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拖离自己了。
又是一刀荡开左侧两把长剑,锋利无比的魔牙轻易的劈断了两把上品好剑,飞扬地刀气甚至将剑身后边地两人也懒腰劈做了两截,这是一剑的威力,无人不可破。
“而在他正面地那个黑衣人的剑和右侧两人的剑一起到了墨夜的面前不足三尺的地方,剑光甚至将他的脸皮削得生疼,但是墨夜的刀在招式已老的时候停住,在另外一个角度巧妙的回旋,向飞鸟一样轻盈,像飞起的柳絮一般轻轻打了个转儿,刀锋一偏,削去了两个头颅,而中间的那人剑被墨夜的右手捏住剑尖,随手一掰剑尖就折断,被墨夜用手指反弹一下,波的一声射入那人无法躲避的心房,巨大的劲道将他的身体硬生生的带起,撞向后边被鲜血刺激得陷入疯狂的同伴身上,被撞的人的肋骨咔嚓几声后被撞翻,那片剑尖并没有停,继续穿越,将后边的人一连串的刺穿身体,死了三人后,余势未衰的射入了钢板所铸的墙壁中。
木少秋在外边紧抓着自己的青木刀,从墨夜身体与门口之间的缝隙里看见这种残酷到极点的杀戮,即使他已经身经百战,在暗中处理过许多人,但是也忍不住变色,他从此明白自己父亲所说的一句话,永远都不要生起背叛之心,没有人可以背叛他,因为他的刀是死神的代言人,所以木石在第一次见到墨夜时就处于绝对的恭敬当中,而身为木石儿子的木少秋刚开始并不那么认为,甚至在得胜武馆第一次见到墨夜时,也认为墨夜不过如此,但是,仅仅过了几个月,自己本与他相当的身手在此刻来相比的话,已经是蝼蚁和大象的差别了。
在木少秋心里波澜起伏时,幽兰的心里远要复杂得多,这个山庄倾注了她的心血,甚至在她接受这个山庄后,无时无刻都在为幽冥山庄奋斗,但是,今天有十分之九的人会在这个男人的屠刀下结束他们背叛的生命。
那是一个有着灿烂阳光的夏日下午,幽兰仍记得自己父亲在江心中开着游艇,避过了幽鬼等人,告诉仅仅七岁的自己道:“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情,一个人还没有出生可能就被人决定了命运,例如你就是,你的生命可能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一个同一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他现在是个极为虚弱的病人,甚至一丝武功都不会,但是,只要有刀在他的手上,他就是当之无愧的刀主,你必须效忠于他,而不是背叛,因为背叛的代价是死亡,当然,你想获得自由的时候,可以跟他说,他会给你自由的,但是你会觉得人生少了很多乐趣!”
幽兰现在还不知道跟着墨夜是什么乐趣,但她知道自己在这一生中无法背叛这个男人,因为他的刀可以随时收割自己的性命,心中不由生起了一丝侥幸,幸亏自己的坚持,不然今夜肯定会他全灭了罢,而在她身后按一定包围阵势站着的十人开始庆幸不已,幸亏自己意志坚定,没有像三个人一样在最后背叛这个年轻的女庄主,否则现在已经血溅五步,横尸当场了。
在这些人思绪纷呈的时间内,墨夜已经杀死了二十八人,他就这么站在这里,这里便成了禁地,任攻势多么猛烈,都无法将这道身影击倒。
“我要投降!”一名黑衣人的心防完全崩溃,被墨夜这般残忍无情的杀戮惹得再无一丝斗志,痛哭流涕着想求得一现生机。
“你们没有机会了!”墨夜一边用刀挑起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头,一边冷静的道:“刚才我已经给了你们很多机会了,可惜你们只有在自己同伴的死亡后,才明白生命多么可贵,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因为我不需要一个随时都可能叛变的叛徒!”
这个会议室便成了一个末日杀场,痛苦的惨号,血肉的涌动,无声收割生命的刀光,在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后,里边再没有了一个活人,横七竖八的尸体里纷纷流着鲜血,汇成一条小溪,缓缓流过墨夜的鞋边,流出了走廊。
墨夜的身上没有半点血迹,衣服干干净净,依然纤尘不染,他的笑容依然纯净而干脆,转头看着脸色惨白的十二个人,笑道:“好了,结束了!”
“呜呜!”幽兰的心防突然崩溃,像个小孩一般哭了出来,再怎么坚忍的人都无法对一个杀戮之后还能保持微笑的人不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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