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在蔡元培和汪精卫教导下学习中文,除熟读古文之外,还练书法,还作诗词。
中学毕业后,仲鸣先学文学。君璧则进巴黎美院学画。两人同窗共读,日久生情,最终在法国安纳西湖畔结婚。留法先后共18年,于1930年归国。当时汪精卫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仲鸣也从政。但最终他是诗人性格,不爱权力爱艺术,多同文士画家交友,以颉颃楼之名收藏字画图章,佳品甚多。颉颃楼主人为曾仲鸣及方君璧。颉颃,鸟飞的样子,伸首为颉,附首为颃,有不相上下,刚直傲气的意思。
由于曾仲鸣从十几岁就跟着汪精卫去了法国,并随他学习国学,因此俩人的关系在亦师亦友之间,再加上汪精卫与方家人的深厚友谊,以及多年来的上下级关系、汪、曾二人,可说亲逾骨肉。汪、曾两家,跟一家人一样。
当王少荣将曾明中的情况说给了常冬青听完以后,常冬青也是感到棘手。
“你去调查下,这个曾明中是汪季新的左膀右臂,看你说的情况,估计这次常凯申会做出让步的。”
“我也是这样觉得,毕竟这个人和我们不一样。而且我最近知道汪季新十分依赖这个人。”
当常冬青和王少荣在商量调查曾明中的时候,汪季新夫妇的小汽车已经停靠在常冬青治疗的医院当中。
“达令,你为什么总是对这个姓常的小家伙怎么安心明中是你带大的,其中的情绪不必父子差,对待这个常冬青咱们虽然有着救命之恩,但是影佐大佐那天在咱们家也是说了,咱们当时聚会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想到也是遇到了刺杀。”
陈君壁是很喜欢曾明中的,不仅仅是因为方家和汪家的关系,她是特别的上心。
“你懂什么日本人现在总是想找我合作,我这边才安排明中和常凯申进行谈判。你以为我想离开国府那边我是熟门熟路的,很多广东的老部下,还有孙先生的遗部都不满常凯申。你让我去和日本人合作从头开始都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看着被自己呵斥的妻子,汪季新也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
随即缓和着神色说奥:“常冬青的那个死鬼老爹,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个时候的国府孙先生边上的机要秘书。不是简简单单的人物。你知道青木机关吗常玉成曾经和青木机关的人打交道。你要知道咱们国府的那些所谓的党务调查处,还是学人家的。虎倒威还在。咱们吃亏的地方就是在身边没有情报收集的人。”
“你是说常玉成是特务这个怎么可能”陈君壁倒是没有向着那边的事情想,也难怪很多国府的秘闻,她一个妇道人家是不可能知道的。
“我就是想成大事,必须要有自己的力量。你别以为影佐昭祯那些话是什么好心思。我看八成是常冬青已经进了他的法眼了,现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想将常冬青收为己用。而我和他是有着自己的渊源的,所以这个人我要争取,而且人家还救了我的命。”
汪季新这个时候的脑袋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之所以失败的原因,就是自己比常凯申的手底下缺乏军事还有情报的力量。而这个时候出现的常冬青真是久旱逢甘雨。
陈君壁不是个愚笨的人,从自己丈夫的嘴巴当中,她知道常冬青现在的情况是自己丈夫最好的助力。随即也是做着自己的打算。
汪季新夫妇来到常冬青的房间当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冬青,你受苦了。我们家老汪说要来看你。我这个婶子怕那些家伙惦记着。所以怠慢了。你放心,我这边已经用家族的力量在河内进行了搜捕。一定好好的给你出出去。”
按照道理来讲,常冬青受伤这么多天了,汪季新夫妇怎么的也要快速的来慰问,但是因为很多的原因,一直到现在出现。所以陈君壁进到病房当中,首先说明了情况,顺带着将自己迟到的原因做出了解释。
“汪夫人,你客气了。汪先生和我认识以来,博学多才,睿智的才情。冬青是服气的。我也不是机会释然,总不能让先生这样的大才落入到宵小的阴谋当中。”
常冬青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夸张的神色是演戏,但是能看到汪季新能够主动的和常凯申开始和谈,也不枉费自己救他一命。总不能自己人争斗,便宜了日本人。
汪季新一直不得志的原因,他总是觉得自己在做事情上边有着自己的考量。
所以在常冬青和他接触以后,他是很喜欢这个年轻人。并且也是因为这个年轻人背后的背景。
“冬青啊,我是惭愧。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我现在能做的事情不多。日本人这边也是想着我们合作抓出凶手,可是”
“汪先生,我觉得你不需要和日本人合作。现在刺杀的凶手不知道是什么人。现在咱们胡乱的猜测,也是不负责任的事情。主要是你和国府那边的谈判。不知道你觉得四行那边的局势怎么解决”
常冬青这是在试探,要是他能劝说汪季新能够对四行那边的事情做出态度的话,也是能够让他有个重返国府的筹码。
“四行”汪季新没有想到常冬青说这件事情,随即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有着操作的余地。
“不管国府那边的态度,四行的那八百人是我们自己的军队。我想您是不是能斡旋日本人和国府之间的关系。最起码这些孤军是我们的种子。我相信国内外的媒体和民众的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秤杆的。”
其实常冬青的建议是对汪季新建议是非常符合他的利益的,常凯申说汪季新和日本人苟合,但是要是将这间事情上升到四行那边的解围。汪季新就会乘着这个机会,重返权力机构。
汪季新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随即大赞的说道:”四行和英租界比较近,要是这样做,常凯申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