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消息。
父亲在先生身边的时候还另外有隐情,绝不是一个机要秘书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自己也不愿意惹上麻烦,不该自己看的不看。
这算是父亲的秘密吧,作为成年人应该拥有自己的秘密。
常冬青走后的花园中,吴亚醒和常玉成还在商量着。
常玉成思考以后说道:“吴老弟,你这件事情要想破局,看来还要找关键人物。”
吴亚醒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急切的闻到:“这个关键人物是?”
常玉成点拨到:“现在常凯申也需要党内同志的支持。最近王兆明很跳,基本上有势成水火的趋势。”
接着说道:”我觉得你不如擒贼先擒王,直接去南京面见常凯申。”
吴亚醒说道:“这样成吗?我连委座的面都见不上啊!”
常玉成拿起茶杯说道:“你不必直接见,先去见夫人。”
“夫人?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我以前是先生的书记官,现在常凯申当家,我有委屈了,就去夫人那边哭丧?”吴亚醒琢磨的说道。
常玉成说道:“你要是这样办理,那你这辈子就不要再向着走仕途了。”
吴亚醒说道:“成老,请指点。”
常玉成说道:“你去的目的,不仅不要说你目前的处境,而且要极力推崇那个姓何的。能怎么夸就怎么夸,将他说的是离开他,当地的情况就不行了。”
接着说道:“常凯申是个心思多疑的人,所以他会调查。这时候,您的矛盾是压不住的。”
吴亚醒说道:“捧杀,高是在是高明。”
常玉成说道:“不是捧杀,到时候常凯申会召集你去见面。那时候你就要用另外一招了。”
吴亚醒说道:“请成老赐教。”
常玉成说道:“哭丧,然后表明自己虽然受到排挤,但是还是为了国府的事业愿意坚守。”
吴亚醒这时候有种剥开乌云见太阳的的感觉。
接着话说道:“常凯申这个人也还算重感情,所以我作为前先生的书记官,要是被苛待了,他是怕给人留下话柄。”
“是的,这时候他会想办法给你调离武汉的。那时候你再想办法联系上二陈就好了。”常玉成继续提点到。
吴亚醒不解的问道:“我为什么还要联系二陈?我们也不是一个系统的啊。”
常玉成心想你到是个写材料的好手,但是政治的敏感度还是太小了。
随即说道:“你的优势是好的笔杆子,说实话党内真找不出几个,要想以后有大的发展,你必须紧紧的跟着常凯申。所以秘书长这个职位最适合你,你最安全。”
这时候吴亚醒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过来,
连忙说道:“成老,您不亏是党内的老前辈,一针见血。亚醒,受教了。”
“不要小瞧党务调查科那边二陈,他们现在得势的很,现在那边也需要筹码,好开展工作,你这个时候与他们交好,我想他们也会乐意帮助你的。”
最后常玉成总结的说到。
然后,没有再看吴亚醒,端起茶杯喝着里面的茶水。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吴亚醒再不明白,就是个棒槌了。
连忙拱手说到:“成老,这边还需要您帮助我疏通一下。我今天就回南京,运作这件事情。”
常玉成说道:“那好,我就不送了,老弟辞去戒急戒躁,事情会有转机的。”
吴亚醒说道:“大恩不言谢,成老日后我涌泉相报,告辞。”
说完也顾不上刚沏的茶水,急忙离去。
等吴亚醒离开,常玉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信封。
打开那个没有的封口,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只见里面是10元面值的美钞,厚厚的一沓,估摸着有5000美金左右。
那个时候一美金的购买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1930年的时候上海一美金可以兑换大洋2.4元。
一英镑约为4美元,就算是黄金,一盎司黄金大约在16-17美元。
一块银元兑1400文,大米20文一斤,可买70斤大米。
这笔钱也不算是小数目,常玉成苦笑的说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然后将钱放回信封,拿好向着书房走去。
回到了书房中,常玉成将笔筒移开,按下按钮。
来到了暗室的门口,但是他没有立即进去。
而是顺着门口的空气中用手沿着门摸去。
不一会一根头发出现在他的手中,将头发收好。
再仔细的端详了,地面的浮灰,看上边和自己上次离开的时候没有变化。
这才走进屋子,来到了那个《独钓寒江雪》的书画面前。
撩起书画,后面显现出一个铸造在墙上的保险箱。
因密码打开保险箱,轻轻的拉开,卸下里面的机关。
将钱放了进去,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袋子,
袋子上写着:“休眠する計画は極秘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