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冰说:“已经打过电话了,办公室没人接电话。这个徐晓帆,不知道跑到哪儿去鬼混去了?”
听张冰冰这么说,徐晓帆心里一惊,这种语气,不是一般的关系可以说的啊?张冰冰毕竟年轻,在优越的家庭环境中长大,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思想不免就要稚嫩一点。周阳不可能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到头来,不审问徐晓帆才怪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前世,是张冰冰这个年纪的时候,自己不也是身体强壮,头脑简单吗?就是父亲被罢免,爷爷去世以后,徐晓帆也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我行我素,最后一事无成。
周阳说:“呵呵,张书记,要不这样,我先帮你去宾馆房间里搬东西,再拖一下,就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张冰冰说:“周主任,这怎么好意思啊?”
周阳大方地说:“没关系,你搬到这里,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分什么你我?”
张冰冰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谢谢你啊。”
挺着她们俩的脚步慢慢消失,徐晓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刚刚憋着的一股气,突然间释放了出来,长长地放了几个响屁。
从床底下尊出来以后,徐晓帆发现自己腰酸背疼,1米8的个头,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连臭汗都弄了出来。
趁着没人,赶紧逃回自己的住房。
徐晓帆找了一身干净的洗换衣服,用冷水洗了个澡。虽然条件艰苦,幸好从高中开始坚持洗冷水澡,到了通山以后,倒也不觉得没有热水用没什么不适应。
洗完澡以后,刚刚把洗衣粉倒进水桶里将衣服搅匀,房门又被敲得咚咚直响。徐晓帆打开门一看,见是一脸怒气的张冰冰,徐晓帆搓了搓手中洗衣粉结出来的泡泡,装作没事似的问道:“干什么,美女,敲门敲得这么响,能不能温柔点?”
张冰冰显然是余怒未消,恶语相向:“刚才死哪里去了,敲门敲那么响都不开门?死人都被敲醒了!”
“对不起,周主任,我这大学校友就是这样,生一副美人胚子,撞着一个假小子性格,您可别生气。”徐晓帆没有搭理张冰冰,对站在她背后的周阳说道。
本来没找到徐晓帆帮忙搬东西就有气,现在被他这番奚落,张冰冰更加来气:“我怕你是故意不开门的吧,年轻人,男人要有风度,帮我搬点东西也无妨吧,何必这么损人呢?说,刚才到哪儿去了?是不是躲在房间里故意不开门?”
徐晓帆知道张冰冰的脾气,你越是软弱,她越是欺侮你,从小在好的家庭环境里长大,大人们都护着她,宠着她。你如果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反而会自己知趣,默不作声。
徐晓帆呵呵笑道:“美女,如实向您禀报,您刚才敲我房门的时候,我正在洗澡。里面的流水声很大,我不知道是谁。再说,我光着身子,不好意思出来开门。汇报完毕!”
看徐晓帆这副摸样,周阳站在张冰冰后面偷偷笑了。其实,徐晓帆说的话也不是全是谎话,只是,他刚才没有在洗澡,而是在隔壁周阳的房间里和周阳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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