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李姝芬下楼,张喜忠和孙凯已经等在楼下了,二人带着李姝芬直奔市郊的省政府宾馆。
张喜忠拉上孙凯一是为了让李姝芬能够顺从的陪老首长,二是接待老首长这样的人物,即使不是官方的行为,孙凯的厅长身份也是必须的,而孙凯一听说接待这样的大人物,立即高兴的答应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宾馆大厅等着他们。
这人正是老首长的秘书,宋占文。简单含蓄几句,宋秘书就带着张喜忠、孙凯、李姝芬向宾馆后院走去。
“到了。”宋秘书指指右边鲜花簇拥的碎石小径。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低垂着头,一个微微发胖的年轻护士站在轮椅后。
李姝芬看到的是剩着依稀花白头发的脑顶,细细无力的脖子和枯木样的手,感觉生命活力在这个躯体内已存在不多。张喜忠让她站住,离老领导五六米远。“老首长!”张喜忠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老人慢慢抬起头:“喜忠啊”“老首长”张喜忠泪汪汪的:“我听说你路过a市,特地来看您,您还好吧”“喜忠,不好哇到了见马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长,我来,是想留您在我们这里疗养一阵子,虽然医生和设备不如北京,可我们的环境好,有天然氧吧,有温泉最适合您的身体。”
老领导苦笑摇摇头:“不啦,谢谢,不用费心了,我明天就回去了”孙凯看着老首长一直不吐口,在李姝芬腰上推了一下“该你了,李警督好好表现啊,别忘了”
李姝芬哀怨的看了张俊华一眼,缓步上前。“首长。”一个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欢迎您到我省疗养”
老领导眼睛一眨,歪过头看见了李姝芬。一个身材高挑窈窕的年轻女人站在他前方,后上方的太阳给她的头和紧身套装镶上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张喜忠看到老领导睁大眼睛。李姝芬姗姗走过去,洒着阳光的高耸双乳在白色衬衫内不服的颤抖。老领导眼中闪现一丝奇异的目光,着一瞬自然也被张喜忠捕捉。
“首长。”李姝芬蹲在老人面前“张厅长和我们非常关心您的健康,我们已经制定了疗养计划,您会在短时间内康复的。”
“老首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孙凯和李姝芬警督。”“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嘛昨天你电话说她破过好多大案。”
“谢谢首长勉励。”听到他提起自己警察的身份,李姝芬心里不是滋味。“首长是哪里人?”孙凯问道。“山东黄县。”“我爸爸是菏泽人。38年入伍。”“啊哈,我们是老乡。我是37年的。”
“那您是老红军,我爸是抗战牌。”“嗯,我们算是老乡了。”老首长笑着转头继续盯着李姝芬。老人清晰的看到李姝芬秀丽的脸,是那样美轮美奂而落落大方,皮肤细嫩,白中透出健康的粉红。
“你今年多大了?”老领导有了兴致。“二十七。”“年轻有为,令人羡慕啊”“首长决定盘恒数日?”“哈哈是啊。”老人少见的开心,一把抓住李姝芬的手,抚摩着白嫩细腻的纤手,仔细把玩,爱不释手当晚宋秘书通知张喜忠,老领导同意留下疗养,由他和两名高级护士陪同,时间为5天。省城以南100公里的群山是全省的贫困地区,这里的人们封闭保守,这里有煤,是贫矿,农民自己挖煤自己用。
倒保护了森林,更有温泉,可惜农民们不知利用,白白流失,直到现在,这里还保持着原始生态,成为全省唯一,在全国也很少见到的氧吧。
由于交通闭塞,许多开发商还在等待,只有省卫生厅修造了一条索道和山麓的温泉别墅,当然只为内部少数人服务。下午两点,在孙凯、张喜忠的陪同下,老领导的车子开上了省道。
穿着短衫短裤,一身休闲打扮的李姝芬和张喜忠和两挺滑杆在路边迎候。老领导和李姝芬分别坐上滑杆,由其他人簇拥沿着山间小路幔跚行走。
路边鸟语花香,草木繁盛,口气极为清新。老领导靠在滑杆上大口吸着气,眯着眼晒太阳,情绪甚佳。行走5里地,到索道地。索道车很小,只能坐两个人。张喜忠和宋秘书先上,老领导和李姝芬第二拨,两个护士第三,孙凯殿后。
李姝芬先上索道车,张喜忠将老领导扶上,老人紧紧将李姝芬搂在自己身边。“老首长,索道车很颠,千万别磕着。”
老人高兴的贴在那弹性十足的胸部,像个孩子一样的笑着,随着索道车的颠簸,老人的头在李姝芬两个乳峰之间起伏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