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快哪待着去吧!
道友,你这样说话,不觉得有些过分?路东来松开双拳,凝眸盯住汀羽轩。
汀羽轩微微挺起胸脯,丝毫不避让,道,你败坏木头名声,给他乱编莫须有的罪名,更从皇道神宗将木头追杀于此,便不觉得过分吗?
我那是有原因。我路东来做事,向来行的端,坐的直,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
汀羽轩轻嗤,道,问心无愧,有原因,既然如此,那你就说出你的原因啊,我倒要看看,你怎样的问心无愧!
好了!穆白摇头,将汀羽轩挡在身后,抬头看向路东来,道,既然你说你问心无愧,那我也可发誓,我所做的事,同样问心无愧。
上清源门之事,乃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我能登上息峰,在息峰修行一年,更得开阳师姐赏识,便绝非道德有缺之人,路道友乃是被人蒙蔽,遭受利用。
我知道路道友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也应该能相信玄易子前辈与开阳师姐吧!
路东来目光微微一闪,并不应答。
穆白平复呼吸,道,即是如此,路道友,你我远来无怨,近来无仇,你又何必受人利用,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
你的意思,便是我的朋友诬陷于你?路东来缓缓摇头,道,穆白,你的人品我未可知,但我朋友的人品,路某却能用道心保证,以他的身份,凭什么诬陷你,而你,又有什么值得他诬陷。
略顿,他继续道,何况我并未说过要至你于死地,只是说要将你捉下,送回上清源门。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此次乃是路某受朋友托付,乃是私事,与皇道神宗、上清源门,都没有任何关系。
且无论你有何冤屈,也应回到上清源门申诉,而非对我说,毕竟,我仅是受人托付而已。
穆白,不要再做抵抗!
路道友可否太绝对了,以道心保证你那位朋友的人品,不觉得赌注有些太大?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道友便如此肯定,你那位朋友在表面的完美皮囊之下,隐藏的便是一颗赤子之心?穆白神色逐渐平静。
此刻,他已经基本肯定路东来的用意,其最主要的目的,定是为了《皇道炽炎经》!
好一番伶牙利齿。路东来紧盯住穆白,目光微微闪烁,道,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路某都不会相信,路某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朋友。
不过,此处终是皇甫道友宴宾之地,路某不能给皇甫道友增添麻烦,也不能打搅其他道友的雅兴,所以,你的事,便暂先压下,等到宴后,再清算解决。
穆白目光微闪,道,我无愧于心,自然没有意见。
路东来点头,转身走下虚天。
穆白继续道,不过,路道友,穆某奉劝你一句,凡事没有绝对,不要太轻易相信别人,往往暗箭伤人的,皆是所谓的朋友,父子都能相噬,兄弟亦能相残,何况是你那所谓的朋友。
路东来脚步一顿。
穆某没有中伤任何人的意思,只是想提醒路道友,道友是个耿直之人,太重义气,而这样的人,往往便会遭人利用。
皇甫杰深深看了穆白一眼,缓步走向路东来,与其并肩走下高空,安排其进入谷中,不过最后,路东来还是在离穆白不远之处坐下,不饮不食,仅是目不转睛的盯住穆白,仿如担心其会逃走一般。
穆白神色泰然,端起酒杯,仰头饮下。
他本不愿和路东来讲那番大道理,但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却必须澄明。
他虽然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但他却不能容许别人损毁他的清誉,若是他真的做了也便罢了,但没有做过,他便绝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任何目的,来陷害他!
同时,如果能在路东来心中埋下一颗戒备的种子,自然最好,因为他已经猜到,那个拜托路东来捉拿他的人,到底是谁了。
如果路东来能与夜凌云反目成仇,相互仇杀,他自然乐于成见。
他不是道德圣人,也不是正人君子,他只想活下去,好好活下去,问心无愧的活下去,然后能在某一日回到地球,见到叶韶华,见到小思念,便就足够了。
这,就是他穆白!简单,而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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