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头,原来是76号的主任丁默山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任兵在丁默山来了以后,就积极的靠拢。
也不时的向丁默山汇报工作,不时上供不少的钱财。
而丁默山刚来,手底下没有可用之兵,就接纳了任兵。
而且还是他的钱袋子,不然他丁默山哪有钱包养王佳芝。
听到任兵被抓以后,他才不在意任兵的死活。
一个是保住自己的钱袋子,另一个是收那些想靠过来的人的心。
一进门,就说:“立群,晴气君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己的同志。有话好好说……”
林立群看见丁默山装大半蒜,也知道他打什么心思。
“昨天,我们的监狱被红党攻破,里面关押的重要犯人跑了。现在怀疑任兵和焦赞合谋这次事情。”
丁默山问:“有证据吗?”
这时候任兵看到靠山来了,也不号丧了,说道:“主任,我是冤枉的,我真没有和焦赞合谋啊……”
晴气看了:“闭嘴,你没有合谋。那你贩卖人口,别后暗算同僚证据确凿。你还能怎么说?”
丁默山这时候有点沉默了,这个任兵浑身是屎,这个屁股不好擦啊!
任兵看不说话,眼看要糟,也豁出去了。
大声说道:“我也是受到焦赞的蒙蔽的,我真不知道情况。各位长官,我就是想投奔红党,红党也不愿意要我这样的。”
这话真的很在理,估计合谋是不可能。估计收钱了。
接着说道:“常冬青的事情是我不对,我道歉,我愿意赔偿。贩卖人口的不法所得,我愿意上缴。”
晴气庆胤看见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多说话。对外他只是76号的顾问。
再说,76号的计划失败了,不代表“梅”机关的计划失败了。
自己的人已经潜伏逃出起来。
所以,要看看常冬青的态度了。
这边丁默山,林立群也想到这个时候法办了任兵。
对老的行动队,也是不是件好事,人心会有浮动。
丁默山拉了下林立群:“立群,你看这个任兵这么多年也是兢兢业业,这次的事情办砸了,也不是有心的。
林立群也明白丁默山的意思说道:“事情办砸了没有什么,我不是容不得手下人犯错误。但是贩卖人口,暗算同僚这是死罪。”
丁默山说道:“贩卖人口是在76号以前做的,新政府,新标准。至于暗算同僚……”
林立群看向常冬青说道:“冬青,你是当事人,怎么看?”
常冬青知道他们想弄任兵身上的钱,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过分。
自己是可以要求严办任兵,但是这样下去会给人一个薄凉,连自己人都杀的恶名。
回答道:“本来我和任队长没有仇怨,只不过是工作中的摩擦。是任队长不依不饶。”
任兵虽然恨死常冬青,但是现在关系生死。
连忙说道:“冬青兄弟,我不是人,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赔钱,我再也不敢了,以后见到你我绕着走。”
他是真怕了常冬青,这小子手黑,要是没有把握,以后躲他远远的。
常冬青听完说道:“我听先生的。”
丁默山看钱袋子保下来了,也眼巴巴的看着林立群。
林立群又看到了常冬青识大体的一面。
说道:“任兵失职导致犯人逃跑,勾结贩卖人口,暗算同僚,理应法办。鉴于以前工作成绩斐然,和有悔改表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撤其行动队队长职务,编为外勤人员。抄没全部家产,罚金5万大洋。按照军法,皮鞭50,在院中行刑,以儆效尤。
接着说道:“抄没和交罚金,由常冬青全权责办,十天内完毕。任何人不得插手。”
丁默山一看,好你个林立群。
你用你的人,这是明摆着给自己捞好处。
既安抚了常冬青,借机会中饱私囊,做补偿。
东西又没有数,到时候隐瞒的都是你的。
“立群,常冬青是不是太年轻,没有经验。我看还是要再排个人”丁默山不动声色的建议着。
这时候晴气庆胤说道:“丁桑说的对,我们宪兵队就派青木少尉一起吧,也好有个监督。”
丁默山嘎的差点抽过去,早知道什么话不说,内部消化了。
这下日本也掺和进来了,又要分出一份。
看见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让人将任兵拖到院子中央,开始行刑。
消息就没有保密的,当大家看见被打的出气没有进气多的任兵,不免兔死狐悲。
下午就开始特工总部,就流传发生的一切。
尤其是常冬青逼供的细节,那简直是会声会影的传着。
传到后面,大家公认心狠手辣不好惹,背地叫他“活阎王”
常冬青知道这个称呼,也没有在意。阎王就是让小鬼怕的。
先让人将任兵送医院治疗,然后将人派去任兵家清点财产,封存。
常冬青忙的是一头汗,交代好带队来的青木少尉让宪兵的人二十四小时,看住财物。
常冬青来到储备药品的地方将手术用的药品和一些要用到的器械打包。
在顺路的时候,买了些滋补品就向着日租界的安全屋赶过去。
下了车,常冬青将准备的一个口罩带在了脸上,然后敲门。
开门的是张叔,看见常冬青来了,让进了屋子。
“伤者,现在怎么样?”常冬青问道。
“现在,在昏迷中,我们一直用盐水清洗伤口,就等你的东西救命了。”张叔回答道。
“人在哪里?”常冬青在屋子中地下室,放置了诡雷。所以担心的问到。
张继国说道:“人在二楼的卧室,其他受伤的同志在楼下休息的。”
看大家没有乱动,心中也放下来:“其他人哪?”
“给我送到省委了,走的时候,我兜了几个圈子。包括江边的同志也是省委的人接的。”张继国知道常冬青在担心什么。
常冬青怕来人记得这个地方,以后有人出问题,会随着痕迹追查过来。
看来这个房子要卖几手,消除痕迹了。
简单的说完情况,张继国领着常冬青来到卧室。
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将近40岁的中年人,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冒着冷汗。
床边摆放着一个染满鲜血的铜盆,水里还有毛巾。
一个大约年纪在二十二三岁的女生,正在不断的用毛巾在帮助伤者物理降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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