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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现在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沈楚其摆摆手砸吧嘴,意犹未尽地又给彼此添了半碗鸡汤,一边啜饮一边继续开解杜晨芭,“你也别老把自己闷在家里,没得反而闷出心病来。之前我也和你一样吃不香睡不好,后来接受父王安排的差事,手里事情一多一忙,也就没空胡思乱想了。
你这份心事,确实连你姐姐们都不好说。她们快出阁了,你那些手帕交多半也都开始议亲了吧?让你出门找她们玩,只会看得更心烦。你要是想找人说话,就来找我,或者……来王府找小又?”
他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好,大包大揽道,“小又天一冷就懒怠出门,成日在府里上房揭瓦。虽然闹腾得挺讨人嫌的,不过她玩就是真玩,可不像你们这些小姑娘,净玩些扑蝶摘花的假把式。我让小又下帖子请你,你陪她玩,自己也能真正散心,一举两得!”
杜晨芭听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睛弯起的弧度却是发自真心的愉悦。
东西二府的同辈兄姐就没有不懂事的,连唯一不懂事的杜振益对着她,说话都是一套套的,没人像沈楚其这样直白直接,有些失礼,却满是诚挚而简单的善意。
何况她和沈楚其,可谓同病相怜。
比起小吴氏的经验之谈,同龄人的谆谆劝解反而更具有说服力。
也许,她需要的不是安慰和说服,甚至不是解决办法,而是一句话——如果初恋注定不圆满,她就不必再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奈而心痛苦闷,就能将一切推给天注定。
自欺欺人又如何?
至少能让心里好受些。
杜晨芭抿着嘴笑,眼中亮起光彩,“阿楚哥哥,我以后真的能找你说话吗?”
“能是能。不过我要是三天两头翘衙门,父王一准能揍死我。”沈楚其不好意思地笑,忙又出主意道,“你来府衙找我也不方便。不如……你给我写信吧?不是说隔墙有耳吗?我们写信,正好更能保密!看完就烧了,谁都不知道!”
杜晨芭点头,咬着唇甜甜地笑,“好。有什么心里话想说的,我们就通信。”
他们自然不会真的自曝心上人是谁,却能做彼此的后盾,毫无顾忌的互相分享心情心事。
二人瞬间达成略诡异的协议。
杜晨芭心头松快,分了半碗饭给沈楚其,也帮着出主意道,“阿楚哥哥,您要是也吃不下,我们就分着吃吧?剩下的,就都赏给阿秋好了。”
仆似其主,阿秋也是个饭量杠杠的。
沈楚其一拍额头,暗骂自己好傻好老实,怎么没想到曲线救国这一招?
一没了浪费粮食的压力,顿时觉得改了称呼的杜晨芭当真如亲妹妹般可爱,毫不吝啬的夸赞道,“芭妹真机灵。”
他抬手揉杜晨芭的脑袋。
和细心的杜振熙不同,略粗心的他大手一揉,顿时将杜晨芭的钗环揉歪了。
摸头的力道,却一样的温柔。
杜晨芭眉眼弯弯,端起汤碗努力做出副豪爽的口吻,“阿楚哥哥,再干一碗?”
沈楚其哈哈大笑,呛啷一声和杜晨芭碰汤碗。
二人之间流淌着惺惺相惜的无形默契。
喝的是鸡汤,落在旁观的阿秋眼里,二人干的简直是心灵鸡汤。
他依旧坚定的认为,能让沈楚其如此刻般神采飞扬的只有感情问题,杜晨芭有什么感情问题他不管,他只管他家小郡爷,见状顿时叹出心声,“鸡汤有毒,少喝为妙啊少喝为妙。”
一旁桂开闻言瞬间喷了阿秋一脸鸡汤,丢开汤碗怒而起身,一脸震惊道,“鸡汤有毒?哪儿来的毒鸡汤?谁要害小郡爷!”
阿秋:“……”
沈楚其不知他熬制心灵鸡汤劝慰的苦心,桂开不懂他苦中作乐的黑色幽默,一流小厮的人生真是好寂寞!
阿秋内心悲壮的抹了把脸,拉住想去夺下鸡汤的桂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桂开的肩,“这话里深意,等你哪天有了喜欢的人,就懂咯!”
喜欢的人?
几个意思?
桂开粗壮的神经果断再次搭错,忍不住看向花树下相谈甚欢的沈楚其和杜晨芭。
除了他家七少,他还没见过沈楚其和哪个“姑娘”这样亲昵。
难道江氏误会了,沈楚其喜欢的其实是杜晨芭?
但是,杜晨芭和沈楚其描述的心上人不符啊!
桂开更纠结了,心神恍惚地送走沈楚其主仆,抬脚送杜晨芭往西墙走,耳听杜晨芭小声道,“桂开,今天我在小园子碰见阿楚哥哥的事,你能不能别告诉七哥?”
她不想让杜振熙对她失望,桂开听那一声“阿楚哥哥”,却误会更深,越发觉得二人有鬼,也越发觉得不能再把杜振熙牵扯进来。
当下应得爽快,目送走脚步轻快的杜晨芭,根本没打算立即回庐隐居,提脚就往清和院而去。
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说,小郡爷喜欢的不是小七,而是晨芭?!”江氏听罢桂开的描述,也有些懵了,“晨芭上有高堂下有兄姐,和小郡爷之前说的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小郡爷真的又牵晨芭的手又摸晨芭的头?两个人一开始还愁眉苦脸的,后来不知说了什么,就都欢欢喜喜的了?”
江氏总结得太好,这么听起来,倒真似被情所困的小儿女,好容易找到机会互诉衷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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