逃出敦霍尔德见识到这个世界,触碰到了我的命运,才知道输掉角斗的痛苦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奥格瑞姆·毁灭之锤于我而言就向鬼狼乌夫于你。”
伊格听到这抹了抹泪,看着桌子上的血迹,却将血带到了脸上。
“在我失去这位既是尊长又是好友的时候,我对着毁灭之锤发誓绝对不让悲剧重演。但是我再一次~~~”萨尔停住话语,将毁灭之锤和血吼一起放在桌上!
“这把战锤已经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而现在又多了这把战斧。这份担子对我而言或许太过沉重了!”萨尔语数缓慢的说道。
“我们的敌人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我已经不敢狂妄的许下诺言,我害怕有一天得到布洛克斯或者伊崔格的战斧~~~那种痛苦你懂得的!在这里只有你我年龄相仿,我甚至不敢向他们表露出半点哀伤,因为我是部落的大酋长,我必需要坚毅如钢铁,但是我也只是一个和你差不多的普通兽人。”萨尔说完昂起头看着了营帐的顶棚。
许久之后,萨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说:“伊格,你愿意和我分担这份重任么?”萨尔说完将手又伸了出去,并直视着伊格。
伊格埋着头,将自己的手也伸了出去。
萨尔见伊格回应了自己的请求,一把紧紧握住伊格的手。
“啊!痛~痛~痛!”伊格双手在桌子上砸的鲜血直流,被萨尔一握,痛的叫出声来!
萨尔尴尬的松开手,拿起毁灭之锤留下血吼,起身离去!
伊格将带着鲜血的手伸向血吼,她握住血吼,鲜血浸入血吼的木柄上,她感觉从这一刻起:战歌就是她,她就是战歌!
这时战歌残存的干部们走了进来!
“加尔戈克见过,伊格大督军!”
“纳兹盖尔见过,伊格大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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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在一声声大督军的称呼中,一手握着血吼,一手握着老乌夫送给她的项链,一步一步走向议事厅的主席座位!
“战歌之声永不断绝!”伊格高喊。
一人声起而众人和之:“战歌之声永不断绝!”
萨尔等人在外面听到营帐里的高喊声,都松了一口气,便各自散了。
伊崔格刚想走就被布洛克斯抓住。
布洛克斯说:“伊崔格,大家喝一杯吧!”
伊崔格思索了一会儿道:“只一杯!我们肩上的担子依然很重!”
“一杯~也行!”布洛克斯淡淡的回应到。
当天下午玛格罗斯将职务分割交接给霍恩比和一名副官后,骑着马也离开了营地直奔棘齿城而去!
夜里伊格还在翻看战歌花名册,这时鲍里和火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伊格放下名册抬头看了看两人,自然知道两人的来意。
“你们谁先说!”伊格问道。
火花自然的向后退了半步,让鲍里先说。
鲍里说:“愿风指引兽人勇士回归他们先祖的怀抱!”
伊格站起来向鲍里行了一礼,然后又坐下。
“蠢牛的事,我愿意无条件的相信伊格督军!所以我是来向我的朋友伊格辞行的。”鲍里说道。
伊格听了不禁站起来说:“你要去哪?”
“这一仗有不少勇士受了伤,摩盖尔先生也丢了一只手臂,我也意识到自己能力有限,我打算跟着伤员们回莫高雷,并向族里的长者探求萨满之道!”鲍里说道。
“那鹰眼呢?”伊格问道。
“所以如果伊格遇到鹰眼大叔的话,告诉他我回莫高雷了,蠢牛的事就劳烦伊格督军大人了。救出蠢牛了就告诉他来石牛湖畔找我就好了!”鲍里说道。
“鲍里,无论你在何时来到我们战歌,你都是我们战歌的贵客!”伊格说道。
“我的帐篷里也永远会有伊格兄弟的坐垫!”鲍里说完就转身离去。
鲍里走后,火花立马靠上前来。
“干嘛呢!地精!”伊格一脸嫌弃的说。
“干嘛!两台最棒的机甲被你弄坏,你说我想干嘛?”火花的脸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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