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哪怕有着拳套作为保护,他的右手也是被打得血肉模糊,连白骨都隐约可见。
不仅如此,这一棍还有崩劲那种力透胸背的特性,直接让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他完全失去了重心,后脑勺着地,“咚”的一声撞倒在水泥路面上,当场头破血流,两腿一蹬,直接昏了过去,一动不动。
“三叔!”年轻人貌似和他关系很好,一咬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们顶住,我先给三叔包扎一下!”年轻人开始有些慌了,急忙跑向车后箱,疯狂地开始翻找,发出不小的动静。
两女围绕着陈文博迅速发动攻击,短刃和铁扇如穿花蝴蝶一般,银芒闪烁舞动。在美丽之中,夹杂着危险和死亡的气息。
“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陈文博单手持枪,手中枪杆仍是舞得密不透风,让两人根本无法靠近自己身侧一米。
一米之距,仿若雷池。
而手持双刃的女人仿佛不信这个邪,两刃交替格挡枪体之后,一个闪身越近了这个雷池。
“啪!”
陈文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枪身直接棒打在她胸脯。
哪怕是以枪身为导体,陈文博也能感受到那一瞬击打在了一处极其柔软的地方。那两团浑圆饱满直接被打得陷下去,像是打人体棒球一般,这个短发性感女人直接飞了出去,“啪”一声狠狠撞在先前那棵树木上。
先前那棵树木本来就有深深的断痕,经此猛烈一撞,整个粗大的树干竟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咔擦”一声,直接断开。茂密宽广的树冠直接倒在了地面,这棵树如果有思维,倒下的瞬间心中必然诸多悲愤。
踏马的老子招你惹你了,怎么就把我干翻了?
短发女人仍然双手死死攥住短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是徒劳,胸口的闷痛,让她喉咙上顿时涌出一口鲜血。
原本严密的杀人四人组,现如今就只剩持扇女人与陈文博进行对峙。
只是她开始有些发憷,不再寻找机会进攻,而是警惕地观察着陈文博的一举一动,打定主意要死命防守。
而在另一旁,年轻人终于将他三叔后脑勺的伤口包扎好,语气中有些颤抖道:“你好狠的心!”
陈文博差点笑出声来,摇头教育道:“孩子,不是我好狠的心,你们为了这入场券去杀人,就要做好被人杀的觉悟。”
“如果这觉悟都没有,还当什么杀手?”
话音刚落,陈文博闪电般出手,直接将枪杆翻转一个头,而后向着高马尾女人的手腕掷出。
“啪”的一声,高马尾女人发出“啊”一声痛呼,手中精铁扇顿时脱手而出。
中年人已经晕了过去,看不到这一幕。而剩下的三人,全部沉默了。
陈文博如果不调转枪头,朝着高马尾女人的胸口投掷,恐怕枪尖已经穿心而过。
哪怕四人加起来,与陈文博的实力差距也太大了,犹如天堑一般。
高马尾女人明显要敢于思考一些,颤声道:“小···小宗师?”
另外两人也遍体生寒,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如此年轻的小宗师,简直是颠覆世界观的存在,让他们不敢想象。
陈文博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将鬼瞳刀扛在肩上,挑眉道:“你们已经输了,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交出你们手上的入场券,然后给我说道说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比赛?这一切搞定后我把你们送公安局,看你们先前有些什么案底,他们决定怎么处罚。”
“二,保持缄默,然后被我就地正法。”
陈文博一手将鬼瞳宝刀扛在肩膀,一手揣在裤兜,夜晚的寒风吹得他衣衫猎猎飞扬,颇有几分写意风流。
哪怕他姿态轻佻狂傲,但几人很清楚,他并不是在说笑。
在性命的威胁下,他们选择了妥协,将好不容易夺来的三张烫金入场券交给了陈文博。
陈文博随意将其收好,吹了个口哨,示意几人可以老实交代了。
而透过他们的描述,陈文博终于知道了他们如此执着的原因。
说起来有些好笑,无非就是想拿到冠亚季军,获得数个国家合力给出的可怕大奖。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倒也无可厚非。
而冠军的大奖却很耐人寻味,那是一支诸国联合耗费大量财力物力研究出来的东西。
不稳定基因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