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自己也是调查统计局在上海的负责人之一。
很多老人还是愿意卖自己面子的,新人都是后来有林立群招收培训的,放在自己手里,是不是安个钉子。
随即答应,这两个日后闻名上海的汉奸就这样完成了交易。
常冬青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他跟踪的长春药店收到的回电,和他有关系。张继国,拿着这封
回电心中感慨着。
苏联方面接到这封消息的的时候一直不认为情报的真实性。
在他们的认知中,小东洋是没有胆子挑战北极熊的。
最近双方在边境上时长有摩擦不假,但是没有真正进行全方位的开始战争。
而反之这件个情报是准确的话。
苏联方面,如果日本军队进行对北上的话,将使在面临德国作战的时候被日本军队从背后下手。
这样就形成了两面夹击,腹背受敌的情况。
同时苏联内部,正在进行“大清洗”运动,很多年轻的军官都是刚提拔出来的少壮派,战斗力还没有形成。
在接到情报以后,苏联方面也非常有争议,要是从东线的对德意志的对持中抽调部队,那就东线防守造成很大的压力。
这时候在大清洗中被折磨的焦头烂额的安德烈元帅,也想利用这次事情脱离政治漩涡,所以建议动用契卡,然后再决定兵力。
在契卡按照情报中的地方在山西岸涉水到哈拉哈河以东地区及锡林陶拉盖哨所发现大规模异常调动,然后确认情报属实。
在5月13日的时候苏军在诺门罕尚有80多公里的甘珠尔庙发现敌人的部队。
至此诺门坎战役拉开帷幕,侥幸逃脱大清洗的安德烈元帅发报给了中央,并感谢中央这次的情报传递工作。
而对常冬青的使用,红党也发来了指使。
对这样一名具有战略价值的情报人员,根据他自身的情况,采取“慎重,保护,信任”的六个字原则。
先进行一段时间的考察,由张继国单线联系,组织关系隶属于中央特科,属于绝密,档案只有代号“水手”,其他一切不予记录。
常冬青第二天就办理了出院,然后驱车来到致和茶楼。
杨三金将他引进包间,过了不一会甘辉急忙赶来,人还没有坐稳就问道:“师弟,是不是有消息了。这都十天了,师兄我要抹脖子了。”
“师兄,我这子弹炸膛,命都快没了。你不问问我,就问情报,你们国府就是这样工作的。”常冬青是有点不爽,国府军统这边的办事风格,整个一个功利主义。
“师弟,这是哪的话我这不是看着每天小东洋的飞机,天天出来轰炸着急不是。你放心这事要是有谱,师兄一定为你请赏“
白了甘辉一眼:“日本飞机是属于海军那边的航空联队调来的,现在驻扎在汉江口下面的黄沙镇一代,具体的你还要再派人去确认,
但是他们是白天休息,晚上出来。所以,根据里程和飞机的然后情况,黄沙镇那边曾经有个废弃的军用机场。汉江口战役时期,撤退的时候被炸了,估计日本人修复了。”
“师弟,我的亲师弟你可立了大功了我赶快发报。”说完就要走。
“等等”
这声叫唤,差点没有让甘辉,一口老血扑在地上。师弟是个宝贝啊,这时候千万不能得罪。连忙转身说道:“师弟,还有啥事情,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师兄,我想知道,我这个消息你能给我请什么赏,要是不错,我这还有个消息告诉你。”
“按照这个级别的话,钱有的,而且不低。但是这个官,你才被任命几天,要是没有什么拿手的干货,师兄我也没有脸相上面要啊。”甘辉故作为难的说道。
“得了,就看不得军统抠抠搜搜的样子,和村中的王大地主一样,看一眼咸鱼吃口饭,多看一眼怕齁死。
你听着。5月下旬,你们那位叛逃到越南河内的那个姓汪的,要来上海,然后转道去日本,和那边谈建立维新政府的事情。”
常冬青请说完,也没有管甘辉,放下点钱就离开了致和茶楼。
杨三金看见常冬青走了,来到甘辉面前。
还没有开口,甘辉说道:“我这个师弟啊,口硬心软。这不子弹炸膛伤了手了,让你去送茶叶。这个情,人家领了。
那个姓汪的家伙借道上海去日本。这不送茶叶钱的时候来告诉我,看来钧座的担心要变成现实了。喏,钱拿好。我先回去。”
说完也离开了致和茶楼。当在致和茶楼不在视线的时候,甘辉顶在一个拐角,回头往背后看去,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然后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反面一翻穿在了身上。七拐八拐的来到福而路的一户人家门前。
敲门声中。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懒洋洋的说:“你怎么现在就来了。”然后让进甘辉,还在门口探出去望了望。整个一个外宅金丝雀,怕被大房发现的架势。
等甘辉进到屋子,立马吩咐到:“梦珂,快准备电台。有急电需要和上边联系。“
“是的,队长“只见这个女人,迅速的打开梳妆台后面的暗格,将一部小型长波电台拿了出来,接上通过水管里面的连接线准备着。
鲍梦珂,军统上海站电讯处人员。
原来她是随着甘辉一起来上海,为军统“青浦训练班”执行电讯教学计划。父
亲是同盟会元老,母亲出生在江浙的一个富商家庭。从小性格叛逆,像个男孩子。数学数字敏感,既有天分。
在美利坚攻读数学专业。抗战爆发,辍学回到国内。
被推荐征召到国防部二厅做电讯破译人员。
然后,来上海的时候,因为“青浦训练班”提前散到了各方。她也没有走,就地潜伏下来。
“用二号密码本,长波发射。”说着甘辉一边编译着情报。
常冬青,也是立即回到了家中。忍着痛,轻轻的将包裹手的纱布拿下来。
上了点金疮药,换上一层薄薄的纱布。换上身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