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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在庆元堂的竹汤,这次是在杜府的马车里。
有一又有二,他已经接连两次,撞见四爷和七少做“奇怪”的事了。
一次是七少蹲着“服侍”四爷,一次是七少压着“服侍”四爷。
不怪他出身庆元堂,是个人都会想歪啊!
竹开恨不得自戳双眼,手戳到一半忙又揉了揉眼睛,假装不适应车内外光线变换,表示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没看见,语带茫然的补救道,“四爷?七少?到地方了,您二位请下车嘞。”
他可不想真的以死谢罪,一边装模作样一边暗暗抱怨,桂开不是早早就提点过他,霜晓榭和庐隐居暗地里不对付,七少和四爷明里暗里较着劲吗?
怎么这段时日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七少和四爷根本好得跟断袖啊呸,跟真血亲似的!
到底是桂开说错了,还是他看错了?
竹开一边纠结一边掩耳盗铃,正摆着“奇怪”姿势的两位主子,却没有半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陆念稚忍着笑,撑起手肘挑眉看向上方的杜振熙,故意哑着嗓音道,“不抱就不抱,你压着我做什么?”
全然一副被登徒子欺负的无辜状。
杜振熙心下恶寒面上淡定,坐车必颠簸,意外罢了不值得小题大做,反倒显得她心虚气势弱,她拍拍手直起身,掖着袖子只当没听见陆念稚的话,抬手做请道,“四叔先请。”
陆念稚哑然,摇摇头跟着下车。
竹开瞥着二人的背影,肩头忽然叫人重重一拍,明诚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又发什么呆?小郡爷已经先进去了,我们也赶紧的,快跟上四爷和七少!”
竹开忙收回视线,觑一眼点头哈腰牵走马车的酒楼伙计,假作委屈道,“我好容易跟七少出来一次,这种打赏人的活计,你好歹留给我耍耍威风呗!”
原来是想着这个?
明诚满不在乎的哈哈笑。
竹开落后半步,抬眼再次瞥向走在前头的背影,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事,眼中光彩晦暗不明。
且不论竹开心中想什么,只说杜振熙这头,熊抱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降低了她的底线,之后一抱一摔一压简直不足挂心。
她再次毫无自知的搭错筋,酒楼掌柜却绷紧了神经,一听是小郡爷要雅间,哪管是不是临时插队,忙亲自清场布置,腾出间又安静又清雅的雅间。
这酒楼是定南王妃嫁妆中的产业之一,掌柜狗腿完毕,十分知情识趣的躬身带着一众伙计默默飘走。
门扇四合,内里布置随了定南王妃老家的风俗,桌下挖坑供人放脚,以铺着软垫的地面为座,比盘坐自在,比高椅轻松。
“陆四叔,您请坐。”沈楚其很有半个东家的自觉,一行招呼陆念稚,一行拍拍身侧,示意杜振熙和他坐一头,“熙弟,你坐我身边。这都多久没见过你了,我当着差心里还惦记着你,你有没有想我?”
憋了一路的热情,似真似假的尽数释放。
这种话他以前也没少说,杜振熙不以为意地随口应和。
侍立沈楚其身后的阿秋更是一脸淡定,屈膝弯身,动手帮沈楚其解腰间配饰。
“小七,你受伤不方便,我帮你解。”沈楚其有样学样,眼疾手快地探向杜振熙的腰带,帮杜振熙解荷包和金三事儿,他不惯做这类伺候人的事体,很有些手忙脚乱,嘴里嘟囔道,“父王召见官员的时候,连亲王莽服都懒怠穿。你倒好,一年四季但凡出门,身上该戴的东西一样不肯落。”
出外做客穿戴齐整,即代表自身教养,也代表对对方的尊重。
再说了,她是脚瘸,又不是手瘸!
哪里不方便了?
杜振熙又好气又好笑,看一眼斜着身子埋头忙乎的沈楚其,懒怠念叨他,只管由着他去。
身后竹开略一犹豫,站着没动。
他想起小郡爷上次离开杜府后,桂开曾隔三差五的私下提点过他:以后但凡遇上小郡爷和七少在一处时,务必要尽心尽力地伺候好小郡爷。
桂开的面色说不出的古怪,提点的话说得也有些含糊。
他想不通这份古怪从何而来。
他能想明白的是,桂开不会害他,更不会害七少。
但要他务必伺候好小郡爷,究竟怎样才能算尽心尽力?
小郡爷位高身贵,一切顺应小郡爷的想法和做法总归不会错。
竹开打定主意,脚下也跟钉了钉子似的,一动不动,即不主动服侍杜振熙,也不插手抢沈楚其的活计。
直到零碎配饰一一解下摊到桌案上,竹开瞥了眼大功告成的沈楚其,才动手将一应物什小心收拢进桌角。
陆念稚的眼风掠过竹开的动作,微微一顿。
耳边又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碰瓷声,沈楚其殷勤地帮杜振熙添茶夹菜,一叠声地招呼道,“老太太年年都给母妃送糟白菜,口味倒是和母妃挺合拍。这些都是母妃家乡的菜式,你多尝一尝。你要是喜欢,老太太肯定也喜欢。怎样?好吃吗?回头我给老太太也送一份?”
他单恋杜振熙,就越发愿意孝顺江氏。
杜振熙不做他想,倒十分欢喜沈楚其对江氏的敬重,沈楚其夹什么她就吃什么,笑微微的点头道,“都挺好吃的。想来曾祖母也会喜欢。”
沈楚其心下大喜,转头就吩咐阿秋另外打包一份招牌菜,就着杜振熙碗里冒尖的小菜边吃边笑,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以前不觉得有多好吃,叫熙弟一品,再入口就觉得果然不错。”
简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像个孩子,得了夸奖和赞同,就兴高采烈起来。
不像杜振晟,明明是个小豆丁,还成天端着小大人的架子,害她全无做“哥哥”的成就感。
杜振熙微微地笑,跟哄孩子似的哄沈楚其慢点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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