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厚礼。”
只见青木红着眼说道:“常君,多谢了。我弟弟来不了了。”
“咋啦,调到其他地方了?没事还是有机会。”常冬青安慰道。
“我弟弟的机场被国府的战机轰炸了,他的两条腿被炸断了,现在已经复员回了日本,这场该死的战争。”青木恼怒的说道。
常冬青心想,合着这是也和我有关系。
劝到:“伤了,也好。只要人还在,还是有希望的。你节哀,最起码命保住了,以后也不会再上战场了。中国有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接着说道:“你这是干嘛,这么多设备,没有听说最近有行动啊!”
青木看看周边也没有人说道:“最近我们在搜捕一位红党的重要人物,上次在从监狱里面,没有被发现,然后跑掉了。”
常冬青说道:“这不是扯了嘛,有手有脚的。监狱逃跑都多久的事情了,人还不早跑了。”
青木说道:“没有跑,被打伤了肺。在上海养伤,到现在还没有回到他们那边。”
常冬青浸出了一身的冷汗,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根据地里面有日本人的探子。
能知道肺部受伤,要么就在监狱里面的人,要么这个探子的级别不低。
常冬青说道:“青木君,你辛苦了。我这边还要领东西。找个时间,我们去喝一杯。”
青木一看自己也还有事情,说道:“那好,听说虹口那边新开了个酒馆,到时候我约你。”
话说这边,朱江来到了人力市场。
左看看右看看,这时候有个蜡黄脸的汉子凑过来
主动的问道:“先生,您要找工人不。俺以前是干过的。”
朱江打量着面前的这个汉子,感觉还行。
收拾的挺干净,面相也忠厚老实。
“你以前都刚过什么?在哪里干的?”朱江我问道
只见那个蜡黄脸汉子说道:“俺以前是在村里面当泥瓦匠的,都会一点。世道不好,家里面只能种地,又不够吃,所以想趁着农闲的时候,找点活计糊口。”
朱江问道:“家里什么地方的?叫什么?有良民证不?”
那个汉子从破旧的兜子里面,拿出了良民证递给朱江。
说道:“俺是鼎山那边花桥村的,叫张大柱,先生您看。”
翻看着汉子的良民证,朱江也没有发现毛病。
“每天1块钱,工作期间不能回家,吃住在工地。能行不。”朱江问道。
“长官,你这个钱有点少,俺们是一个村子的闲劳力出来做工的,主家需要,当然是希望包吃住,回不回家的无所谓。”蜡黄脸回答道。
朱江挺愿意用一大个村子的人,这样有问题到时候有跟脚。
说道:“有没有木工?现在这个世道,你看一天一块钱不少。我这边是赶工比较着急,不然这个价在市场上有的是。”
蜡黄脸说道:“先生,俺们的活计肯定比那些力工强,俺们是有技术的,你看再加点,我这就去招呼活计。”
朱江算算,说道:“1块2一天,你要是答应,就集合你们村的和我走。要是不答应就算了。”
蜡黄脸看见这样的情况,连忙答应,然后就去找人了。
在广东汕头的一个叫碣石湾的一个地方,停泊着一艘带着法国旗号的轮船“哈芬号”。
在船头一个精瘦而且长相俊美的男人,在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陪伴下翘首等待着什么。
当海面出现一艘悬挂着日本国旗的“北光丸”号轮船缓缓驶来的时候。
这个精瘦的男子,黯然泪下。
嘴里激动的说道:“终于逃出来了……”
而在上海这边,常冬青领完物资以后,也没有急着赶回76号。
开着车,来到了银行。存在不记名保险箱中的所有物品,全部领了出来。
回到76号,将领来的物资给了赵英俊。
然后和林立群碰面,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东西已经领回来。
然后开着车,来到江湾路上的安全屋。
将车子停在了门口,从上面提出了一个大的皮箱。走到物资当中。
这件屋子,几天前已经全部竣工。
也不知刘老大他们,去极司菲登路那边顺利不顺利。
来到地下室,小心翼翼的将诡雷拆除。
将皮箱放置在桌子上,常冬青打开密道的机关,手拿着电筒。
顺着密道开始走着,张岩告诉过自己密道的两个出口。
密道穿过房子前面的马路,成一个直线的距离。
在一个墙壁中间,有一个突起的岔道,顺着岔道来到一间挖空的房间。
这个房间大约20多个平方,四面一目了然。
看样子是一间储藏室的模样。
常冬青走到房间的一面墙,伸手在墙上摸索着。
发现有个活扣,打开活扣。一个暗门出现在墙上。
进入到暗门中,走了一段路程,前面还有一个扣起来的门。
再次打开堵住的门,只看见面前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这条暗道通着日租界的下水管道。
也别说,小日本在改建的时候,还是真的用心。
下水管道模样偷工减料,做的非常坚固。
因为宽敞,经常清理的缘故,所以没有什么比较难闻的异味。
常冬青顺着下水道,走了一会。
抬头向上看去,透过井盖的缝隙,上边传来车水马龙的声音。
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铁制的栅栏挡住了去路。
看来小鬼子也不傻,将每个节点用铁栅栏封起来。省的被别人利用。
常冬青原路返回,来到自己的那个进出口。
关上门,觉得挺重的。仔细打量下。
原来自己这边通往下水道的门使用井盖做的。
外边靠近下水道的一面是用水泥和上下水道原来的青砖,伪装而成。
非常的厚实,光从外边用敲击都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