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猜到展元所定的地方就是陕西万里白树林三教堂。智化当机立断,要先去三教堂,给展元打前站。
不过智化长了个心眼儿,没有直接前往陕西万里白树林,而是先去了京城一趟,找到潜伏在京师附近的谢云亭和尚怀山。
说起来这二位运气也不好,当日智化命他们去京城潜伏起来,监视颜查散等人。没想到这俩人到了京城就被颜查散的人发现了,几经周折好悬没让人家抓住,哥儿俩还都受了伤。俩人一合计,不敢再露面了,在京城近郊找了个地方藏身养伤。
谢云亭和尚怀山这一藏,足足藏了得有一个来月。结果百魔进京的事情都没赶上,等俩人知道展元大闹开封府的事情之后,在想去寻展元一见来不及了。俩人一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找不着展元和智化的下落,干脆就在京城找了个藏身的地方,再次潜伏下来,等着人来找他们。
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智化一到京城,正好就看到二人留下的暗记,寻着暗记就找到了二人的藏身之处。谢云亭和尚怀山一见智化十分激动,离开的时候那是信心百倍志得意满,可是如今却形式逆转。于是哥儿仨大醉一场,喝了半宿,第二天才启程赶往陕西。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智化跟着三位堂主进了三教堂,一路进了修罗刹正殿。几个人分宾主落座,智化对方天化说道:“大堂主,咱们可是有十几年没见了吧。”
“可不是么,得有十几年了啊。”方天化叹口气道:“上次见面,还是你们三侠五义大破铜网阵之后吧?”
“是啊,我拿着一套太极门的掌法,来咱们这儿换了一套四川唐门的机关技巧。想想都十几年了,时间真快啊。”智化叹口气,又转头一指谢云亭和尚怀山对陈仓和尚问道:“不过说起来,好像三堂主应该认识我这两位朋友吧。”
陈仓和尚一愣,仔细看了看谢云亭二人,然后摇头道:“阿弥陀佛,贫僧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谢云亭再旁说道:“三堂主真是贵人多忘事,二十多年前您曾代表三教堂去参加过我们水晶宫的重阳比武盛会,可还记得?”
陈仓和尚点点头道:“这个自然记得。”
“这就是了,当年我还是我师父穆遵身边的一个小童子。”谢云亭笑了小,然后一指尚怀山道:“不过我这师兄可是上过台比武的,您可有印象?”
陈仓和尚微微一笑摇头道:“老衲记性不好,印象也不深了。”
“那三堂主改记得当日比武的最后一场吧?”谢云亭柔声说道:“那日的最后一场,乃是我水晶宫的一位二代弟子,对阵的海外派万年古佛的弟子,今日的海外野叟王猿,您总该有印象吧?”
“这个我记得。”陈仓点头,有点唏嘘道:“那日可谓是王猿首次亮相人前,谁能想到,当日一个小小的海外派野人,今日也是名满天下的剑客了……”
谢云亭忙接口道:“难不成三堂主只记得那王猿,却忘了跟王猿对战之人了?”
“对战之人?”陈仓点头道:“我自然也记得,此人年纪轻轻却拳法如神,只是记不清姓名长相了……”
旁边夏遂良却接过话头,哈哈笑道:“此人便是我那师弟,如今的蓬莱剑客展熊杰,是不是?”
谢云亭也微微一笑道:“没错,正是展师兄。当日的师兄不过入门五年,炼气不过三年有余,就能战平王猿。而如今的海外野叟若是再碰上我师兄,只怕在他面前走不了几个回合了。真是时光如水变化莫测啊。”
智化在旁暗叹,这谢云亭真不愧是童子出身,果然善于察言观色。于是立马接口道:“三位堂主可知道,如今我那展兄弟,已经接任了下五门的总门长了……”
智化话音未落,方天化在旁说道:“几位不必拿话来试探我们三人了,我也知道,东方侠你是为了那龙虎风云会来的。实不相瞒,我们三人刚才正在商量此事,我二弟和三弟还为此事险些失和。”
智化多聪明啊,那眼睫毛恨不得都是空的。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忙说道:“这么说来,三堂主是不愿开这龙虎风云会了?”
陈仓和尚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贫僧当年中原化缘多年,才有了这三教堂的基业。可是如今这龙虎风云会实在太大,只怕一场大会下来,我这三教堂就不存于世了!”
智化闻听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笑的陈仓面上一怒,瞪着智化道:“你笑什么?”
智化这才止住笑声,说出一番话来,让陈仓是哑口无言。
欲知智化说了什么,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