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民众心目中带来本国产品的良好印象,那就是具有潜力的市场。并且这边的人力成本和资源都是非常具有优势的。
而在中央党务调查科上海站的办公室中,吴亚醒正在接待来自南京的二处的同仁。
“渔农兄,这次你作为特使来上海你是劳苦功高啊,怎么样有需要兄弟协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是在所不辞啊。”
坐在边上的那位姓戴的领头人面相凶残,眯眼狐脸,塌鼻尖颚。眼睛始终眯缝着,但是能从偶尔泄露出的眼光中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今年三十多岁的他本来是一个小混混,最后在机缘巧合下考取了当时军校,成为第六期的的骑兵科的学员。但是这个这个人是个非常有心计的人,而且他善于观察,和琢磨人。在军校上学的时候他会将他同学及老师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性格爱好,全都记在本子上。
并且根基远近亲疏的开始看碟下菜经常打同学的小报告,将同学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军校的监察干部,很得信任,本以为可以借此得到提升。谁知道后来他贪污公款,泄露了出去,他怕制裁,逃离骑兵队,甚至连毕业典礼都没有参加,只能算是个肄业生。
可是他也是胆子大反而跑到了南京,最后找到了常凯申的侍从官,专门负责情报的人手底下进行工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姓戴的不紧不慢的说道“亚醒老哥,你不知道,我这次来也是受到上峰的命令过来考察和选拔人才的,我们二处这边将进行改制。听说你们党务调查科武汉那边有了大收获,但是自己没有把握住,让红党的三位重要的人士跑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徐科长的私人秘书。这个已经在党内传开了,校长非常的生气。”
吴亚醒也是走了背字了,他本来已经被边缘化以后,走了徐增恩的路子来上海这边工作,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出来以后,那位姓钱的潜伏人员第一时间通知了上海,让上海的红党机关废除了以前的全部暗号和接头方法。全部转移了出去。并且也是通过上海这边将消息传到了天津。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在他是接任时间不长,并且这件事情发生在上任的这边,也算是躲过一劫。
吴亚醒心有余悸的说道“老弟啊,你是真心的不懂上海这边的情况。哥哥我也是左右为难。现在整个党务调查科都不受到待见,我这样的也是为难,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人不错,不如将老哥我调到你那边,我也有个发挥余热的地方。”
“校长现在已经有了心思了,老哥你别让我为难。要说党务调查科是锦衣卫,我们成立的就是东厂了。不瞒你说,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次来找杜胜就是想请他帮帮忙,看看武林中有没有奇人异士能够招揽的。看样子复兴社的成立也是要简在帝心了。”
姓戴的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这个党务调查科这边已经从根子里边烂了。他是有着自己的野心和打算的,所以在当面就诉苦,其实是看不上这些货。
然后说道“吴老哥,刚过来新人新气象,所以打破常规多启用人才,就凭着你们的党务调查科的金字招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怕召集不到有用的人才。”
听完他的话,吴亚醒的脑袋中不由自主的显现出了常冬青的面孔。
这时候的常冬青才没有管那些外边的纷纷扰扰,他这时候正陪着未婚妻在外边腻歪着。
这让四处找他的人连面都找不到焦急的四下打听他的行踪。
“冬青哥,你怎么想着把股份卖出你是不是缺钱了,你去找我爸,让他给你在姑苏那边的商人中间募集就好了,要是不多的话就要,就说是我的嫁妆。“
这个女生外向,张蒙现在的眼睛中只有常冬青,哪里还有自己老爹的身影。
常冬青宠溺的说道“这个话别瞎说,张叔听到了会很伤心的。其实,拍卖股份的事情是我一早就考虑的,咱们的这个金鸡下的蛋太大,我怕以后给撑死。而且你出事以后,我也是很担心往后别人再拿你们威胁我,我借用这次机会,就是想将我的名气打出,然后分散资金,最后看看有没有机会将咱们两家的亲人送到国外去生活,等我这边安定好了,再回来。”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以后他的做事会有危险,现在在提前做准备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