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漫长且冷。好在屋内烧着炭火,倒是温暖如春。
忘儿被紫阳的定身术定在竹床。
如月朦胧的细纱总成一束,又散下来绕床一周。细纱上绣紫*于兰花间翩然而飞,淡雅灵动。银白月光斜看于竹床时,那细细密密的亮点在纱间闪动,蝴蝶紫翼仿若披上精灵般的外衣,美得如梦似幻。
今日是最后一日,今夜是最后一夜,如此便不可辜负。
“紫阳,不可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难掩的伤心与害怕。
“丫头,本神君的意思,从来不曾有谁忤逆,今日亦不可。”
“紫阳,你是天之承命,日后说不定会有许多方法让我重活于世。而我,便没有这份本事。”她苦口婆心,采用迂回战术想要说动他。
紫阳剑眉一锁,“丫头,现下的这种状况,你还能理智地想方设法,看来本神君做的确实不妥。”
“紫阳,你看,你也说不妥吧。你知道,如果让你受伤,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活。所以,你陪着我就好。此生有这三日,我死而无憾。”她有些高兴,立即趁热打铁地劝他。
他幽深的眼眸玩味地看着她的粉唇,笑了笑。
他说得不妥,可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得不妥,是他自己心动情动,却让丫头保持着理智。这实在,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紫阳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一双眼悠悠地盯着她,“你既知道我仍天之承命,就该相信我有办法保自身平安,否则,独留你一人在这世间,你又那么爱闯祸,我怎能放心?”
“紫阳!”她知道他在骗她,这是魔主无天亲手所制之毒,即便是紫阳,又怎会无事。她流着泪,心痛紫阳要舍命救她,又恨自己这般无能,连他小小的定身术都无法解。
她竭尽全力地挣脱,施法用诀,可每每功败垂成!紫阳禁锢着她,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他靠上她的唇,她的唇软而饱满,与他的相比,十分地暖,十分的舒服。
她最初只有一个念头,拒绝加反抗。她死死紧闭着她的贝齿,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紫阳先是皱眉,继而望着她,眼中尽是情意。他嘴角一弯,笑的竟有几分邪魅。转而贴上她的耳朵。
她的脸刷地红意更甚,耳边的呼吸声听得真切,有些重,听得她心脏跟着扑通扑通地跳动,像是要承受不住。
她的耳朵从未与人如此亲密接触过,酥麻的感觉像电流般流遍全身。
她没出息地哼了一哼。
紫阳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他很是喜悦,凭他精通六界学识,以及那独一无二的头脑,其实就是本能,他知道丫头对他的靠近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被理智强压着。
他的吻更加有力,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一下一下再舔她的耳垂,然后放肆地吮吸。
感受到她身上的热。他机智地放开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机钻进她的贝齿,然后长 驱 直 入与她的舌在一处。
忘儿闭着眼,她的理智告诉她要冷静要冷静,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会害死他,会害死他。
她甚至咬上他的舌,用力地咬,想让他疼的停下。偏偏这种时候情难自禁,疼痛只会让感觉更甚。
忘儿的声音含在嘴中,嗯嗯地发不出来。她的嘴被紫阳封着。带着凉意却意外令人舒服的气息全在里面,绕着她的舌,缠着她的身。
她的理智被她的身体本 能压制着,紫阳却饶有兴致地越发不肯放过她。
躺在那里动弹不得的她,精神紧张得快要撑不住。身体的灼热从方才的耳垂开始,如星火燎原般一发而不可收。
而到这处时,她觉得自己已经坠入地狱深渊,犯罪的事实侵蚀着她的心,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法说谎。
“丫头,你确实讨厌。”紫阳的话语已经说不清楚,燥 热爬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寸。他一向端庄冷漠冰冷的样子终于土崩瓦解。
他的身子像被在仿佛又回到了烈焰寒冰阵时的状态,只不过哪有冰冷,全是烈焰。
而她理智在自责,身体却与她的理智相反,她的口中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紫阳,放了我……放了我。”
紫阳抬起身,望着她,解下那一身紫袍。
“紫阳,不要。”忘儿下意识地闭上眼,一声尖叫并着眼泪夺眶而出。
“丫头,你若此刻不救我,就不怕我死了么?”他的笑容,仿若彼岸花般浓艳带血却有毒。
他俯身过来,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他又施了个诀,两人衣衫尽褪。就连丫头的定身术都降低了几分。
“丫头,我说过,你是我的丫头,本神君向来不曾失言。”男子特有的低沉之音就在耳边,她的脑袋一下被炸空了般。
“啊”的一声叫,突如其来的疼痛痛得她一阵筋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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