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吹不进来……我去,何首乌还在窗台上!
李逸一跃而起,飞快的打开窗户,将木盒抱了进来,惨了,这雨也不知道下了多久,木盒都被灌满了!
李逸匆匆的跑到卫生间,将水都倒出去,然后抱着木盒回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湿乎乎的草衣。
被水浸泡之后,草衣胀大了一圈,肥肥的看起来像是一个浮肿的黑胖子,用手指轻轻一捣,就能流出水来。
“惨了,惨了,这下该怎么办?”
李逸不敢将何首乌拿出来,即便是什么都不明白,他也知道何首乌之所以会一直白白胖胖的连水分都没怎么丧失,多半是这草衣的功劳。可是,如果草衣也出问题了呢?
晒干?还是拿吹风机吹干?那会不会连着里边的何首乌一起弄干?可是不弄干,再泡上这么两天,何首乌岂不是要被泡烂了?
李逸纠结了,觉也不睡了,抱着盒子在那里胡思乱想,
“怎么办呢?没了何首乌,老妈老爸的身体……没了何首乌,钓鱼……话说我刚才梦到的美人怎么会是那么个组合?”
当年,他确实是对萧雪茹起了那么一丁点小小的心思,可是他在学校里实在是太普通了,属于那种凑都不敢往人家身边凑的人。可是剩下两个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的内心深处,对她们也有欲望?
我去,苏可欣实在是无福消受啊!咦?怎么会只说苏可欣,蔡璟雯那丫头呢?
迷迷糊糊的挨到天亮,李逸再次看向怀里的盒子。嗯?这草衣似乎有点不对劲啊,怎么好像小了一点?
他再次用手触了触,没水了?不会干这么快吧?还是说,这草衣根本就不是干草,而是还活着?
不管怎样,这是一种很好的变化,那就先这样放着,看看再说,一两天之内,何首乌应该不会被泡烂。
窗外,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李逸听到老爸老妈起床的声音。他推开窗户,忽然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梦境,忍不住想道:
“如果何首乌真的变成了那么个美人,自己到底是上呢?还是上呢?”
这个问题注定无解,李逸长长的哀叹一声,独身二十三年的老处男啊,真是可怜!
早饭刚吃到一半,门铃响,打开一看,小姨夫妇讪笑着站在门外,李逸挠挠头皮,何首乌都成那样了,他哪还有心思去帮他们赌石?
还好,老妈一句话帮他解决了问题,
“昨天钓的鱼太多,小逸怕是累到了,再加上晚上下了一夜的雨,到处都是水,要不明天吧?”
“不急不急,小逸总要休息好才是。”
老爸老妈上班走了,李逸独自待在房间里,看一会书就关注一下何首乌,等到中午老妈老爸回来吃饭的时候忽然发现,草衣好像又小了一圈!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等到晚上老爸老妈回来的时候,李逸发现,草衣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正常大小,只是非常的湿润。
他长吁了一口气,找到原来划开的地方,想挑开看看何首乌有没有什么不妥,没想到找了半天,竟没有发现刀口!
这草衣竟然真的还活着!那是不是何首乌也还活着呢?如果不是被人发现,说不定这家伙还真可能有长成精怪的那一天!
李逸在原来的位置上重新划了一个小口,然后轻轻挑开,结果一看之下,手一哆嗦,差点将草衣划了个大口子。
他这些天已经操作了无数遍,草衣新划开的位置就算是和原来有所不同,他相信这误差也不会超过半厘米,可是,现在他眼前这一片露出来的何首乌,白乎乎,脆生生的,哪还有什么被切割过的痕迹?
原来泡水就能恢复,那岂不是说这何首乌他可以一直的用下去?
“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李逸激动的背了几句《愚公移山》,然后猛地握拳顶肘,同时弯腰顶膝,耶!发达了!这下才是真真正正的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