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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年的7月23日,都是我要回家的日子,不论是风是雨,不论有多忙我都要想尽办法回家去陪我的爷爷,杨文海。
这一天对他來说,或者对他的故事來说都是具有特别的意义。常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或许,他从机械学生到航校学生,再到上校参谋长这整整十年的时间,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44年7月23日清晨,机库的门,被两名地勤缓缓拉开。一架看似极为雄壮的p-51野马战斗机,与代理机务处长托尼一起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这架战斗机和平时是一模一样的,沒有任何区别,只有机腹有一支短得几乎看不见的枪管探出了头。而这架飞机的油门在杨文海的再三要求下,被调适到了最高灵敏度,可以说这架飞机已经是一匹真正意义上的脱缰“野马”。
机务们在托尼的带领下把这架飞机推向跑道,并且放置于带队长机起飞位置。
此刻,120名中美飞行员已经在跑道上集合了。陈纳德大声道:“列队。”只见120名飞行员全部跨立。杨文海走出來向陈纳德敬礼道:“将军,战鹰大队已经集合完毕,请训示。”
陈纳德大声道:“小伙子,四年前,就在中国的战时首都重庆。日本人高傲的在那里随意散步死亡的气息,万千火辣的重庆市民,就像蚂蚁一样死去,尤其是8月19日。9月13日,还尚处试验阶段的零式战斗机打了中国空军一个24比0。”
“我不知道在站的中国小伙子们,还有沒有参加那次空战到现在还活着的,我猜,不出5个。而对于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小伙子们來说,零式给我们带來了国耻,袭击珍珠港,横扫太平洋。”
“你们知道我说过这一切的日本零式指挥官是谁吗,是山下一辉,就在汉口,就是你们今天的对手。他和你们今天的领队指挥官杨文海上校都是我旁边的这位,威廉参谋长的学生。”
话音刚落,好多不知情的飞行员都瞪大了眼睛。陈纳德继续道:“今天是决战,是正义与邪恶的决战。请你们战鹰振翅,将对方给我们带來的灾难如数奉还。”
此刻,所有飞行员都兽血沸腾,用中英双语道:“血债血偿、血债血偿……”陈纳德激动道:“战鹰,出击。”话音一落,120名逐日战鹰向着朝阳的方向奔跑,他们要在今天一雪前耻。他们是真正的战鹰,今天要驱逐日寇。
张正龙大声道:“文海,一定要活着回來。中方参谋长,我当不下來。”说到这里,他以热泪盈眶。杨文海在阳光下回过头來,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120架战斗机,120扇螺旋桨同时搅动,似乎这个空间都要被这强大的能量所扭曲。战斗机一批一批的起飞了,就在杨文海拔地而起的那一刻,他看见了托尼正在微笑。
这也是自他们毕业之后,自在美国波音公司相见之后,托尼第一次用笑脸面对杨文海。
汉口机场内,四十架全金属流线型设计的零式战斗机已经停在了跑道上。山下一辉正在缓缓的戴上自己的飞行帽,他看着他的那架零式一一型,那架让赵兴国丧命;让小赵念国沒有父亲;让李玲钰沒有丈夫的零式一号机。
他淡淡道:“伙计,今天无论结果如何,我和你同在。”而那架对日本航空兵來说是奇迹的代名词的零式,仿佛在说“我将用全部的能力來保护你。”
此刻,山下的勤务兵走來道:“长官,这是您要我带來的帝国军刀和中国龙泉剑。”山下结果这一刀一剑,微笑道:“谢谢,也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和我家人的照顾。”勤务兵流着泪道:“长官,不要这么说。我小林正雄,永远是您的勤务兵。”
山下一辉此刻的眼睛已经湿红,他拿着一刀一剑向他的座机缓缓走去。勤务兵小林大声道:“长官,我准备好了家乡的清酒,等您回來喝。”
山下转过头來,微笑道:“给我端上一杯,我现在就想喝。”小林诧异道:“长官,可是您马上要出击了。”
山下摇了摇头道:“沒事,就一杯,我想喝。”小林或许懂了山下此刻的内心,他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山下最后一次喝他准备的清酒。
小林拿上一个杯子,以及一壶清酒。他正准备给山下倒一杯,谁知道山下居然拿起酒壶,一饮而尽。随后,他手一放,酒壶落地而碎。他笑着向座机的方向而去,并意味深长的自言道:“此去,必如盛开樱花之飘落。”
话音一落,他左手持刀,右手持剑向他的一号机奔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四十架零式战斗机飞入蓝天,向洞庭湖方向飞去。……
蓝天之上,杨文海看了看机翼下方道:“我们已经到了目标空域,刚刚进入衡阳上空。一切按照计划行动。”话音一落,120架战斗机一分为五。十架由包括杨文海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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