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喜的。
“怎么样?”老陆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先说事情吧。”狄克森不高兴地说道。
“那行,不过得做好心理准备啊。”老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锅里,“杜德伟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哦?”狄克森这时才放心地拿起了筷子,“可以看原件吗?”
“我直接说给你听吧。”老陆满足地嚼着食物,“死亡原因是被勒毙而死,凶手的力气很大,颈椎出现一些骨裂的情况。”
“死亡时间呢?”狄克森一边吃着扇贝,一边问道。
“嗯,这次精确了一一点,大概是12月3日晚上的十点钟到十一点左右。”老陆夹起一快豆腐,轻轻地吹了吹。
“尸体的情况怎么样?”狄克森拿起杯子喝了口饮料。
“杜德伟死前曾经挣扎过,但是并不算剧烈,我们仔细检查了他的手指甲和牙齿等部位,还有行李箱等地方,并没有发生除了死者之外的其他人的DNA。”吴敬胜给老陆夹了一只虾。
“哎,你自己吃。”老陆给吴敬胜夹了回去,“另外,死者的胃容物看起来很丰盛。”
“这么说,死者应该和死者吃过饭?”狄克森停了下来看着老陆。
“是的。”老陆也停了下来,然后给狄克森倒了杯可乐,“而且杜德伟死前喝过酒,我想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太过于剧烈挣扎的原因。”
“这样看来,死者和凶手的关系应该很亲密吧。”我擦了擦衣袖上不小心溅到的污渍。
“不一定亲密。”狄克森嚼着热腾腾的食物,“但是肯定关系不算差,杜德伟嗜好喝酒,跟别人吃饭的时候,如果对方故意劝酒,是不可能抵挡得住的,也就是说凶手肯定跟死者是那种关系好到可以吃饭的,但是还不至于关系太过于亲密。”
“另外,死者在被勒死之前,应该受到过有一些虐待的情况,不过挺轻微的。”老陆满意地打了个嗝。
“哦?什么样的虐待?”狄克森好奇地问道。
“我们在死者的鼻腔里面发现了一些粉末,然后在那个行李箱里面发现了一个装垃圾大黑色袋子,里面也有一些粉末和鼻腔的分泌物。”老陆说道。
“你们怀疑凶手曾经将装满粉末的袋子,套在死者的脑袋上?这算是一种虐待吗?”我不解地问道。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直接杀死人,而是通过一些手段,让受害者达到一种极度痛苦的情况,基本上都可以认为死者是受到了轻微的虐待。”狄克森解释道,“只不过这的确挺轻微的,轻微到我都不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是为了表达什么。”
“我们询问过医院里面杜德伟的同事,他们说死者有鼻炎,所以在袋里加入粉末,然后套到死者头上,算得上是一种虐待了。”老陆挽起了袖子,然后拿起一个大螃蟹,“而且法医还认为凶手实行这种行为的时间挺长的,有可能死者死前半个小时都被这样折磨着。”
“邻居没有听到什么吗?”我问道。
“完全没有,杜德伟的家里做了隔音的改造,所以邻居不太可能听到什么,而且我们从死者的嘴巴里面发现了一些纤维,想必凶手应该堵住过他的嘴巴。”吴敬胜咬着螃蟹腿说道。
“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狄克森嘀咕道。
突然,老陆的手机响了起来。
“哎呀,又出什么事了?”老陆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机,然后再看看自己油腻的手,“老余啊,你手是干净的吧?帮我接听一下呗。”
我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然后放在老陆的耳朵边。
“什么事?”老陆问道,“嗯,接着说,什么!好,我马上回去”
“出什么事了?”我看着一脸震惊的老陆问道。
“我们的晚餐到此为止。”老陆阴沉着脸说道,“第二名死者出现了。”
“什么!”我们三人异口同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