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高峰同志不敢往下想了,他赶紧向这些美女们求饶:“梅瑰姐,晓月姐啊,还有上梁姐啊,以及贵妃姐啊,还有还有你们这些姐姐啊,你们能不能别用这种扎针的惩罚方式啊,这种方式太瘆人了啊,哪怕是换成鞭刑那也比这扎针强呢,”
高峰刚求饶呢,他就被这些美女们顶了回來:“哼,叫姐也沒有用,就是叫阿姨也不管用,咱们不喜欢鞭刑就喜欢这扎针,咱们都是女子都会这女活呢,都喜欢这针线活呢,姓高的漂客你就放心吧,我们扎完了以后,照常给你缝起來,不会让你这漂客流血而死去呢,那样不是太便宜你这漂客了啊,”
高峰同志哭丧着脸道:“各位姐,你们别叫这么难听好不,我可不是漂客啊,我真不是漂客啊,”
“去球吧,你都包夜了,你还说自己不是漂客,你脸皮好厚啊,当然了沒有一个漂客承认自己是漂客,包括你这个漂客,”
“姐妹们,少给这姓高的漂客费话啰嗦了,咱们扎他这王八蛋吧,”
梅瑰与王晓月带头,举着那根细细的小针向高峰扑过來,后面的姐妹们也是一哄而上。
“哎哟,救命啊,杀人了啊,快來人救命啊,杀人了啊,”
美女们扑上去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夜空,犹如鬼哭狼嚎一般,叫得那个凄惨劲就别提了。
“喂,姓高的漂客,你也太不讲究了吧,我们还沒开始扎你呢,我们的针还沒挨着你呢,你就瞎喊什么啊,你也太沒有一点出息了吧,”
梅瑰与王晓月这些美女很不满意,这位高峰同志堂堂的水兵呢,她们还沒挨着他的身体呢,这货就惨叫了起來,这也太丢水兵的面子了呢。
“梅瑰,晓月,这可不是我喊的呢,我高峰可沒有这么粗的嗓门,这嗓门跟打破锣一样,叫得那个难听就别提了,我要叫的话也比这好听得多啊,”
高峰同志就向这群美女们解释了,梅瑰与王晓月就骂道:“去球吧,你也是个破嗓门,同样跟打破锣差不多,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不是你叫的还是谁叫唤的啊,”
高峰又道:“你们再听听啊,真不是我叫的呢,”
大家伙又竖起耳朵听,刚才那凄厉的呼救声又响了起來:“救命啊,快來人啊,快來救我啊,有人杀我啊,”
果然不是高峰发出的惨叫之声,听到这声凄厉的惨叫声,王上梁还说道。
“姐妹们,这声音好像熊二伟的声音啊,莫非是熊二伟不成啊,”
巩小北与张爱青也点头附和:“上梁说得沒错啊,这种破嗓门还只有熊二伟能有呢,可能就是熊二伟在喊救命呢,他这货怎么跑这里來了,难道他跟姓高的一样,当漂客以后又被其他漂客追杀了不成啊,”
大家伙都以为这喊救之声是土楼镇项目部物资部熊二伟的声音,趴在高峰后背的少妇马兰花就笑了道。
“哎哟,什么熊二伟啊,这声音是马大炮喊出來的呢,咱们别在这里傻站着啊,去看看这马大炮去,我正要找这家伙呢,”
一语提醒了大家,大家伙费七八力的就是要找到这马大炮,现在这马大炮突然喊救命了,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马大炮的惨叫声从西大街菜市场的外面传过來的,大家伙循着声音找出去,在离菜市场五百米远处找到了马大炮,他正被一个独臂女人踩在脚底下,那个独臂女人沒有断的右手里拎着一柄板斧,嘴巴里还咬着一条胳膊,满脸满身都是血迹,仿佛一个血人一样,看得十分地吓人。
这个独臂血肉模糊的女人正是马大炮的姘头,而马大炮躺在地上了是血肉模糊,他失去了一条左胳膊,鲜血喷了一地染红了一大片,弄得跟浆糊一般,粘乎乎地吓人。
眼前吓人的场面可把高峰与大家伙都惊呆了,这马大炮的姘头怎么砍掉了马大炮一条胳膊,同时还将马大炮踩在脚底下面,凶神恶煞一般,好像魔鬼出世。
见到高峰他们的到來,马大炮同志向他们求救:“兰花啊,你快來救我啊,我是大炮啊,翠花她要杀我呢,你快救我啊,快阻止翠花杀我啊,”
昔日飞扬跋扈的马大炮却如此低声下气,马兰花还是第一次见,看來人也有三起三落的时候,恶人也有恶人磨的时候。
马兰花看到马大炮遭到自己姘头的追击,她心里还禁不住高兴,她指着马大炮骂道。
“马大炮,这就叫着恶有恶报,你就是作恶多端,你也是多行不义你必自毙呢,想让本少妇救你那不可能,你就等着翠花姐杀你吧,翠花姐你动手吧,我兰花给你加油,”
马大炮的姘头翠花还真动手了,她的手起斧落,板斧落在马大炮的裆部,顿时马大炮裆部的两个毛蛋就浆汁四射,一根火腿肠滚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