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嫡子,太子之位更加风雨飘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老欧摇摇头:“这些与我们有何干系?谁坐那把椅子,也无所谓。”
君非凡两眼凝视窗外,默默的说:“我也曾如他一般放手一搏,只是我运气不错,不知道他,能否有这个运气。”
老欧想到六年前的惊心动魄,也闭口不再言,一家后宅都是如此,何论皇族后宫。
周府内,陈妈妈靠在床塌上,正听白木耳语:“陈妈妈,我从外院小红处,打听到消息。她说昨日有个弥勒寺的和尚,来府上报信说,弥勒寺里有个重伤的人,说是郡主的手下。可邢夫人将人撵走了,不肯告诉我们。”
陈妈妈闻言一惊,低声道:“果真如此?有弥勒寺的和尚上门?”
“千真万确,我已经让白枝去问过门房,昨日真有个和尚上门。”白木在周灵素死后,一直想找个靠山,郡主府里如果攀上了陈妈妈,那可是个大靠山。
陈妈妈掀开薄被,扶着白木的手下了床,问:“董老太君呢?”
白木贴心的倒上一杯青茶,回道:“董老太君已经和周大人,带灵素郡主的棺椁回了祖坟安葬。现在府里只有刑夫人,她对我们不理不问,又怎么回让人来回我们?”
陈妈妈双手捏着茶杯,手臂轻轻发抖,弥勒寺里还有个重伤的人,会是谁?有可能是陈五,陈六吗!她一时心急如焚,恨不能胁生双翼,飞到弥勒寺一探究竟。
不管真假,陈妈妈都一定要去看看,她吩咐:“白木,你马上去找辆马车,我们即刻出城,去弥勒寺。”
白木点头道:“奴婢马上去办。”
不一会,马车就已经准备好,白木、白枝扶着陈妈妈上了马车,由车夫老良驾车,出城往弥勒寺而去。
谢府里,君非凡和老欧也得到消息,出了谢府往城外而去。
老良架的马车很慢,跑到凤凰山下,还没到弥勒寺山脚,已是傍晚时分。
“嘶”马儿一声悲鸣,马脚陷入一个深坑,马车往前一栽,翻倒在地。老良被绊倒在地,晕了过去,黑影闪过,手起剑落,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
金陵城内,一个普通的书画铺后院,一间普通的厢房里,陈妈妈浑身无力,苏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眼看陌生的粗布白帐,土蓝色的粗布被盖。她一惊欲坐起,却发现,自己只有张口说话的力气,完全不能动。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陈妈妈,别来无恙?”
陈妈妈努力扭动头,往床下侧看,一个熟悉的身影,悠然坐在窗下椅子上,旁边还站着一个老者。她心知,自己是上当了,却不知道君非凡抓她来,有何目的。
陈妈妈稳稳神,开口问道:“君少爷,不知道你请老奴来此,有何贵干?”
君非凡把玩着,一块青色海东青玉佩,笑说:“陈妈妈,你可识得此物?”
陈妈妈定睛一看,那是陈五随身佩戴的海东青玉佩,急问:“这玉佩,你从那里得来?我儿现在何处?”
君非凡抛玩着玉佩,漫不经心的说:“不如你告诉我,那冰魄毒银针的由来,我就告诉你,你儿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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