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一再劝阻,怎奈曹铄仍驾马车前往驿馆。
“田老夫人跋山涉水到信都来了,真是罪大恶极啊!
“曹将军年轻时曾任州牧,实天纵奇才。一个州的大小事情都要曹将军来办理。想来公务亦忙,不要再耽误时间于老身。
田母说话口气不似田豫冷漠,话语间满是敬佩之情。
“听说老夫人身不好,我帮多相看看?
说完曹铄一把夺过田母手腕为其把脉。
田豫震惊之余,认为神医另有其人还是曹铄的借口,岂料自己竟要求医?
难道不是为了治病吗?开什么玩笑。
等等等等会不会说你妈妈的病治不好了?我无能为力吗?
“老太太这毛病,一年四季都积劳成病。再加上月子里对身体不够重视,风湿缠身!”
曹铄的一席话使田豫内心一惊,他果真要去看医生吗?
田母叹曰:“曹将军不仅文武兼修,居然还能医术高超!”
“噗呲!”
赵雨不小心笑出声来,感情主公让她看到那么久,别人心里总觉得他是在装。
曹铄不高兴地盯着赵雨,又从怀里掏出一组银针。
“老太太的病还算不上大病,只要在您身上打几针就可以使您缓痛。来回7天,就可以使您的老病好了!”
“真的吗?”
田豫兴奋地望着曹铄看了7天能否见到神奇的效果?
曹铄接着又说:“只要老太太肯服药,不出五天就可以使老太太行动起来,把旧病彻底清除掉。”
“怎么了?”
田母和田豫既惊又惧,未免言过其实。
赵雨正色道:“老爷医术可厉害了,大师兄得了重疾,命悬一线之时,老爷能救就救,就连神医也不过如此吧!”
“谢谢老爷给老母亲看病。田豫此生定誓忠于老爷,决无两心!”
““国让请起来吧!
曹铄扶着田豫,便动手为田母做了针灸,并遣使回甄氏商会拿了数日药材。
“曹将军医术真高明,老身子感觉马上就可以下地干活啦!”
田母慨叹曹铄医术高明,其体况自己也清楚,曹铄扎针后不久,就没有痛感。
“老太太还珍爱自己的身体呢。这次下地免谈。护鲜卑中郎将之母。下地。这次若是说话。我与国让脸就没了!”
曹铄笑着看了田母一眼,把旁边的田豫吓了一跳。
护鲜卑中郎将?这是一个二千石或更多的官。
田母见田豫仍迷迷糊糊,喝斥说:“我的孩子还是不快感谢州牧大人吧!”
“谢谢主公!”
“我将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表奏皇上,再为您安排二名副将——护乌桓校尉阎柔和他的哥哥护鲜卑校尉阎志!”
“谢谢主公!”
曹铄手里拿着玉玺,表示要给刘协表奏疏,实际上也就是,再趁无人之时,亲自盖一个印章。
“您先到信都呆会儿,没事时,就到军营里瞧瞧,待我腾云驾雾,就把您安“老公,看赵姐姐那么难为情,还是咱提点儿提点儿吧?”
曹铄一把搂住杜淼,意味深长的说:“不信,她已经自己琢磨清楚了。这才算是真正顿悟吧!”
““你们这样纯属耽误别人修道了!
“小小年纪修何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