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请问胡副院长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林丰闻言,却是没有直接翻脸,反而问道。
中医落寞,这是林丰重生以来一直都感受到的事实,所以,对于胡副院长的说法,林丰倒也不至于反应过激。
你不是不相信中医吗?那好,希望你能一辈子都用不上中医。
“我觉得这就是普通的酒后驾驶引起的车祸,那个司机应该负全责,不过我们是医院,只负责治病救人,这酒后驾驶应该怎么处置,自然有交通部门做处理,我倒不觉得需要我们多事。”胡副主任见林丰对自己问起这个问题,把手中的司机检查报告直接摔倒桌上,不容置喙地说道。
“呵呵……这么说你认为我和叶院长今天召开这个会议,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林丰闻言,却是继续笑了笑,反问道。
“那是自然。”差点胡副院长就顺着林丰的话把自己心中所想表达了出来,但还好他也是在这个位置上混了这么些年的老油条了,反应过来的他也是暗骂林丰一声“狡猾”,然后适时地闭口不谈。
“胡一斌,我尊你是医院的老人,才叫你一声胡副院长,你还别以为我刚刚的话是给你设陷阱,我告诉你,今天的会议,是我提出的,浦东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你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后驾驶就给定性了,你这样对得起你身上的白袍吗?”林丰自然知道胡一斌心中所想,事实上,在场的和胡一斌同样想法的恐怕也是不在少数。
林丰更知道,现在自己在医院根基未稳,本不该如此动怒,但话又说回来了,在林丰眼中,这所谓的名誉院长比起地沟油对于百姓的危害,轻如鸿毛,所以,他无所顾忌。
事实上,林丰本身就是一个无所顾忌的人。
见林丰这样对自己指着鼻子骂,胡一斌也是火了,刚刚他顾忌叶院长的面子才没有直接落林丰面子,没想到林丰这个小年轻还敢跟自己吹胡子瞪眼咋呼起来,这让本来就对林丰有所妒忌的胡一斌如何能够忍住。
只见胡一斌站了起来,指着林丰的鼻子骂道:“林丰,我也忍你很久了,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医院的会议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再说了,你这个名誉院长,说到底了,还不是一个只拿钱不做事的酒囊饭袋?你就老老实实混你的日子也就算了,还想干扰医院事务,你以为你真是哪根葱啊?”
本来胡一斌就对林丰“走后门”得到一个名誉院长很是不服,无奈叶老在医院的威名太甚,在整个医疗界也是一言定乾坤的主,胡一斌这才忍住不说,现在被林丰这么一说,自然也是不管不顾地爆发开来。
“好一个黄毛小子,我林丰从医多年,倒也是第一次被人说成酒囊饭袋,胡一斌,你给我滚出去,至于中医如何,老祖宗的东西,你不配评论。”林丰一直以来的印象,中医总是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就好像刚刚胡一斌所说,中医诊断出来的症状,很多都被冠名以“猜出来”得到的诊断,此刻被胡一斌如何冤枉羞辱,自然也是动了真怒,直接让胡一斌滚出去。
见这两人斗上了,叶老脸上虽然阴晴不定,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知道,林丰一直都如同一个世外高人一般,对名对利看得都很淡,这让叶老都想不出什么方法可以拉拢到林丰。
针对林丰的性格想了许久,叶老这才想出来一个可以让林丰更快归心医院的方法,那就是激将法,上次要召开会议让林丰来参加任职演说也是这个目的,可曾想,之前因为林丰的拒绝而导致自己计划失败的一幕,居然在这一刻直接自己爆发了,这让叶老感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过,叶老总感觉,两人这样吵,最多过过嘴皮子,还是不能真正“推”林丰一把,所以,想了想,叶老还是站了起来,说道:“你们俩也别争来争去的了,林丰是我亲自推荐的人选,而且,这次是要谈论地沟油的解决方法的,胡副院长,请不要纠缠不清。”
叶老这话虽然是偏向林丰的,但他自己知道,胡一斌这人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听到自己对林丰的推崇,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叶院长,之前你盲目推荐林丰,我念你是老前辈,并没有直接反对,但现在,你居然让一个连医生执照都没有的人在这里干预医院的工作,整个医院上下,早已对林丰此人怨声载道,你难道都不知道吗?”说到最后,胡一斌简直快要黯然落泪了,一副为医院的未来担忧的样子。
“嗯,你小子挺上道啊。不错,真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叶老闻言,表面上一副被胡一斌顶撞之后脸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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