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骂疯狗,你出什么头,难不成也是一家?”君非凡的毒舌,比起窦氏,一点都不逊色。
窦氏一时语塞,又望向杨昭武说:“杨贤侄,我们国公爷可是你祖父的好兄弟,我家静如,迟早也要进你家的门,今儿你可要为婶子说话呀。”
杨昭武寒着脸,还没回话,曾若妍闻言说道:“杨昭武,今儿你就当众说清楚。镇国公世子夫人说,叶融融是大的,我和心妹妹还有韩静如是小的,你艳福不浅啊?”
曾浩杰没想到,这窦氏敢这样说,气极了,脱口骂道:“小妹,你二哥不打女人,你揍她那疯婆子,二哥给你撑腰!”
杨昭武一张气宇轩扬的俊颜,已经黑成了锅底,冻成了寒冰。他冷漠的说道:“韩夫人,我父母俱在,在下的亲事,还不需你操心。而且我只准备,有一贤妻足矣,没打算纳妾,还请夫人积点口德。令公子韩劲超在禁卫军中,表现甚好,有空我会亲自好好操练操练。”
九皇子看窦氏,既牵连了叶融融,又中伤了平阳侯,还侮辱了谢怡心,心中也是不快。
他一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微眯,薄薄的嘴唇微呡,淡淡接着说:“看来韩夫人这个婶娘,的确当得好,镇国公府的嫡长女,也敢说为妾。有韩夫人这样的娘,那你的女儿,看样子,也不想当正妻了。”
九皇子此话一出,满堂哗然。谁不知道太子已死,剩下诸位皇子中,九皇子声望最高,韦贵妃又是后宫第一人。他既说了韩夫人的女儿当不了正妻,那稍微有头有脸的人家,决不会再娶她女儿,她两个女儿,都被她娘坑死了。
窦氏的两个女儿,韩静惠和韩静琦,已是十四、五岁,听此诛心之语,知道自己下半辈子的前程完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时间两姐妹哭成一片。
窦氏震了一震,才反应过来,杨昭武和九皇子,这几句话的分量,她的儿子女儿全完了!
当下再不敢傲气,她脚一软,跪倒在地,哭求道:“靖王开恩,臣妇只是开个玩笑,没敢说让曾小姐和静如为妾。杨少爷,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请你不要为难超儿。静如,事情都因你而起,婶娘是为你打抱不平,你还不出来请罪。”
一直缩在后面的韩静如,抖抖索索的走出来,跪在旁边说:“谢小姐,我婶娘说话不中听,我代她向你道歉。求你给我婶娘求个情,请靖王和杨大哥不要再生气了。”
韩静如虽胆小懦弱,但她长年在窦氏手下讨生活,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起因都是谢小姐,靖王和杨大哥都是为她出气,才这样说,所以直接求上谢怡心。
谢怡心没想到,这韩静如竟然向自己下跪求情,一时间不知所措,望向曾若妍。
曾若妍看心妹妹,脸上写满了为难,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自己求救,不由得好笑。
她大步过来,把韩静如拎起来,扔回镇国公府一行,嘴里说道:“你回去!我们要的是韩夫人道歉,又不是你,你甘愿受辱,我们可不愿意!”
见韩静如跌回丫环婆子手里,谢怡心这才放心,她很自觉的躲妍姐姐背后。这动作,让曾若妍恨不能,把这可爱的心妹妹揉怀里,好好疼疼。
窦氏听曾若妍这么说,马上道歉:“是我牛屎糊了眼睛,蒙了心肝,乱说话,辱到两位小姐,还请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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