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想法的,他想仔细的看看汪季新的态度。
犬养健晓得他的意思:“欲速则不达,时间上边咱们不是很着急。主要就是建立良好的开端,让他通过常先生医生,能够进一步爱屋及乌。对我们帝国放松警惕的心思。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松井前辈,你怎么看?”
松井圭一已经被常冬青和犬养毅的对话,如浇了一盆冷水清醒了。
他也觉得这次的事情上边有点操之过急,要么国内也不会安排人多来,但是现在又取得了成果,所以也是左右的为难,不想放弃这次的成绩。
犬养健从他阴晴不定的脸上,看出了他心中的小心思。接着说道:“松井前辈,这次是阶段性的胜利。我们见面了以后再汇报给影佐先生您看看怎么样?觉得大佐一定非常的高兴的,要不是您前期打下的铺垫,我们也未必这么顺利。”
高帽子一顶戴一顶,松井圭一也是常年在影佐昭祯的身边,实际的接触工作时间并不长,所以现在也没有发现话语中的那些弯弯道道。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自己的成绩得到了承认,让他觉得自己没有白辛苦这么长的时间。
“好,就按照犬养君的意思。咱们吃完饭,休息一下就准备出发。”
常冬青,犬养毅,松井圭一还有着王少荣四个人登门拜访的时候,是在下午的三四点钟的时候。
接待他们的地点在汪季新的庄园中的后花园当中,陈君壁在那边起身迎接。
“松井先生,您这次带来的朋友还真多啊。来来来。我们家老汪身体不便,正在后花园修养。请问哪位是给老汪治疗的先生。这边请。”
态度非常的和善,虽然陈璧君不算是个美人,甚至说长相难看,但是话语中的大家名门出来的气度还是能够明白的。
其他三人,看向了常冬青。
“鄙人常冬青,死京都大学心理学研究生,师承日本著名心理学家清水城司教授,这次接受委托来见汪先生。让汪夫人费心了。”
“中国人?老家哪里?”
“阿拉,上海人。”
松井圭一一直是用着日语和蹩脚的中国话和汪季新夫妇打交道,所以骤然听到纯粹的中国话让陈君壁被感亲切,也让正在那边闭目养神的汪季新不由的睁开眼睛看向了这边。
常冬青的长相没的说,而且浑身上下的气质有着学者的感觉,
人是第一感官的动物,所以这对夫妇。尤其是陈君壁的心中也是觉得欢喜。
不由的话语中少了点冷漠:“好好好,清水教授的名声,我在南洋也是听说过的。你们来了就好。来来来。我带你去见老汪。”
常冬青在她的带领下走到了汪季新的身边,在众人的眼光之下。穿上白色的大褂。然后从王少荣身边带着的医药箱当中取出了手套,并且带上了听诊器。
他这番专业流利的动作,瞬间的震慑了面前的所有的人。
然后默默的就看着常冬青在那边的检查,随后听着双方的讲述对话。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半晌,常冬青放下手中的问询板说道:“没有什么事情,其实咱们汪先生就是在受到了惊吓,也只不过是心中有着郁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有安神的药物,好好的休息就好。”
“你是说我没事?这个可是太好了。我这个整晚上睡觉做噩梦,心绪不宁的。总是觉得浑身的乏力。”
汪季新看到对方说的确实言之有物,也是不主张用药。所以心中也是自己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将众人请到边上坐下来。
“感谢各位,不知道这位医生刚才说你叫常冬青?姓常?这个姓还是很少见的,我倒是曾经在先生边上有个机要秘书叫做常玉成。”
汪季新看着常冬青年轻的面庞总是觉得非常熟悉的感觉,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的样子。也是不由自主的说道。
“要是没有您说的那个人的话,应该是我的父亲。我是家中的老二。我叫常冬青。”
“哦,原来是故人之子。你这么说我就越来越觉得你们父子的长相非常的相像。你爹和我同事一场,当年你父亲倒是个好身手,多次和我在工作上有着交际。他人不错。我叫你贤侄吧。你怎么和日本人在一起?说留学,怎么跑到越南来了?”
汪季新曾经都在孙先生身边鞍前马后的,而常玉成是贴身的机要秘书。虽然打交道不多,可是相互也是知道对方的,人生四大喜中的他乡遇故知,虽然是个年轻人。
但是在这种众叛亲离,自己孤身带着自己的老婆如撵狗一样的跑出来,而自己的亲信又四散在各个地方,这个和当年自己随着孙先生四处奔波一样,让他非常的感慨。
“家父已经去世了。我这边也是因为喜欢医学。曾经也在政府的部门任职。但是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我喜欢的。所以决定去日本继续的深造。这次清水教授那边有着自己的学术研究,所以知道您是重要的人物,并且我能用中文交流,所以就安排我来了。”
常冬青知道对方现在已经是愿意和自己交谈,所以相互之间聊着天。但是他在这个之前也是给了犬养健和松井圭一一个眼色。意思是不要乱动,按照咱们商量好的来的。
汪季新本来就是家学渊源,并且国学的功底十分的丰富。而常冬青也是被父亲从小到大的接受了国学的底子。所以两个人在慢慢的熟悉以后,开始了相互的交谈。陈君壁虽然是从小就接触中英教育,但是毕竟家学的底子太弱,一般说的不是很能够尽兴。
而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攀谈,偶尔的散发出笑声。在汪季新得知那封信是常冬青执笔写的以后,也是老怀大慰,甚至破天荒的留下了众人在庄园中吃饭。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