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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有说,壶小易热,量小易怒,这几天宋府也是人人噤若寒蝉,皆惮于喜怒无常的宋知晋大少爷。
自从早些时候从赵府受惊回来之后,府中长辈是一个个忧心忡忡,虽然明面上不好说出口,但这些老人们心里很清楚,宋知晋还未成家,如今受惊吓而不能行人道,难不成这一脉要绝后了不成?
为了再度勾起宋知晋的男人雄风,这些天如花也似的美娇娘是没断过地往后宅里送,可一个个都被宋知晋打了出来。
若说有人为此事暗中欢喜,那便是府中的大小丫鬟们了吧,终是不用再担惊受怕,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宋大少一个见色起意,她们便要难保清白。
宋知晋也是憋屈到了极点,他本就是富贵人家的大少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然而屡屡在苏牧手底下吃亏,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也不可能会服气甘心。
与苏牧争风吃醋,被打破了头,虽然两家的官司拉拉扯扯这么久,最终也只能偃旗息鼓,待得苏牧游学归来,又像脱胎换骨了一般,更加不好对付。
先是桃园诗会被苏牧独占风头,他与赵鸾儿灰头土脸,而后赵鸾儿伺机报复,又被苏牧吓了个半死,差点惨遭侮辱,还被传谣,差点名节不保,好不容易攀扯上了第一才子周甫彦,最后居然连周甫彦都被苏牧抢了第一才子的名头。
眼看着苏牧接掌了苏家长房的生意,昏招百出,居然囤积大量无用之物,宋知晋每日里派了鹰犬走狗去货场挑事,却又成了徐宁的陪练,一个个鼻青脸肿讨不到任何好处。
这一桩桩一件件细想起来,每一次苏牧都是极为低调,不愿参与其中,但冥冥之中似有神鬼庇佑,每一次又都能够让苏牧化险为夷,反败为胜,而他宋知晋这一日不如一日,到了如今,连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被夺走了,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最近更是听说周甫彦请来了汴京第一名妓李师师,第一个请的居然就是苏牧!
而苏牧居然拒绝了这样的邀请!
如果说苏牧拒绝白玉楼的帖子,是不愿与周甫彦再度争锋,那么拒绝思凡楼的邀请,就实在让人有些愤慨了。
作为混迹文坛和娱乐圈的读书人,无论是李师师落户的白玉楼,还是杭州老牌第一青楼思凡楼,能够得到其中一家的邀请,便可算是这些文人莫大的荣幸,是求之不得的扬名良机。
可苏牧这么一个欺世盗名的假才子,居然两家都拒绝了,慢说是他宋知晋,便是整个杭州城的文人圈子,绝大多数人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的。
宋知晋饱受耻辱争议,生怕别人坐实了他不能人道的耻辱事实,连青楼楚馆都不敢再去浪荡混迹,只是时不时让人将一些忍气吞声的良家女欺霸到府中,让手底下的亲信羞辱一番,再放话出去,说是他宋知晋做下的坏事,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是个能提枪上马的真男人。
作为一个读书人,沦落到要以这等诨名来证明自己卵蛋还能用,宋知晋是恨不得将苏牧千刀万剐的。
人常有云,想要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好汉子,需得良师益友云云,然而事实上,拥有一个强大的敌人,才是男人成长最快的捷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宋知晋反倒变得成熟了起来,也不再冲动地要置苏牧于死地,反而领悟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敌人的敌人,便是我的朋友,于是他拜访了周甫彦,并得到了白玉楼的邀请。
细细筹谋了几天,属于杭州美人们的乞巧节也终于欢欢喜喜来临,整座城市都沉浸在一片让人眼花缭乱的欢庆之中。
女人们拜织女,穿针乞巧,兰夜斗巧,种生求子,男人们拜魁星,晒书晒衣,孩童们最感兴趣的便是磨喝乐这样的小人泥偶,总之是人人各得其乐。
各大青楼也是早早便在西溪边上搭起了高大的舞台,河道中的画舫连城一片,权当佳人们更衣化妆和接待亲密贵宾的后台。
说书人也都准备好了关于牛郎织女的情爱传说,弹唱的艺人早早便开始渲染节日的气氛,摊贩和商户推出各种时鲜小吃,整座杭州焕发着让人心动的生气,行走在街上,每个人都喜气洋洋,恨不得给每个陌生人一个微笑。
苏牧感受着这样的氛围,自是与民同乐的悠闲,可惜心里总有化不开的结,担忧着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能维持多久则已。
今夜他打算带上陆青花和彩儿同游,连大哥苏瑜也都放下了经典,与苏牧等人同乐。
傍晚他与苏瑜和彩儿丫头到了陆家之后,发现陆老汉正在将一笼又一笼的包子搬出炉,那拳头大的包子让人垂涎三尺。
陆老汉也是一时兴起,这段时间为了传授武艺,他的摊子每天都很早收摊,生意收成也不算太好,正好趁着乞巧佳节,出去做一做生意。
苏瑜许久不管家中生意,见得陆老汉做了小山一般的包子,也是充满善意的揶揄了一句。
“老爷子,这乞巧佳节美食遍地,似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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