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深哥……”俞恬恬却像是有什么事情般,没有抬步离开。
而刚唤了一个称呼,就被男人的一个眼神逼迫了回去,她只好抱歉的笑了笑,换了个称呼,“傅总,是这样的,这周末是俞家老爷的寿宴,我就是……我爷爷的生日会,您是否要抽出时间参加呢?”
闻言,男人握着钢笔的手顿了住,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直接答道,“去。”
“嗯呐!好~”
俞恬恬笑吟吟的应下,仿佛早就预料到了是这样的答案。
傅闫深看了眼手表,打电话拨通去一个电话,“查的怎么样了?”
“傅先生,是这样的,我们搜查遍了整间屋子,只是,真的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您是不是……真的看错了?”
傅闫深闻言,眸眼深沉着,揉了揉眉心,心底也是了然了。
“行,我知道了。”
挂断了电话,他再办公一会儿,就回去公寓了。
今天是周日,晚上还要送稚儿回学校,不能太晚回去。
傅闫深去附近菜市场买了些菜才回去,而现在不过是下午四点,他刚好可以先做顿饭再送稚儿回去。
刚回到去的时候,发现乔千岑和稚儿正坐在沙发上,两人手里一人一个毛线球,正在摆弄着,一边小声聊天说话。
不知为何看到这幅画面,他只觉温暖和温馨,将来他和乔千岑结婚了,他们一家都能够一直这样和睦相处着,那画面一定很美好……
“你回来啦!今天好早诶!”
乔千岑一抬头看到傅闫深回来的身影,不由有些惊讶的道。
“今天稚儿要回学校,想着给她亲手做顿饭,就早些回来了。”
傅闫深将买来的食材拎到了厨房中去,一边洗了个手出来,到旁边的饮水机装了杯水,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们。
“织毛衣?”
“嗯嗯。闫深哥哥,我在跟千岑姐姐请教织毛衣,今年冬天……应该就可以织出来给你了。”
稚儿微微扬起唇笑着,恬静而美好的模样,眼神中满满的希翼。
话音落下,傅闫深却是笑了出声,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们,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至极的话语。
“稚儿,你真的……要让她教你织毛衣?”
闻言,稚儿还没有回答,乔千岑却是先不满了,她咬着唇郁闷的看着傅闫深,不甘的问道,“怎么了?我织的毛衣就那么差吗?还不给我教人了?”
傅闫深失声轻笑着,摇摇手,仿佛想强忍住笑却没有办法。
“我只是想起了那年冬天,你给我织的毛衣,左右袖子都不一样长,还破了一个大洞……”
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件毛衣,我至今还收藏在衣柜里,根本没法穿啊,就算是当做底衣也穿不了……”
乔千岑脸色微微泛红着,傅闫深竟在稚儿面前这么不给她面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红着脸就要去打他,而傅闫深见状,连忙摆着手表示再也不说了,乔千岑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