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斌,你先回去吧,你父亲的事情我们接下了。”
姬焕朝任斌笑着说道。
别说这样的事情了,就是再大的事情在他面前也是没有什么的?不就是一个进士县令吗?想要拿下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啊?
任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他不止一次的向上面喊冤了,奈何,每次都是草草的结案啊,现在在路上遇到一队人马,他们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自己怎么??????????“小子,不要疑惑了,我家老爷都说了,你父亲就算是活命了,还不赶紧谢恩啊?”
阿布这小子大怒道,若是朝廷官员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从阿布口中得出来一些信息的,谢恩只能用在皇帝身上啊?其他人现在还没有这个本事呢?
“行了,阿布你也不要吓了他,任斌回去好好读书,争取明年秋闱高中,老爷我在洛京等着你的好消息。”
姬焕摆摆手说道。
任斌又不是傻子,知道这是人家送客的礼仪了,当下拜了三拜,随后便告辞了。
“还真是一个孝子啊?”
看着任斌离去的北影,姬焕赞道。
“是啊,老爷这样的德行没有的说,就算是破格提拔的话,吴相他们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对了,不知道老爷怎么去帮助这小子啊?”
迷当这厮跟在皇帝身后,学文倒是见长了不少,要是以前的话,绝对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语的。
“你我都不方面露面,就让阿布去吧,反正他的任务也是在江南公干,至于怎么玩法我们现在还要商议一下?”
阿布那个郁闷啊,自己躺着也能中枪了,不过对于这样整人的差事他也愿意,反正一路上也没有乐子。
“阿布?你还没有干过县令吧?要不去当几天县令试试?”
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姬焕想起了水浒传里面的一个段落,那个段落写道:且不说卢俊义引众还山,却说李逵手持双斧,直到寿张县。当日午衙方散,李逵来到县衙门口,大叫入来:“梁山泊“黑旋风”爹爹在此!”吓得县中人手足都麻木了,动弹不得。原来这寿张县贴著梁山泊最近,若听得“黑旋风”李逵五个字,端的医得小儿夜啼惊哭,今日亲身到来,如何不怕!当时李逵迳去知县椅子上坐了,口中叫道:“著两个出来说话,不来时,便放火。”廊下房内众人商量:“只得著几个出去答应;不然,怎地得他去?”数内两个吏员出来厅上拜了四拜,跪著道:“头领到此,必有指使。”李逵道:“我不来打搅你县里人,因往这里经过,闲耍一遭,请出你知县来,我和他厮见。”
两个去了,出来回话道:“知县相公却才见头领来,开了後门,不知走往那里去了。”李逵不信,自转入後堂房里来寻。“头领看,那头衣衫匣子在那里放著。”李逵扭开锁,取出头,领上展角,将来戴了,把绿袍公服穿上,把角带系了,再寻皂靴,换了麻鞋,拿著槐简,走出厅前,大叫道:“吏典人等都来参见。”众人没奈何,只得上去答应。李逵道:“我这般打扮也好麽?”众人道:“十分相称。”李逵道:“你们令史只候都与我到衙了,便去;若不依我,这县都翻做白地。”众人怕他,只得聚集些公吏人来,擎著牙杖骨朵,打了三通擂鼓,向前声喏。李逵呵呵大笑,又道:“你众人内也著两个来告状。”吏人道:“头领坐在此地,谁敢来告状?”李逵道:“可知人不来告状,你这里自著两个装做告状的来告。我又不伤他,只是取一回笑耍。”
公吏人等商量了一会,只得著两个牢子装做厮打的来告状,县门外百姓都放来看。两个跪在厅前,这个告道:“相公可怜见,他打了小人。”那个告:“他骂了小人,我才打他。”李逵道:“那个是吃打的?”原告道:“小人是吃打的。”又问道:“那个是打了他的?”被告道:“他先骂了,小人是打他来。”李逵道:“这个打了人的是好汉,先放了他去。这个不长进的,怎地吃人打了,与我枷号在衙门前示众。”李逵起身,把绿袍抓扎起,槐简揣在腰里,掣出大斧,直看著枷了那个原告人,号令在县门前,方才大踏步去了,也不脱那衣靴。县门前看的百姓,那里忍得住笑。正在寿张县前走过东,走过西,忽听得一处学堂读书之声,李逵揭起帘子,走将入去,吓得那先生跳窗走了,众学生们哭的哭,叫的叫,跑的跑,躲的躲,李逵大笑。出门来,正撞著穆弘。穆弘叫道:“众人忧得你苦,你却在这里疯!快上山去!”那里由他,拖著便走。李逵只得离了寿张县,迳奔梁山泊来,有诗为证:
牧民县令每猖狂,自幼先生教不良。
应遣铁牛巡历到,琴堂闹了闹书堂。
阿布也是喜欢用双斧的,还有阿布的服色跟那个李逵差不多,姬焕就像在这里也来这么一段,当然他这个纯属是恶作剧的。
听完姬焕的解释之后,众人无不感叹这个妙啊,好多人都过来朝阿布恭贺道。
“行了,不要得意了,阿布你要演不好,小心老子的铁棍可不是吃素的?“迷当看着一脸得意的阿布,心里不由的来气啊,这个小子实在是太走运了,这样的事情都能够被他碰上啊,早知道自己应了来江南的差事,自己的脸膛也不白啊。
“大将军,你放心吧,小的一定会把这出戏演好的,还有请老爷借给我几个人,咱一个人怕是唱不好。“阿布嬉皮笑脸的说道。
“嗯,你随意点名吧,大家都记住了,一定要把这出戏唱好,对了,那个马日禅这几天好像在下面,千万不要跟他碰头了,大家还是先?????????“马日禅下来的事情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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