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没有钱,一路踏着泥水来的,家里的妹妹还躺在医院等着治病,每个月5千的医疗费虽说不多,但对于务农的一家也是笔重担了,陈天在家想了一个星期,觉得再继续种地根本没法救妹妹,只能前往山城打工。
晚上七点陈天准时出现在了酒吧门口,今天晚上人不是很多,陈天一直站到晚上三点快下班了,队长才从酒吧出来,胳膊里面搂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孩,一嘴酒气的让陈天替他轮后半夜的班,到时候给他算加班费。
有钱陈天当然愿意了,只是一晚上不睡,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事儿,那时候在农村,整夜整夜的割麦子,陈天都能连续干一个星期,别说站一晚上班了。
四点半的时候,酒吧已经没什么人了,陈天这才稍微放松一点,一扭头看到一个女人晃晃悠悠从街角走过来,再仔细一看,那不是徐楠吗!
陈天赶紧迎过去扶住她,徐楠喝多了,脸绯红绯红的,眼神也有些迷离,看了半天才认出陈天,甩了甩胳膊,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陈天抓的更牢了,别看徐楠快三十了,但这皮肤保养的还是像少女一样柔滑,冰冰凉凉的,要不是陈天定力好,换个别人估计早在她身上揩油了。
“徐总,我扶你进去。”陈天扶着她往酒吧里面走,徐楠摇摇头,胸前跟着一阵起伏,看的陈天忍不住吞口唾沫。
“小陈,会开车不?”
陈天有驾照,就是没怎么开过,但还是点了点头,徐楠扔给他一把钥匙说:“你把我送回家吧。”
徐楠很有钱,但不知为何只开了辆很普通的大众,陈天把车开过来,徐楠往后座一躺,说了个地址,就把眼睛闭上了。
一路上陈天车开的很慢,一来是怕把徐楠晃晕了,二来是因为徐楠刚才上车躺下的时候,根本没注意仪容,她本就穿的短裙,大半条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面,上身的低胸衬衣,扣子早就开到第三个了,两只柔软的大白兔眼瞅着就要撑破衬衣出来,春光一片,身上散发的女人体香和红酒香味交融在一起,就如同在车里撒上了一把迷魂药一般,让陈天有些心猿意马。
陈天定了定神继续往前开,走了一会就看到后面一辆车不停的给自己闪灯,可旁边车流拥挤,根本没机会变道,过了会后车硬生挤到了陈天左边,超车到前面,一个急刹把陈天的车拦住了。
从前面保时捷卡宴上下来一个光头男人,满脸横肉的拍了一下陈天车前盖,大声吼着让他下车。
看他涨通红的脸,陈天就知道这人喝酒了,刚才自己急刹车,把徐楠弄醒了,迷迷糊糊问陈天怎么了。
“没事,你睡你的,我去处理一下。”
陈天轻手轻脚下车,光头男看到他还穿着保安制服,眼神轻蔑的瞟了一眼大众车说:“一个逼保安,开个破车,开那么慢你找死呢?!”
陈天笑了笑说:“一个光头,开个卡宴,开那么快给你妈送丧呢?”
光头气的眼睛都红了,大喊了一声“草泥马”就再次起身朝陈天扑过去。
陈天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有出手,而是挺起胸膛,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下。
要说两个人的体重,光头估计能顶两个陈天,可就是看似柔软的陈天,光头撞到他身上的时候,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一样,非但没有把陈天扑倒,反而是被撞的直接往后退了两步,晃晃悠悠才站稳。
“就这么点力气?”陈天轻蔑的问他,本以为这光头身上有点功夫,没想到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窝囊废,陈天慢慢朝光头走去,不自觉的就捏紧了拳头,脑海里不停的闪过几年前那件事的画面,那些场景像是电影一样在他脑袋里面过了一遍又一遍,陈天的愤怒也随之逐渐加深,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他缓过神的时候,刚才还坐在地上的光头,这会儿已经变成一滩烂泥一样瘫在那里,陈天正拽着他的领口,捏成拳头的右手,指关节处正往外蹭蹭冒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