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出来。当然也有人劝的,说两口子有啥矛盾心平气和的谈一谈,犯不上动刀,如果不小心伤了谁,对谁都不好,毕竟两人还有孩子。
这话王莎莎哪里听的进去,她身宽体胖,追到村头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二婶,我没法心平气和,黄亮这狗日的过河拆桥,当初他爸住院没钱治病,是我给他拿了十万,如果没有我,他连给他爸下葬的钱都没有!现在他成人了,居然想着跟我离婚, 你说,我能心平气和吗?”
听到这话,劝架的二婶朝不远处的黄亮投去责备的目光:“黄亮啊黄亮,不是我说你,莎莎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跟她离婚呢,你们都有孩子了,为啥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呢!”
“二婶,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黄亮解释道:“你和莎莎是一个村的,她是啥脾气你也知道,自打我跟她结婚,她就不拿我当一个男人,家里啥活都让我干,她家人也拿我像狗一样使唤,只要我一回到家,就不能闲着,我连回家看看孩子,她都絮絮叨叨的,说没事不要回家,每月把工资交给她就行了,二婶,说不出我也不怕你笑话,结婚这么多年来,我没吃过她给我做的一顿饭,而且我想回家看看我妈都不行!”
“你回家看你妈,我拦你了啊?”王莎莎当场反驳。
“你是没拦我,可我家的老房子已经成了危房,一到下雨天屋里就露水,我想拿钱给我妈翻新一下房子也不行,而你妈过生日, 你非要给你妈买五千多的手镯……”
“我就买,我偏买,咋地?”不等黄亮抱怨完,王莎莎便打断了他:“你来我家本身就是上门女婿,而且的时候你啥也没有,房子,结婚的钱都是我家出的,我给你妈买首饰怎么了?结婚的时候我让你拿五万块钱彩礼钱,你拿一分了?”
“二婶,你听听她说的这是啥话?她妈是妈,我妈就不是妈了吗?”
“行了小亮,莎莎对你这么好,你还抱怨啥啊,赶紧回家给她认个错。”
“二婶,你们是一个村 的,你自然向着她说话。”
黄亮说完这话以后,看向王莎莎:“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反正我就是不跟你过下去了。”
“你敢离婚,我就敢砍死你!”
王莎莎说话之时,手上的王麻子菜刀,也朝黄亮甩了过来。
黄亮顿时吓的一缩脖,菜刀打着旋,砍在路旁的一块大石墩上,虽说是白天,仍旧激荡起无数肉眼可见的火星子。
“卧槽,这彪悍的娘们,你想砍死人啊!”黄亮擦擦额头的冷汗:“明天中午十二点,你拿着户口本去民政局,我在门口等你。”
黄亮说完,转身就走。
“踏踏踏!”
就在这时候,一辆手扶拖拉机冒着黑烟行驶过来。
黄亮扭头一看,居然是王家沟的村长,也就是王莎莎的父亲,自己的老丈人。
对于自己的老丈人,黄亮还是比较惧怕的,本想转身逃走的同时,想到什么之后,脚步停了下来。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反正事都已经说开了,王广运早晚都得知道。
“爸,你刚才也看见了,你闺女动不动就拿刀砍我,再看看我的脸上,也是被你闺女挠的,这日子我是没法过了。”
王广运也没看了眼黄亮之后也没说话,把车拖拉机停在路边,跳下车之后,从车斗拎起一把铁楸就追了过来。
“卧槽!你们王家人真血彪,动不动就拿家伙。”
黄亮知道,王广运拿铁楸,绝不是吓唬他而已,他和王莎莎刚结婚的时候,就因为不到二十公分宅基地的事,和邻居发生了矛盾,这王广运拿着一把剔骨刀,是真敢往人家头上砍。
“你个小兔崽子,欺负我女儿是不是?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王广运在后面追,黄亮就在前面跑,跑了一阵,王广运体力渐渐不支,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这个时候,王莎莎也赶了过来,不满的朝王广运开口:“爸,我和黄亮吵架,你说你跟着掺和啥?”
“他都要跟你离婚了,你说我能不掺和吗?你俩今天因为啥啊?”
“他犯病,一回到家就跟我提离婚,说跟我过够了。”
“他奶奶的,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崽子。”
“爸,我觉的黄亮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王莎莎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听到这话的王广运,顿时双眼一瞪:“他敢!如果他敢这么做,我就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