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里蒙着嘤咛了两声。
明明还残留着昨天的丝丝疼痛的记忆,可梅此刻觉得自己幸福得像要盛放的花朵一样流出了花蜜来。
这感觉太害羞了,又没有黑夜遮掩,梅只好伸手摸到了桑顿,揪了下他的头发妄图唤起他的注意:“你别呀……太多了……”
桑顿却拍了一下她的臀,害她情不自禁往前送了送,才开口说了让梅差点羞死的话:“有水和毛巾,就像昨晚那样,结束了给你擦一擦就是了。”
梅打定主意在结束之前再也不和他说话了,不过她那张小嘴忙着吟哦都来不及,的确说不出话来。
桑顿觉得差不多了,才从梅胸前的被子里钻出头来,因为太热,他早就把睡袍甩到了地上,他往梅胸前白色的肌肤上吮吸了几下,手上拢住了梅欲迎还拒的臀,往自己怀里一带,就在清晨又回归了温柔乡。
梅迷茫火热中看着桑顿克制着的脸,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克制,仿佛最厉害的商人本色,就是在这床第上强买强卖,还让梅有苦说不出。偏偏梅想不明白是怎么到了这样的境地,明明昨晚不是这样激烈的,她虽然微痛着可想到丈夫的温柔,也能在后来微微享受些,可绝非是这样头晕目眩的体验。
此刻,她甚至想哭着把自己的腿再分开点。
桑顿看梅有点开窍了,这才松了口气,要知道昨晚就这么在黑暗里摸索着可真是太折磨人了。
他终于志得意满地翻了个身,让梅坐到了自己的身上。梅的睡衣从一边滑下来,她飞快地捞起被子裹住自己,等到做完这事才发现自己这种淑女习惯已经全无必要,尤其是和丈夫在一间房里的时候,桑顿的手早就从被子下面伸进去了。
他还挺了挺腰诱惑道:“梅,让我看看你的骑术。”
莱因哈特是梅从小养到的小马驹,温顺异常,可不是梅在二十岁时才遇到的草原上的野马,虽然那野马看上去上了马鞍。
她骑这野马一开始东倒西歪,连颠簸的频率都控制不好,但她无愧是纽约最好的女骑手和女箭手,一会儿就掌握了要领,知道怎么顺应着保持平衡、如何跑得越来越快,顺便在马背上一矢中的。
可是野马毕竟是野马,桑顿家的新太太骑射双绝,但是腰也会酸,这样剧烈的体验,还要靠往后继续锻炼。
安妮终于松了口气,现在才九点,小姐起得也不算晚。
她端着早饭进去的时候,桑顿先生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脸轻松惬意的模样。而自家小姐则软软地靠在床上,脸上还带着红晕,她心里低笑一声,把小餐桌放到了床上。
“帕特莫太太给特地热着的,时间刚刚好,”安妮笑着说:“出行的行李也收拾好了。”
如果说桑顿原本还有什么关上房门的计划的话,他现在反倒不好意思了,早点出发到了蜜月地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不管怎么样,他家的孩子一定不能比卡尔家的年纪小。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虽然梅和桑顿的手脚很快,竟然没有快过轮椅上的马修。
而且就在玛丽宣布了怀孕的消息后,马修一激动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待到来年战争全面胜利,玛丽生下了次子后,他已经康复到能稳稳地站着抱住自己的孩子了。
所以对唐顿庄园来说,马修·克劳利先生是上天指定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