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深深任凭霍齐修抱着上了一艘快艇,再上了一艘巨轮。
霍齐修将她放在床上,垂眸看着浑身轻颤卷缩在一起的娇小身影,眼底的神色讳莫如深。
“少爷,左小姐软体散应该已经解了,可是媚药……”陆舟低着头,剩下的话不敢再提醒。
软体散容易解,可是左深深中的媚药,和五年前少爷中的是同一种,根本无药可解。
离左深深被下药,已经快要过去两个小时,这个时候最是难捱。
左深深已经恢复了些气力,喉间的堵塞感也消失,仰头看着床边的人,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霍齐修,你走。”
她身体越来越热,烫得她开始胡思乱想。
霍齐修站在她身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危险得让人想要犯罪的荷尔蒙。
“你如果放任不管,内脏都会受损,严重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肾脏衰竭。”霍齐修毫无起伏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可醇厚的嗓音里,有微不可查的心疼。
“你放心,我命格重,老天都不敢收我。”左深深狠心咬了一口自己的唇,浓烈的血腥味让她的意识再次回拢,蹙眉吼道,“你们都走。”
五年前,她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下,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现在,只要她尚还有一丝理智,也不允许那种事情再发生。
“出去,联系录临。”霍齐修看向陆舟,淡漠的声音冷厉非常。
陆舟点头,慌忙退出。
少爷的意思他明白,二少长年和一群狐朋狗友混,那个圈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说不定会有人知道有没有解药。
五年前没有,不一定现在也没有。
“你……你也走……”左深深刚刚清晰的意识,因为从身体深处剧烈升腾的灼热火焰,烧得朦胧虚无,头脑越来越模糊。
霍齐修冷眼看着床上蠕动不安的左深深。
几分钟后,被子被她踢开,白皙修长的双手扯住自己上身的吊带。
“热,热……”左深深口中呢喃,脑中混沌得让她意识已经无法聚焦,
左深深极力想要扯开身上繁琐的衣物,换来一点清凉。
她口中的一声声喘息,如同擂鼓在霍齐修的心尖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