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照在白焕脸上,一觉醒来他已身在蛇山脚下。若不是一身的伤还有换过的衣服,他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许南树将白焕丢在山下一声不响的走了,在下人发现他彻夜未归之前溜回了卧房,白焕则兴致缺缺的回到了客栈。
“爷,您昨晚上上哪去了?您受伤了!”秦漠看见白焕脸色不好,急忙查看伤情。许南树的药内服外敷效果都很好,白焕也算恢复得很快。听秦漠每天报告盯梢情况,许南树好像没什么大碍,带兵训练一切如常,似乎没人知道他也曾受过伤。
“爷,您别忘了,咱们这是在敌国,许南树他是守卫祁云国门的大将军,他救您是为了不起战事。”秦漠见白焕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养伤养的郁郁寡欢,忍不住叨叨两句。
“跟我说这个干嘛。”白焕默默揣起手中摩挲的小瓷瓶。
“我虽然不聪明,但是跟您这么多年,也多少猜得到您的心思。您跟他是敌人,还是死敌。日后上战场,能跟他对战的肯定是您,您不能动那个心思。‘他们家爷这不是自寻烦恼吗?秦漠决定回去告状,嗯。
不知道为什么,白焕很相信第一檀汐的话,心底莫名产生一些期许。“那,他要是跟我回玄墨呢?”白焕小声喃喃,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许南树开口,怎么样他才会跟自己走。
“您说什么?”秦漠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但是不敢确定,只是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不是。不能嫌弃自己主子,傻了得治。
光想也解决不了问题,白焕决定去找许南树,才不是多日不见心中想念。“我说换衣服,去将军府。”白焕起身丢了一件夜行衣给秦漠。
秦漠接住就顺手丢在了桌子上。“他应该不在将军府,爷您别去了。”
“他怎么了?”白焕心下一紧,难道是跟自己在蛇山的事情泄露了,被抓起来了?
“许夫人最近情况不太妙,许南树又搬回了许府照顾他娘。”
“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白焕心知许南树多在意他娘,并没有停下换衣服的手。“那就去许府。”
“哎呀,殿下!”秦漠一把将白焕按在椅子上坐下。“您冷静点。许常吉跟许南树都在,咱们进不去许府的。”秦漠心里苦,皇上就不应该让他们家爷来刺探敌情,敌情是有了,什么情可不太清楚。
白焕确实心里烦乱,坐下冷静了片刻。放弃了去许府的打算。“明日你在客栈休息,我去城郊。”
“爷我跟您一起吧,您别又一身伤回来。”白焕要是真有个什么闪失,秦漠也不用回玄墨了。
“我要是真死在祁云,你也得回去送信再来追我。行了,歇了吧。”秦漠是得回去送个信再以死谢罪,心下叹口气,也只能听白焕的了。
那日地洞中,许南树待到体内的毒素消耗的差不多了,轻轻封了白焕的穴道,拎着他出了地洞,跨过重重机关,把他放在了山脚下。回到府中换好衣服,正赶上下人叫他起床。许南树拉开门,下人把洗漱的水盆放下。“少爷,今日早起可是有事?”每天进屋许南树都是一身里衣,今天却已经穿戴整齐。
“回许府看看我娘,去备马吧。”许南树温温柔柔的说话,下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驾马颠簸,许南树的伤口有些疼,感觉到身体不适,许南树立刻运功压下。许南树直接去往第一檀汐处,路上遇到府里下人,也并未发现许南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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