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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红枝害怕地说,“我只知道,刘鞔鼓的村子北边是老虎尖,西南边是走马畈。”
“那么,这里离德安县城还有多远,德安县城是在哪一个方向。”
“我不知道。”红枝怯怯地说。
一见红枝不肯说实话,还沒等松浦淳六郎说话,中边参谋长就吓唬她说:“你的,不说实话的不行。要是不说实话,统统的死了死了的。”
吓得红枝闭上了眼睛,只好又说道:“德安县城听大人说过,我确实沒有去过,一辈子沒有出过远门,最远的地方,就是到我舅舅家。”
“那么,你舅舅家又在哪里。”松浦淳六郎又问。
“我的舅舅家在马家垄。”红枝只好说。
这边审问着,那边的参谋们就在地图上按图索骥地寻找着这些地方,老虎尖、走马畈,地图上还是沒有这些地方。马家垄,地图上确实有这个地方,参谋们高兴的手舞足蹈乐了,终于通过这个村妇的身上,找到了这么一条有价值的信息。
参谋们对着松浦淳六郎的耳朵报告了这个好消息,松浦淳六郎不禁笑了,中边还是皱着眉头,对松浦淳六郎说:“马家垄的位置地图上是有,可是我们的这些刘鞔鼓、老虎尖、走马畈在地图上仍然不能确定”。
松浦淳六郎又问红枝说:“那么,从你家到你舅舅家在哪个方向,大约走多少里。”
红枝说:“什么方向我不知道,我从小就调向。我只知道走二十多里地。”
“那么,从你家到刘鞔鼓又有多远。”松浦淳六郎又问。
“也就有十多里吧。”红枝又说。
松浦淳六郎高兴地对中边说:“中边君,看來我们的位置,就在德安县城西边以马家垄为中心的三十里地的一片区域,我们的位置终于大致确定了。”
中边喜忧参半地说:“大约位置是定了,但是三十里以内,概念还是有些模糊,不太准确。”
甭管怎么说,大致位置也比沒有位置强。中边对参谋们说道:“立刻发电报,给冈村宁次司令,报告我们的位置,并要求补给。”
滴滴答答的电报声立刻飞向了空中,向冈村宁次的军部传了过去。
又审了一会儿,松浦淳六郎觉得,这个红枝其实也就是农村的一个普通妇女,知道的并不多,再审下去确实也沒有什么意思了。虽然情报上就这样了,但是对于女人的身体,松浦淳六郎还是颇有研究的,对旁边的人说道:“这个女人,我还要再仔细地审一审,最好是一个人审。”
司令官这样一说,中边就明白了,笑了笑对大家说:“我们都出去吧,司令官对审问是很有一套的,独自审问效果更好。况且,天已经不早了,司令官阁下也需要休息了。”
中边参谋长都这样说了,这些参谋们,小兵们更是心知肚明,就更沒有话可说了,赶紧溜到了一边去,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松浦淳六郎和红枝两个人,一股淫猥之气升到了松浦淳六郎的脸上,他对红枝不软不硬地说:“我知道,你身上隐藏了很多的秘密,你要是不把这些秘密献出來,就是对皇军的不忠,你明白吗。”
红枝尚还年轻,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日本鬼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唧哩呱啦的日本话里,究竟藏有什么样的坏心眼子。她只觉得害怕,一股伤到骨头里的寒气正慢慢地侵润到她的心灵,她大声地呼喊着:“你要干什么,我是个中国女人,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不说你是个好人吗,你要干什么。放过我吧……”
一个中国女人越是这样求他,越是刺激了这个雄性的,多日沒有和女人交媾的日本浪人。他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狼一样,早就不认为这个支那女人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像狗一样的支那女人。
为了保留下他的最后的遮羞布,他还振振有辞地说:“我是个日本军人,日本军人就是要对他的军队负责。沒有办法,你是个在刘鞔鼓见到的第一个中国女人,你身上还有许多秘密,你就是要把你身上的秘密献出來,才能表示你对皇军的忠心。那你就开始贡献吧,”
红枝根本就听不懂日本话,只知道这个面前的日本军官已经起了坏心。她挣扎着,狂叫着,嘶喊着,可是已经沒有什么意义了。
羔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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