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靖白将手抽回来,起身,“换衣服,出去吃饭。”
言陌摇了摇头,又躺回了床上,神色惫懒的道:“叫客房服务吧,不想动。”
陆靖白抬手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热,倒是有些凉。
他沉下脸,并着手指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
那片肌肤顿时就红了,留下两个明显的指痕。
女人疼的皱眉,捂着额头轻‘咝’了一声,鼓着腮帮瞪他。
难得的显出了几分娇憨。
陆靖白忍不住弯了下唇角,却还是冷着声音训斥,“还知道疼,下次再敢这样不顾惜身体,就给我去跑马拉松。”
他拿起酒店座机叫客房服务,电话接通的空档,又冷冷得加了一句:“赢不了名次不准上床。”
言陌:“……”
自上次之后,‘不准上床’似乎成了陆靖白的口头禅。
酒店的中餐味道不怎么好,西餐倒是不错。
言陌现在胃口好多了,对西餐也不如刚开始那般排斥,只是对味道格外的挑剔。
吃完饭没多久她便开始发烧,原本苍白的脸烧得红通通的,陆靖白喂她吃了感冒药,粗鲁的将体温计塞给她,又拿了毛巾给她擦脸。
想骂她,看她病恹恹的模样又实在狠不下心。
测好体温,言陌将温度计举到眼睛上方,还没看清度数,就被陆靖白冷着脸拿了过去。
38°6。
“没下次了,你今晚就给我睡外面的沙发去。”
感冒发烧还被赶去睡沙发的女人,从古到今,估计只有言陌了。
也好在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别说躺沙发,就是躺地上也能安然入睡。
..........
婚礼地点定在澳大利亚的汉密尔顿岛。
2月的天气正是宜人,陆靖白牵着言陌的手赤脚走在柔软的沙滩上。
明天就是婚礼,宾客们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还没到的也正在来的飞机上。
今天第一天到,所有人都很兴奋,穿着泳衣在海边上嬉闹。
言陌感冒刚好,陆靖白不准她下水,牵着她去了岛上的白色小教堂。
他们的婚礼并不是在这里举行,陆靖白和言陌都不信教,婚礼地点定在大堡礁。
陆靖白牵着她一路往前,掠过一排排的长椅,直走到前方的圣台才停下。
他仰头望着正中的十字架。
“言陌,知道婚礼的誓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