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一个名牌学校出来的大学生,居然会被卖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山沟沟里。
卖掉我的人是我的亲生父母。
那个花两万块把我买来的男人,又老又丑,还缺了一颗门牙,笑起来特别猥琐。
今天是第三天,我被绑着手脚,没办法逃跑。
虽然那老家伙并没有对我用强,但他现在正和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讨价还价,当着我的面,四万块又卖一次。
谈好价钱,中年人满意地离开。
我和老家伙商量:“要不,我给你五万块,你把我放了?”虽然我还只是个实习中的穷学生,但我装出很有底气的样子。
老家伙却不买帐:“不行,我们做这行要有职业道德,不能坏了规矩。”
还道德?
你贩卖人口的时候咋不想想道德俩字怎么写?
我还在想怎么回应,老家伙继续说:“再说了,那些人我可不敢得罪。你被看中,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注意到他说的是“那些人”。
难道,新买主还是个犯罪团伙?
天黑的时候,老家伙把我交给四个身材高壮的彪悍大妈,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妈们二话不说按着我就把我的衣服剥光,从上到下洗干净后,就给我穿上了红艳艳的旗袍,应该是新娘礼服。之后,他们重新绑住我的双手,把我押上一个竹条编成的简陋轿子,说要带我去跟买主拜天地。
我又累又饿又怕,浑浑噩噩地任由他们摆布。
有人给我盖上头盖,两个大妈一前一后把轿子抬起,另外两个就一左一右跟在轿子旁边,嘴里念念有词,十分古怪。
我们朝着黑暗的前方摇摇晃晃地前进。
头盖是由无数个铜板用红绳子串连而成,随着竹轿子起伏时不时地贴在我脸上,冰凉冰凉的,就跟我现在的心情一样。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阵阵阴凉的山风吹过,我一个激灵清醒,咬牙从轿子上跳下来,头盖掉在地上。正准备逃跑,两个大妈冲过来轻易死死揪住我,另外两个则对着花轿不停地跪拜,嘴里念念有词:“罪过罪过,有怪莫怪。”
之后,我被她们敲晕了。
醒来的时候,我的双手没有再被绑住,可是眼前一片漆黑,我这是被关在暗房里还是地下室了?
太暗了,什么都看不见,周围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空气里有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味道。
也不知道我跟新买主拜了天地没有,好在身上的衣服完整,看样子还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恐怖事情。
我深深地吸一气,用所有的精神力和勇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脑袋开始急速转动,无论如何要想到办法脱身。
但是很快,我就悲催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窄小的空间里,只能勉强翻身。四处摸摸,可以摸到上下左右都是木质的板块。
我这是被关在棺材里了吗?
不是吧?难道因为我反抗他们,被丧心病狂地活埋了?
“猜得没错,你确实是在棺材里面。我躺在这里,等你很久很久了。”低沉的笑声突然在耳边响起,一只冰凉的手伸进了我衣领里。
“是谁?你要干什么?”我慌张地挣扎,吓得心脏狂跳。窄小的空间里,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打鼓一样,扑通扑通的。
“丫头,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你也收下我的聘礼,我是你的夫君了。”那个耐心的声音透着一种很特别的邪气,“现在,自然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什么?!
我的脑袋一炸,这人脑子有什么毛病?居然要在棺材里洞房?
“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聘礼了?明明是你们把我强买来的,放开我!”
那人哪里会听,一双冰冷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还贴着我的嘴唇亲我。
黑漆漆的棺材里,我被一个不曾谋面的陌生人压住亲吻,全身激起了一层疙瘩。我拼命挣扎,又踢又抓,可是那人还是轻易地挑开了我的衣领,在我的身上四处点火,一阵撕裂的痛占领我的全身。
我一个新新时代的大学生,居然在棺材里失身了。
此时想一死了之的灰暗心情永生难忘。
那人反反复复地折腾我,就是不肯放过我。
在极度恐惧和绝望中,我麻木地想,也许他觉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