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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一直看着他,立马上前来将人往后拖,宝林拦在中间,生生地挨了一拳。
“天浩,我这没招惹你啊,怎么劝架人也打。”
天浩瞪着夏忠诚,往自己胸口捶了一拳,意思是替宝林打回来了。
“夏忠诚,你这几天的工钱,收好,立马从我的工地上滚出去!”
齐哲将钱丢在他身上,让他立马滚蛋,他的眼底燃烧着火焰,强忍着怒火。
夏忠诚愣了愣,清醒了一些,抬头看了看齐哲,立马又垂了下去。
宝林和夏天河一人架着一边,将钱揣进夏忠诚的口袋,将人往家里带。
“给送回家里去,别出什么事。”
齐哲压下火气,嘱咐两人道,要是半道上出点什么事,自己难免惹得一身是非。
“给丢到河那边就是了,凤英那嘴, 能吃人。”
夏天河低语道。
“告诉她,偷木材犯法,要胡来就只能请派出所出面了。”
齐哲恨恨地说了句,夏天河再不敢多言,将人往回带。
“所有人都停一下,今后砍伐下来的木材不能再带回去,工地上有用处,今后还将有人看管。更不能私自砍伐树木,轻则不要到我这来了,重则上报派出所,该罚款罚款,该坐牢坐牢。我丑话说在前头,希望诸位照章办事。”
他丢下这些话,转身朝着河堤上走去。
为什么那个一见面就让自己又熟悉又特别的女孩子,总是被人说三道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让他总是忍不住要对她好一些,不忍心看着她伤心难过。可是,这村子里到处是关于她的风言风语。
他觉得心里的那一点点美好在消解,可是又觉得难受。夏天浩那仇恨的眼神,夏忠诚那醉话连篇却都是真言的描述。
自己也不搞不懂在期待什么,在难过什么。无处言说,无处倾诉。
这大半年来,奇怪的感觉一直伴随着他,关于那天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孩,最后忍不住冲动想要的女孩,可事情刚开始,她就状如死尸。这之后,他发现自己被改变了,那个地方跟不上心底的欲望,一直处于垂头丧气的状态。
忙活着赚钱,不想在意,可当一个男人做不成的时候,他懊悔,她在他脑海中的形象就越是清晰,说不上是要找到了上去打一顿,还是别的什么。但就是成了他记忆中的一部分。
楚圆圆,神态和那姑娘是如此的神似,可她的形象从一开始的乡村女强人到现在的一地鸡毛,他还是想要去了解,去接近,那奇怪的放不开的感觉,好似从那一天起就被焊在了身上,难受又享受。
他抬头看向她劳作的地方,如出一辙,她还是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家背玉米。他坐在河滩上,不觉间摸向车钥匙,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他气愤地将它丢得远远的。
沉默了一会,起身捡了起来,去工地看了看,跟古洛交代了一声,将车驶离村庄,自个也不晓得要往那里开。
不觉间就到了市集,下车,看着女人用的发绳丝带出神。
他轻叹了口气,买了些零嘴,想着带去工地上给大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