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确实该改良一下。
到家后,刘华星和杨潇潇先下车互相道别。
“星星……”杨潇潇笑吟吟的看着他,有点依依不舍,“要回家了。”
“是啊,小草莓。”刘华星摸着她的脑袋笑道,“晚上好好睡哦?现在天冷了,要盖好被子别着凉了。小脚丫老实一点,不要从被子下面伸出来了。”
“嗯……你也是。”杨潇潇笑道,“我明天早上来你家钻你被子,帮我暖脚。”
“哦?那你可要承受我的一柱擎天了。”刘华星挑了挑眉头道,杨潇潇媚眼如丝的斜睨着他笑道:“哼……交给我吧。”
远处在车上的王玫看着他俩告别,叹了口气道:“唉,这俩孩子,都这么多年了还跟当年一样,分开的时候依依不舍的。孩子他爸,你学学人家。”
“他们才三年,咱们都快三十年了。”杨承志没好气的嘀咕道,“再过二十年他们也这样。”
“那可不好说,我对他们俩挺有信心的。”王玫托着下巴笑道,“这两个孩子就像是上天为对方量身定做的一样,大概比买彩票中五百万的几率还低……”
很快,跟刘华星告别完毕的杨潇潇也回到了车上。
“妈,你笑什么?”杨潇潇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妈在羡慕你跟你男朋友那么恩爱,而她只有我这个老古董。”杨承志酸溜溜的说。
“哟,你爸吃醋了。”王玫笑着调侃道,“老古董好啊,时间越长价值越高。”
第二天早上,杨潇潇按照约定的那样,钻进了刘华星的被子,用她冰凉的脚丫驱除了刘华星的睡意。当然,这番恶作剧的杨潇潇自己也逃不了被一番折腾。
“好了,闹够了,起床了吧?”刘华星拍了拍杨潇潇的屁股问。
“嗯。”杨潇潇冲他甜甜笑了笑,但继续一头钻进他怀里,没有要起床的打算。
中午郝倩又过来他们家蹭饭了,这是她的习惯,星期天过来一起吃个饭,下午再和刘华星他们一起去学校。不过今天过来的时候,刘华星发现郝倩也烫了个头发。
不过她的头发和杨潇潇不同,杨潇潇的是大波浪,这种卷发的卷主要体现在发梢位置,发根处卷得并不明显,只是让头发看起来更加柔软,也让女孩更加妩媚迷人。
而郝倩的卷发则是公主烫,这种发型的“卷”度比大波浪要更明显。大波浪只是让头发看起来弯弯曲曲的,但公主烫则是会让发梢处卷成一圈圈的,就像芭比娃娃那般。
说白了就是这种公主烫显得更加高调,也更适合可爱类型的女孩。
“想要给自己打造成乖乖女的形象吗?”刘华星看着郝倩干笑道。
“人家本来就是乖乖女。”郝倩甜美的笑道,刘华星忍不住一阵恶汉,打了个寒颤。
“什么意思?就你女朋友能卷发咯?”郝倩抱起了胳膊带着点威胁的意味问。
“没……”刘华星扭开脸,摸了摸杨潇潇的头发。不过即便是郝倩也不敢把头发染成那种过于夸张的颜色,所以只是染成了褐色就算完了。
“不好看吗?”郝倩捧着脸可怜巴巴的问,卷发贴在了脸上。
“我觉得还不错啊。”杨潇潇笑着回道,“挺适合你的,不过要染成金发就更好看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又怕爸爸妈妈说我像个女流氓……”郝倩苦恼的叹道。
中午吃完饭,下午一家人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刘华星这边则是收拾着自己的换洗衣物。
收拾好之后,他们就坐车来到了学校。虽然车是在校门口到站,但下车后到的是正门,而他们的宿舍离东门比较近,在校内得拐来拐去的走的路更多,所以通常都是下车后走到东门再进去。但也就是因为这么一段路,让他们被一帮人堵截了。
看着面前挡住自己的这帮人,刘华星暗自训斥自己不够小心。来的人正是昨天比赛时的红队4号,身边带着一帮人,十几个的样子。其实他应该想得到的,因为红队4号的女朋友是周先文,而周先文从小到大都是不良,自然认识一些在外面混的人。
如果他小心一点,这件事是可以预见到的。不过事已至此也不好读档了,对方既然是来找事的,那就算避过了这次下一次也会发生,不解决的话就会一直不断的来。
这种事件就叫做“必然事件”。
昨天那红队4号来到了刘华星面前,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烟咬牙道:“还记得我吧?我跟你说过,这事没完。别以为比赛结束后道了歉,这件事就算完了。”
“不好意思,你叫什么名字?”刘华星笑着问道,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了杨潇潇。
“干嘛?想去我学校告状啊?老子倒要看你敢不敢!”对方挽起了袖子咬牙道,“我叫徐进,有本事你就来我学校试试!当然,那也要是你从医院出来之后的事了。”
“徐进吗?嗯,这样给你挂号的时候就可以告诉医生你的名字了。”刘华星笑道。
不过该说对方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呢?对方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来堵截他们。要知道虽然平时只有刘华星和杨潇潇,但是今天可是有郝倩在场的。
“挡在这里干嘛?”郝倩抱着胳膊没好气道,“地上有屎吗?这么开心?”
“这事跟你没关系,赶紧滚。”徐进没好气的说,然后转向了杨潇潇和郝倩打量了一下,“哟,这俩小妞,挺漂亮嘛。要不,你们俩替这家伙陪我一晚,就当是赔罪了?”
郝倩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显然是生气了,接着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我在北常大学东门外的月月奶茶店对面,五分钟以内,把你能找到的所有人都找过来。”
“哼,我就看看你能找几个人过来!”徐进得意的笑道,看了看自己身后那十来个弟兄。
不过,十分钟后,当五十个人把东门外的这条狭窄的巷子堵得水泄不通的时候,徐进再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