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四万精壮奴隶,不知王爷可感兴趣。”
“什么,四万精壮?”
“正是,王爷若是愿意绕路攻击吐蕃,成才愿意将这四万奴隶借给王爷,等回来时拿吐蕃俘虏顶账即可。”
“这个,不知作价几何?”
“换奴隶的话一换一即可,若买的话,市价三倍。”
“呵呵,张公子就不怕我带着人跑了?”
“贵族家眷财产都在松州,想来王爷不会做此不智之事。”
“也罢,本王就与你做了这买卖,奴隶何时能到。”
“随时可到,王爷,您此去只需袭击部落,焚其辎重,不要和那吐蕃正面交战,把他们引到此处即可。”
“这个好办,我吐谷浑打仗不行,若说逃命那是无人能比,可那吐蕃不来咋办?”
“那得看王爷如何行事了,只要激怒他们,他们如何不来。”
“你是说屠其族???”
“这怎么可以,杀俘不祥,王爷既归我大唐,行事要以仁义为本啊。”
“这个,是我孟浪了,请公子点拨一二。”
“我大唐军队不可乱杀无辜,那吐蕃虽屡屡犯境,可其部民罪不至死,破敌部落后,精壮当然充做奴隶,那妇女老幼,斩下右手左足,令医者保其性命,留下衣食,以示训诫便好。”
“啥!!”诺曷钵听得浑身发抖,“残其手足与杀之何异?如此残忍,本王如何下的了手?”
“不知吐蕃现在若是找到王爷,是否会对王爷仁慈?”
“公子即使想要诱敌,屠杀几个部族就好,如何行得如此残忍之事。”
“王爷错了,此乃疲敌之策,伤残愈多,则吐蕃国力愈弱,想那吐蕃本来就不够吃,若再多上几万吃白食之人当会如何?”
“公子此计虽秒,奈何本王实在不忍为之啊!!!”
“王爷果然不肯为之?”
“老夫宁死不为此事。”
“那好,成才告退,不过那四万奴隶,恐怕明天要断上一手一脚了。”
“哼!草芥人命,你就不怕圣上怪罪于你?”
“这倒不劳王爷操心,那些奴隶都是成才出资所买,惩罚自己家里几个奴隶,圣上如何会管!”
“啊,公子何以如此何以如此啊。。”
“城已修完,我要那么多奴隶吃闲饭啊,杀了有伤天和,弄残了去吐蕃要饭不好吗?王爷安坐,成才告辞!”
“张公子莫走,张公子莫走啊,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
“王爷已经内附,吐谷浑旧地自然是我大唐国土,成才自会领兵收复,就不劳王爷费心了。告辞。”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这诺曷钵哭的啊,那是泪雨磅礴,万般委屈。
“好了,好了,别哭了,早答应不就没事了吗,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啊,如果你不是与吐蕃为敌,而是与大唐为敌,这会被算计的就不是吐蕃了。”听到这诺曷钵打了个寒颤,暗暗在心中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在大唐招惹是非,老老实实在大唐混吃等死。
“师兄,这疲敌之计是否过于狠辣了啊?真不如直接杀了了事。”薛仁贵十分的不忍,这货历史上就是个杀俘将军。
“屁,就吐谷浑那点军力,能骚扰几个牧民打破一两个部落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们立什么大功啊!”
“可师兄为何要让吐谷浑行此残忍之事,你一向悲天悯人,这不太象你的风格啊?”
“我这是跟诺曷钵要投名状,他们以后八成是要在松州定居,若是再和吐蕃眉来眼去,咱们是防不胜防啊,再说陛下一旦允许他们内附,那些奴隶说不定就要被陛下给放了回去,我花钱,陛下当好人,我的钱找谁要啊?”
“明白了,师兄此举一可以使他们两家再无和好的可能,又可以削弱吐蕃国力、若两兵相遇,吐谷浑实力也会大损、师兄还能使钱财不受损失,此一箭数雕之计,师弟实在是佩服。”
“何止不受损失啊,我要的是平时奴隶三倍的价格。”
“那诺曷钵如何肯依啊?”
“没啥,我告诉他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就把奴隶砍了手脚送吐蕃去。”
“.....师兄真好算计,想来那诺曷钵此刻也是痛苦万分吧。”
“其实是陛下太过仁慈,这吐谷浑内附无非是因为兵马不足无法抵御吐蕃,若是四万奴隶平白的还了他,要钱有钱要兵有兵,与那吐蕃又没深仇大恨,万一有一天相互勾结,我松州内外皆敌,何以挡之啊?”
“师兄深谋远虑,仁贵受教了。”
“以后用兵你需记住,万不可对敌人存仁义之心,不管使用何种手段,取胜就好,否则便是对自己将士不负责任,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仁贵谨遵师兄教诲,此生断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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