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见过南宫默如此痛苦,更不会听到他痛呼的声音。
就在刚刚那瞬间,她听到了那不可思议的痛呼声。
如若痛到极致,他绝不会如此!
“怎么回事?是毒蛊反噬了?”谢小早急追问。
南宫默紧蹙眉,听到她的声音后,轻摇了下头,“无事。”
“到底哪里疼?”谢小早追问道。仔细看着他的神情,如不是痛到极致,他会脸色变成现在这般?
南宫默轻笑,看着她的目光中有轻抚之色,“无事,几年来偶尔如此,已经习惯了。”
“说不出哪里痛,是因为浑身都痛?”谢小早紧蹙眉,沉声追问道。
南宫默瞬间沉默,望着她的目光中飘着几缕无奈。
果然如她所料!
毒蛊反噬时,他全身每一寸筋骨,五脏六腑都会痛!
该死的!
这些年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瞧见谢小早瞬间僵硬阴沉的脸色,南宫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问:“心疼我了?”心中忽然酸酸的,被一个人心疼的感觉竟是如此……酸涩温暖。
谢小早眼眶微红,扭头看向其他地方,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的确疼了。
因为他疼而疼。
以至于,让她无所适从。
南宫默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头抵在她的头上,轻声道:“我说的并非是虚话,经常痛就会习以为常,前几次痛的确很难忍,渐渐的就会习惯。只是刚刚因为睡的太过香甜,一时没准备才会如此。”
谢小早反手将他紧紧抱住,“南宫默,以后有我陪着。”
闻言,南宫默猛的将她抱的更紧,似乎怕她后悔逃离,想要将她揉入他的灵魂深处。
回去……
回去后,重新给她一个能记住一辈子的洞房花烛夜。
“谢小早,你是我唯一的妻。”
谢小早笑道:“你是我唯一的夫。”
……
黄昏将至时。
谢小早和南宫默二人来到了西城的城会之地。
又是赶上了好时机,西城每一年的今日都会在晚上有城会,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平日里看不到的东西还有卖艺人的表演。
谢小早对这些东西向来感兴趣。
也可以说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她都喜欢。
“糖人!”谢小早指着前面的一个小摊位,一脸的兴奋。
南宫默看到小糖人,就想起了在康水镇时,谢小早送给他的那个小猪糖人,薄唇唇角划过笑意,“再买两个糖人。”
“想要什么图案的?”谢小早问。
“你和我。”南宫默眉眼弯弯。
谢小早嘿嘿笑,“太自恋了,不过我喜欢!”
卖糖人的手艺人听到谢小早的要求后,抬头仔细的看了眼他们二人,这一看,也是一惊,这两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女,笑着应道:“好嘞。”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手艺人将两个小糖人做好了。
谢小早看着手里的小糖人,越看眼睛越是笑弯弯,这个小糖人画的太好了,太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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