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都可以,小芩儿不想报仇吗?”
她瞳孔颤抖了一下,然后移开眼神:“我不知道……”
“乖,你只要记得今日有公子在。”
……
谢聆暮直接点了青楼最贵的包厢,但是却没有点一名女子来伺候。
老鸨子听说了这件事有些奇怪。
“里面的贵人没有点人伺候吗?”
“没有。”
老鸨子眼睛都是放光的,好不容易来了如此大手笔的贵人,怎么能不宰一顿呢!
“把香儿叫过来。”
老鸨子带着穿着红衣的香儿去了楼顶包厢,这可是他们青楼最贵的包厢,一晚上要五十两银子。
要说这包厢有什么好处呢,最特殊的一条好处就是,在这间屋子里玩弄姑娘只要留了一口气儿就行。这是为了满足有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
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老鸨子尖利的声音:“贵人,送茶水。”
辰安去开门了。
一开门就看见笑得像一朵菊花一样的老鸨子,还有她身后穿的就像没穿衣裳一般的一个女子。
香儿跟着老鸨子进屋。
老鸨子一看见这一身黑衣还戴着面具的男子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贵人可真豪气,这包厢可不是一般人能包得起。”老鸨子笑着说:“这是奴家楼里最贵的茶,只献给贵人这样的客人,香儿,去给贵人倒茶。”
香儿笑的妩媚过去倒茶。
谢聆暮微微抬手:“倒茶就不必了。”
老鸨子看不出他要作何。
谢聆暮冷眼扫了一眼,道:“留下一人伺候吧。”
老鸨子顿时乐了:“贵客,这是我们楼里的头牌香儿,今年才十四,还是个雏,本来要本月十五挂牌……香儿今夜是贵人的了,希望贵人今夜欢喜。”
香儿害羞的低头。
南卿通过原主的记忆想起了这个香儿,她是老鸨子买来的,她和原主都是头牌之选。
香儿是认命的,甚至期待成为众人捧的头牌,而原主是不认命,所以经常挨打挨饿。
谢聆暮:“她走,你留下。”
老鸨子脸色一顿,没反应过来。
香儿娇羞的笑容也僵住了。
“贵客……奴家已三十多……贵客喜欢奴家也是可以的。”老鸨子那张长了皱纹的脸甚是恐怖。
谢聆暮眼神中寒光一现:“嗯,你留下。”
香儿就这样在震惊和不甘中被赶了出去。
辰安也出去守着门口了。
老鸨子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癖好的客人,她期待着,而这时候那个黑衣男人身边的婢女上前了。
南卿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老鸨子顿时傻了:“南芩?你这个贱蹄子怎么在这里!”
谢聆暮一个杯子丢了过来,杯子打在了老鸨子脸上!
“啊!”
老鸨子疼的大叫,她捂着嘴巴有鲜血流了出来,她侧面的牙掉了。
南卿看着有点爽,这老妖婆没少打原主。
“公子,今夜真的我做什么都行?”
谢聆暮在椅子上坐下,他懒洋洋的支着下巴:“有公子为你撑腰怕什么,小芩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