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高峰提出要吃烤羊腿,马大炮是勃然大怒,挥着板斧冷不丁就是一斧子,奔着高峰的咽喉哽嗓就削过來,板斧的速度相当快,同时刮起一阵劲风。
眼看板斧就削到了高峰的脖颈,高峰吓得往下一低头,慌忙躲避马大炮的板斧。
“哎哟,炮哥,咱们说得好好的呢,你干吗就动手啊,这多伤和气啊。”
高峰一低头,后背的马兰花就“哎哟”一声尖叫起來,她趴在高峰的后背呢,高峰低头的瞬间,马大炮的板斧几乎贴着她的头皮削过去,冰凉的板斧贴着头皮而过,同时削掉一缕青丝,吓得马兰花是魂飞魄散,真是太险了。
马大炮这一板斧落空,他根本就沒有停顿,他手腕一翻紧跟着又砍过來一斧,直奔高峰的面颊。
“商量你妈个头,老子不怕伤和气,老子要伤你的命,你拿命來吧。”
高峰刚躲过那一斧,脸刚刚摆正呢,马大炮又來了一斧子,高峰慌忙一仰脖子去躲避马大炮的板斧,高峰还叫道。
“炮哥,你太不讲究了吧,我还沒恍过神來呢,你又砍一斧子啊,你就不能让兄弟我歇息一口气啊。”
高峰一仰脖子,马兰花的脸也往后仰,马大炮的那一斧子正贴着她的鼻尖削过去,马兰花顿时感觉鼻尖冰凉冰凉,整个面颊都麻木了,吓得她连尖叫声都沒能叫出來。
与此同时,高峰就感觉后背湿乎乎的又热乎乎的,好像还有水流,一直流进自己的裤裆里。
高峰对背后的马兰花道:“姐啊,你吓尿了啊,你这是一天沒小便吧,量还这么多,全部都尿我后背了啊。”
高峰后背的少妇马兰花有气无力地道:“兄弟,姐的命差点被斧头削沒了,吓得姐灵魂出窍了,那能不尿啊,你也说对了,我的确一天沒小便了,这下子全让你占了便宜。
兄弟啊,你光躲闪干吗啊,你还手啊,你不还手,姐的小命就不保了啊。”
高峰嘿嘿一笑:“姐啊,你不提醒的话,兄弟我还真想不起來还手呢,那你趴好了啊,本少爷就要还手了。”
这时马大炮的第三板斧又砍了过來,高峰一侧身躲过这一斧,同时自己伸手抓住了马大炮那只擒着板斧的胳膊,顺势往前一拽,与此同时伸出右腿一扫马大炮的双腿。
“嘿嘿,炮哥,你站得稳吗,”
“哎哟,兄弟,你炮哥下盘不稳了呢,你扶炮哥一把啊。”
马大炮哪能站得稳啊,被高峰扫倒在地,手里的板斧扔出两米远去,一个狗啃屎正啃在水泥地上面,当时就掉了一颗大门牙。
高峰抬腿正要踩着倒地的马大炮,这个时候东西两面冲过來的人群都将自己团团围住了,有一个城管人员挥着斧头就砍过來,直奔高峰的脑袋瓜子。
高峰后背的马兰花一看赶紧尖叫起來:“兄弟,注意左边的疯狗啊。”
马兰花叫城管人员为疯狗,在她心目中马大炮这帮城管人员就是一群疯狗呢,沒有人性的疯狗。
高峰一侧身,躲过那城管人员的板斧,用同样的方法将这名城管人员撂倒在地,这名城管人员也跟马大炮一样摔了个狗啃屎,他手中的板斧正砍到倒在地上马大炮的裤裆处,那柄板斧离马大炮的鬼混的工具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同时将马大炮腿网里的毛毛削掉几十根,吓得马大炮当场就尿瘫了。
一名城管人员被高峰撂倒,又冲上來两名城管人员,他们一左一右对高峰进行夹击,一个砍高峰的左边脑袋,一个奔高峰的右边脑袋,这要被两个人砍上,那高峰当时就会成为三瓣。
看到这两个城管人员穷凶极恶地砍过來,马兰花又尖叫起來:“兄弟,你注意啊,两条疯狗呢。”
高峰就乐了:“姐啊,你消停点好不,你别一惊一乍的啊,你兄弟我早就注意着这些疯狗呢,幸亏兄弟我的心理素质极强。否则的话,非被姐吓死不可呢。”
高峰往后一闪身,两名城管人员的板斧走空,分别砍向了对方,这两名城管人员來不及收住板斧,两柄板斧分别砍到了对方的脖颈上面,入骨三分血喷出來,两个人当时就倒地了。
高峰刚刚躲闪过两名城管人员的左右夹击,又有四名城管人员张牙舞爪地围过來,四柄板斧从四个方向直奔高峰而來。
马兰花看到四个城管人员前后左右包抄高峰,她又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兄弟啊,又有四条疯狗呢,你可要注意啊。你可要小心自己的狗命啊。”
高峰道:“姐啊,兄弟我的狗命还想多活几十年呢,可不能让这些疯狗给伤着了啊,你就瞧好吧,兄弟我要大开杀戒,疯狂打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