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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九抓了把弱沙,在身前水面上撒了巴掌大的一片。又伸出手掌试了试,非常坚固。
“你干什么?”水池上,秦岭五虎中的一虎忽然喊道。
早在仇九挑出指甲盖大的弱沙在弱水中试探时,范进已经猜到了大哥接下来要做什么,为避免被池岸上的秦岭四虎发现,故意对他们冷嘲热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但弱水这种东西,实在诡异,简直像空气一样透明,池中的弱水此时已达四尺深浅,池底的景物仍清晰无比,连应该有的一点扭曲变形都没有发生。那团巴掌大的弱沙,飘浮在清澈的弱水上,就好像一块饼状的石头悬浮在空气中一样,格外醒目。仇九的小动作,就被其中一虎无意中看到了。弱沙弱水是金芒宗的镇宗之秘宝,他自然马上联想到了弱沙,因而第一时间出言示警。
闭目假寐,正静待结果的窦成被这声示警一惊,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团弱沙。
仇九此刻正单掌按上那片浮沙,见窦成睁眼,嘴角漾起一抹讥讽的微笑,掌力一吐,身体借力从弱水中“簌”地蹿起。身在空中,天龙剑顺势轻拍在窦成头顶的百会穴上。百会穴是人体麻穴,窦成麻穴被制,身子向弱水中瘫软下去。
此时升势已竭,仇九身体下坠,脚尖点在那团弱沙上,俯身探左手薅住了正沉入水中的窦成领口,脚尖一弹,提着窦成飞落在池岸上。这一系列变故,兔起鹘落,等窦成的四个师弟反应过来,已告结束。
仇九出此奇招,也是推测出了弱水的特点:人在弱水中,无处着力,自然无法脱身,但外力却可以将弱水中的人轻易捞出来。而那团遇弱水而不沉的弱沙,就是着力的平台,没想到,还真让他猜着了。
“师兄!师兄!”见师兄受制,其余四师弟大急,仗剑欲上。仇九手掌按在窦成天灵盖上,真气凝而不吐,喝道:“我看哪个敢再上前一步!”
窦成有气无力道:“罢了!罢了!万事不可强求,去把那五人放了吧。”
四个师弟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仗剑环立。窦成见状,怒道:“你们不听师兄之命,难道连大人的话也忘了吗?大人曾反复告诫我们师兄弟的几句话是什么?方师弟,你来说!”
方师弟人如其姓,虽面罩黑巾,仍能看出长着一张方脸,下颌方正,见师兄动怒,不敢违拗,小声嗫嚅道:“王大人说,诸事不可勉强,事不成,尚可再,人不存,万事休。”
“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去!”窦成虽麻穴被点,连说话都吃力,但话声中的愠怒情绪还是显而易见。
方师弟不敢再执拗,飞身蹿上高台,前去放人。
“窦前辈,得罪了!”仇九一掌拍出,为窦成解了穴。秦岭五虎自诩为正义之士,仇九也不怕他反悔。
苒果一直围着仇九左看右瞧,奇道:“臭小子,被水淹了,怎么身上倒是干的?”
窦成道:“小丫头,弱水似水却不是水,更像是有形的空气,身上怎么会被打湿?”
苒果冷言冷语道:“哼,居心叵测,人面兽心,屡次害我仇大哥,谁要和你说话?”
被一个小姑娘数落,窦成虽以巾遮面,仍能看出极为尴尬,苦笑道:“成大事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何况,仇兄弟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么。实话告诉你小丫头,有老夫在,也不会眼睁睁着着他送命的。”
苒果又是轻“哼”一声,没有答腔。范进见场面尴尬,开口道:“听窦前辈的意思,似乎与我们目的相同,都是为扳倒大奸臣汪品浩,只不过,我们对你并不了解,所以不便将汪贼的罪证随便托与旁人,得罪之处,尚请窦前辈包涵一二。”
窦成摆手道:“算了,只怪窦某学艺不精,怪不得旁人。”
明明是对方苦苦相逼,范进却反而向对方道歉,苒果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她不知道,范进其实另有所图。刚才窦成曾讲过,仅凭手上的密信,想要扳倒汪品浩并非易事,范进对此留了请教之心。
“窦前辈大人大量,范某佩服!窦前辈武功高强,与我大哥只在伯仲之间,我大哥也只是依仗兵器之利,才侥幸胜了窦前辈一招半式,怎么能说学艺不精?”范进先送了两顶高帽,口风一转,“窦前辈似乎在朝庭官场中人脉很广,在扳倒汪贼这件事上,不知窦前辈可否指教一二?”
“哼,你们既然有本事,问老夫干嘛?”窦成话很硬,脸色可是大好。
“大家目的相同,相信窦前辈也不愿见到功亏一篑的结果,还请前辈不吝赐教。此事一了,我和大哥登门向窦前辈请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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