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鹦鹉的下半身长着翠绿的羽毛,仿佛翡翠一般,脖子上长着红黄相间的羽毛,远远望去,就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父亲,这个还真不错。”常冬青夸赞的说道。
常玉成站起来,走到那个鹦鹉面前,从架在上拿出一点鸟食。
一边喂着,一边说:“这个可是我的宝贝,那天我去了,你要崩我好好照顾它。”
正说着,外边来人通报:“老爷,外边有人想见您。”
“哦,不见,就说我身体不好,不见来客。”自从自己退下来,很多人得知自己的关系和威望,都想办法来请托自己。
佣人说道:“他说,您的故交,是国府湖北省党务整理委员常务委员。”
常玉成想了一下说道:“故交?湖北那边的,姓什么?”
佣人回答说道:“他说他叫吴亚醒。”
常玉成说道:“那好吧,我就见一见,请他到这里来。”
佣人得到指示,不一会带来一个人。
常冬青看见来的这个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留着平头,显得英俊儒雅。
这人来到花园,看见还有其他人在,看了一眼,打着招呼对着常玉成
说道:”成老,先生去世后一别,多年未见。叨扰了。”
常玉成笑道:“吴老弟你不执掌一方大权,跑到我们这小庙干嘛?”
然后转头对常冬青说道:“青儿,来见见你吴叔叔,这位可是先生生前书记官,文采卓越。常向海内外报刊投稿,文声斐然啊。”
然后对着吴亚醒说道:“吴老弟,这位是犬子常冬青。”
听到介绍以后,常冬青礼貌的说道:“吴叔叔好,”
吴亚醒看在院子中的这个年轻人,不是外人。
随即夸赞道:“成老,好福气。令郎,一表人才。乃人中翘楚啊。”
谁都喜欢夸赞自己的儿子,常玉成瞬间笑容满面。
谦虚的说道:“哪里哪里。老弟你是文武双全,当年老陈发生叛变,你也是舍生忘死的保护先生。说得上忠肝义胆。”
吴亚醒这辈子最得意的是这件事情:“岂敢,岂敢,您老,才是先生最为依仗的肱骨之臣,随先生去美国,保护先生在日本,多次粉碎了敌人计划。要不先生不会临终前,将甚多事情托付给您……”
常玉成觉得说的有点多了,挥手到:“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次老弟来上海是……”
吴亚醒显得很为难的,看了看常玉成。
常玉成对着常冬青说道:“青儿,你吴叔叔来,我要好好招待,你去我书房的柜子中,将我收藏好茶叶拿来。”
常冬青在琢磨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好像老爹当年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看见自己被打发,不愿意在边上,也只好作罢。
随后,就按照父亲的吩咐去书房找茶叶去了。
这边看见常冬青离开了花园,吴亚醒也不绷着了。
连忙说道:“成老,救命啊。我是遇到事情了。请您看在共事过的事情上帮我一把。”
常玉成说道:“这个不着急,你我同仁一场,你将事情说来听听。”
其实这件事也很简单,也就是吴亚醒想上位,但是没有做成。
1929年5月份,何俊成被任命为湖北省政府主席,但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未到职,
先由当时的国府的省民政厅长代理任职,而吴亚醒觉得自己有希望。
原来打算熬死婆婆,自己也是婆婆,大展宏图的时候。
1930年2月,何回到武汉正式就任湖北省政府主席,并改组省政府。
这时候好梦被打碎了,吴亚醒当然不干,就和何俊成各种明争暗斗,两人产生间隙。
这个何俊成也不是省油的灯,曾随着先生和黄先生从事辛亥革命和护法战争。
而且此人也是常凯申拉入国府的队伍的,所以深受常凯申的信任。
并且此人文武双全,早年留学过日本的京都振武学堂。
为人豪气,喜欢结交各种各样的朋友,可以说浇油广泛,人称“賽孟尝”
能言善辩,左右逢源。
别看吴亚醒的出身也不错,但是在这位面前也不够瞧的。
被整的死去会活来,所以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像找些人撮合。
而常玉成一直是陪伴先生左右的老人,门生故旧众多,人脉宽广。
在常凯申面前,常玉成还是能说上话的。
常玉成也不想趟这趟浑水,推脱到:“吴老弟,按理说咱们都是先生身边的人,但是这个姓何的可是先生面前的”第一参谋”,又得到常凯申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