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在瘫软在地上的任斌,也是被自己的愚蠢到家了,他再也起不来和常冬青争
斗的心思了。
随即连忙爬到常冬青和孔昂西的面前,不住的哀求道“孔部长,常医生。都
是我眼拙,没有看到大神,你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是真的错
了。”
常冬青看到这个在几个小时前还嚣张跋扈的人变成现在的样子,更显得厌恶他
的软骨头。
随即对着吴亚醒说道“吴站长,你看我已经应任室长的邀请已经到了这个地
方了,我看还是一客不烦二主,今天这个事情我还是说清楚吧,不然,你们的人整
天安插在我身边监视我,也是侵犯我的个人。”
常冬青这番话说的是滴水不露,其实的潜台词是表现他已经很不耐烦耽误调查
科的行为了。
话说出口,吴亚醒找到了话头,看向黄副主任说道“老黄,这件案子是你经
办的,你就说说吧。”
黄副主任能说什么,现在的这件事情也只能推出。
随后用脚体了下任斌说道“调查科的事情你是室长,今天当事人在,你来说。”
看到大家像对待垃圾一样的对待自己,任斌哭丧着脸说得到“我们在知同情
人士的事情被泄露以后,进行了缜密的调查,最后发现所有的消息来源,是醒狮广
播电台,最后我们的线索就在那边开始调查。”
“任室长,我记得不是我一家电台和报纸在那天发布的消息吧,而且我们电台
在消息出来了以后,请的都是外国国人来评论,我们是严格遵守着中立的原则的,
这个难道还有错”
听到常冬青死咬着老话,任斌也不敢隐瞒,说道“但是你们是唯一有着国府背
景单位,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们同情红党。”
“笑话,这就是你们的证据,常冬青不是说过,他们的电台是接受匿名投稿的
吗吴亚醒也觉得事情不对味道了。
任兵反正已经这样了,随即说道“我当时和黄副主任说了,最后我建议说将
我们的人安插在那边,用诱导的模式将常冬青抓来进行审讯。”
他现在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自己已经是个小人物了,而他也是聪明总感觉吴
亚醒将事情的方向向着黄副主任身上引。
“你胡说,任斌你做错事,不要往我身上推。”黄副主任也是推卸着责任。
任斌看到这样的情况,立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我今天下午回来,
找到黄副主任汇报工作,最后发现常冬青以前当过兵的事情,所以报告上去以后。
是他走的路子将常冬青的服役档案买了过来的。”
这个话语不亚于晴天霹雳,国府军队的服役人员档案,可以花钱买到。
这个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要是有这样的路子,是不是任何方面只要能出得起
价钱,就可以买到军队中的任何情报
其实这种事情再国府的统治下,不算稀奇。那时候的人,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保
密意识。
而军队受到多方额节制,所以军饷也不是很多。
那些带兵的就想办法,吃空饷,喝兵血,甚至过分的将手中的枪支在私底下倒
卖,或者走私鸦片什么的。
至于一个已经被裁撤的单位的档案,那就是堆在仓库中,和废纸没有什么区别。
要是有路子花点钱也可以买到的,再加上黄副主任在南京的背后也是有人的。
所以借着这个事情,就弄来了,说是花钱,其实是他准备要占大头的谎言而已。
吴亚醒也是惊出了冷汗,心想这个事情不能再深挖了,最后拔出萝卜带出泥,
这个事情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可以结束的了。
然后大声说道“黄副主任,你涉嫌买卖国家机密。构陷无辜的国府人士,虚
假签署莫须有的罪名,并且纵容手下公器私用,为自己敛财,数罪之下你暂时停止
职务,等待我上报党务调查科总部再行定夺。”
随即对着任斌说道“任室长你多次作为帮凶,纵容手下对常冬青进行调查监
视,而且才用卑劣的手段,进行诱供和非法拘捕的手段,所以你也停职和黄副主任
一起接受调查。作为这件事情的主要嫌疑人刘志泽,现在在法国工部局的监狱中,
将转到医院,作为本案的证人,我们将严厉惩处。”
话说完,叫来外边的卫兵,将两个人暂时的压到了中央党务调查科上海站的监
狱中,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