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是我造麻将和祸国殃民有啥关系啊?”
“现在长安赌风盛行,那长孙冲更是开设赌场,骗取民膏,这一切都是因你制造麻将之故,你如何能不认账。”
“这个,确实是小子不是了,不过魏大人杀小子一人,恐怕有失偏驳吧?”
“休要攀扯陛下娘娘,老夫为官多年,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陛下娘娘小侄当然不敢攀扯,不过有几个人跟小侄同罪,不知魏伯伯可否禀公处理?”
“你说,是何人与你同罪?”
“敢问魏大人,骰子是谁先造出来的啊”
“这个,老夫哪里知道?”
“就是啊,你看啊,先造出来赌具的你不管,如何我这后造的却要喊打喊杀啊?”
“这个,休要花言巧语,谁造的骰子老夫自会去查,他造筛子该死,你造麻将该杀。”
“说来这造麻将也非在下一人所造啊?”
“还有何人?”
“姓孔名丘字仲尼。”
“孔丘?现在何处?”
“曲阜!”张成才一听就乐了,合着你魏老头是光看人家的书不知道人家的名啊,其实魏征哪里会不知道这孔子的名和字,实在是让这麻将给气晕了头,没往那上面想。
“可有凭据?”
“东南西北中发白都是他教给我的。哦对了,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万,哦对了,还有八万,九万。”
“我与孔颖达大人也非不熟,为何没听过孔丘此人?”
“孔丘辈分高,估计孔颖达大人不怎么好称呼,所以很少提及。”
“竟有此事。”
“那是,大人您想啊,小子连字都不认识,如何做的了这麻将啊?”
“言之有理!”
“魏伯伯您想啊,他孔丘干嘛非得教会大家这些字呢,要不是他,侄儿如何会做的了这麻将?”
“嗯,言之有理,不对,张成才,你好大胆,敢拿孔圣人消遣老夫,老夫今天不打死你,就不是圣人门徒。”这魏征再急,脑子又没坏,这会终于反应过来了,气的在树上是嗷嗷大叫。
“小侄何时消遣与你啊,那些字不是他传承下来的吗?”
“圣人作书立传是为了教化世人,谁让你拿它去做赌具?”
“小侄造麻将是为了自娱自乐,也不是去做赌具啊?如果有人要拿围棋赌钱,难道您也把造围棋的杀了啊?”
“这,强词夺理。”
“那我今天要是和魏伯伯赌一下外面田里能收多少庄稼,您是否也把种地的给宰了啊?”张成才心想老小子上道了,看我今天不忽悠死你。
“我说魏伯伯啊,这人造了东西,别人咋用造东西的他管得了吗?就说您这菜刀吧,人家铁匠有啥罪啊,难不能您砍我一刀我得把那铁匠杀了?这东西送出去也好卖出去也罢,只要出了这个门,怎么用干嘛用和小侄就什么关系了啊!”
“这个,也不是没有道理哈!不对,明明是你教皇后娘娘学的打麻将。”
“我教皇后娘娘那是为了给她治病,哪想到别人学了要拿去赌博啊?若我开的药方里有巴豆,难道你挑出来毒死了人还要怨我不成,你还咬住真龙不放松呢,你还立根就在谏言中呢,皇后犯了错,你欺负我干嘛?哪天皇后拿土豆砸死了人,你也要我偿命不成?沽名钓誉,妄有直名,就敢欺负我这没官没职的,那长孙无忌开设赌场,有本事你给他砸了去啊?欺负我干嘛?”
张成才这越说越委屈,嘴明显的越秃噜越没把门的,一不留神就把个长孙无忌给拉扯进来了,这魏征施个直性子,话听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顿悟了,没错啊,哪天要是有人拿竹简砸死人,难道要杀写书的?这事跟张成才没关系,就该去砸长孙无忌的赌场。
“好好好,如此老夫对不住你了,你把那熊牵走,老夫自去找那长孙无忌理论!”
“不牵,你骗我咋办啊?”
“老夫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快快将它牵走,哎呦,老夫的腰啊!”张成才眼看魏征在上面是苦不堪言,心里那个乐啊,暗暗在那嘀咕着,谁让你胡子一把楞冲小青年啊,几十多的人了还学猴子爬树,腰扭了吧,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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