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阴沉脸,走到了门外。
看到他出来,谭新建急忙走过来连忙说道“大哥,他怎么样了”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常冬青攥起了拳头,使劲的抡到了谭新建的脸上。
老谭本来关心常冬则的伤势,也没有防备,被常冬青打个正着。
顿时一股趔趄谭新建被打倒了地上,鼻子中的鲜血流了下来。
常冬青还不依不饶,直接上去,抓住了谭新建的衣领冷声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我大哥在一起我大哥是怎么受伤的”
这时候的常冬青的眼睛中充满着血红,带着凛冽的杀气。
谭新建知道自己理亏,也记得常冬则之前交代过的事情。
只好说道“冬青,这个我不能说,大哥受伤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今天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有用,我和大哥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这是个意外。”
“意外,你骗谁老谭,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说是吧,我大哥待会醒了,我自己去问,你我兄弟到此为止了。”常冬青咆哮着说道。
谭新建知道常冬青一般不会对自己发火,但是这件事情对他的刺激很大。
随即说道“你也别问大哥了,他也不会告诉你你的,你就当今天救了个陌生人吧。”
“陌生人那是我亲大哥,你他么的说的轻巧,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去警察署那边告发你们红党”常冬青现在也不管不顾了。
谭新建没有想到常冬青现在已经这样了,连忙说道“你疯啦,你要是去将事情捅出来,你大哥也难保,还有你是怎么发现的”
常冬青说道“国府这边有反正的条框,只要自首就有宽大处理,而且,我老爹也是国府的老人,我想我要是走走那些叔叔伯伯的路子,最起码以我哥涉世未深,被蒙骗的理由就可以对付过去,再使些钱,在报纸上公开悔过书,我怕什么”
紧接着常冬青放开老谭,坐到了台阶上说道“你江西的那船矿石,我就觉得不对劲。今天发生这个事情,我也就明白了,你们是为红党办事。钨矿的品位最好的场地就在红党的控制区。刚开始我以为是你是联合当地的那些地主士绅,偷偷的倒买倒卖,但是这么大的量,在现在的开采技术下,能弄到的,这样有组织的行为,只能是很强大的动员能力。”
当常冬青说完这些,谭新建说道“冬青,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大哥就无法再进行工作了,而且,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物资通道,就毁掉了,前线的战士们每天缺医少药,处在生死边缘,你这是要他们的命。”
常冬青冷漠的说道“我从小就和我爹不亲,懂事的时候就十六铺忍饥挨饿,要不是大哥带着我从小卖报纸,帮人擦皮鞋补贴家用。我娘帮人教书识字。老谭,我不允许有任何力量,去伤害我的家人。我爹已经没了,我不想我的亲人也没了。只要谁打他们注意,我坚决不会让他活。”
谭新建看到常冬青眼睛中喊着泪光,也明白此时此刻的心情。
着急的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我们有组织纪律,你要三思啊。”
“行,我三思。我大哥那里也不去,我将他送到老屋养伤,这边要是随便来个人,你也保护不了。另外,和你背后的人打个招呼,就说我说的,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个解释。要人,就来找我,还有,别和我耍花招,你们的矿石,我能让费达尔收,也能让费达尔不收。”
谭新年看到事情已经是不可控制的状态中了,只好说道“那行,大哥和你走没事,现在也就你能保护他了,但是组织上和你联系的话,我必须要汇报。我就想问你为什么就确定我是红党那边的人”
常冬青笑了笑说道“现在继续用钱的势力,日本人不缺,国府那边的倒卖物资,哪能让你这个小缉私警长能插上手。其他的帮派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最重要的,我是相信老哥,我们常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但是出卖祖宗的事情,我们兄弟俩还不会去干。”
然后缓和下来说“老谭,我爹的生死现在查不出原因,你也别怪我,惹急我了,我将大哥送到欧洲和美国去。”
说完,再也没有搭理谭新建,走到屋中。
“冬青哥,大哥是怎么回事”张濛紧张的问道。
常冬青不能将事情的告诉她说道“大哥这是回来来看看我们,走路上遇到了土肥了,还好他给老谭发现了。不然这个世道真的要人命。”
张濛也觉得常冬青说的有道理“咱们是不是将大哥送到医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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