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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瀚学直接回家问爸爸借飞机。
老庄总问他:“你要飞哪?”
庄瀚学说:“a国, l城。”
老庄总转念一想, 感觉不对, 那不是秋哲彦老家吗?于是问:“你去秋哲彦家?”
这小子要做什么, 他还能不知道?老庄总端起茶杯呷一口茶。
庄瀚学点头,直爽地说:“是啊, 我们打算去领证, 然后顺便回他家通知一声。”
老庄总一口茶喷出来:“领……领证!??咳咳、咳咳咳……”
庄瀚学跳开一步, 避免被茶水溅到,然后才过去递纸巾, 说:“爸,你当心点。”
老庄总缓过气, 指着他骂:“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商量好要领证的?也不跟我说一声。”
庄瀚学直言不讳:“就一个小时前吧。我求婚的!小秋高兴坏了, 拉着我说要马上去买机票, 我说我们家有私人飞机, 可以坐自己的飞机过去,又舒服又快。爸,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家的私人飞机没有了吗?卖掉了?我还挺喜欢那架飞机的……”
老庄总在心里用拐杖敲爆这个不孝子的笨脑壳,说:“你这也太冲动了, 准备直接结婚?双方家长,婚前协议, 你都没考虑吗?”
庄瀚学明白了:“哦,你们又开始担心小秋要骗我钱了。”
老庄总被戳中猜忌心思,并不承认, 委婉地说:“那倒不是……但是结婚不是过去领个证就完了的,双方家长,订婚宴,婚礼,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操心。这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庄瀚学便说:“双方家长要见一下的,不过反正我和小秋婚后也不会和长辈住在一起,他家里人我已经见过了。”
庄瀚学一脸骄傲:“他们可喜欢我了呢。嘿嘿嘿。”
老庄总快被这个傻子搞吐血了:“那婚宴呢?婚礼呢?不得好好筹办?”
庄瀚学又说:“我和小秋商量好了,我们不办婚宴。我们打算旅行结婚。”
老庄总这下真傻眼了,问:“旅行结婚?”
庄瀚学用力点一下头:“没错,旅行结婚。我们打算花一个月时间环游世界一圈。要是没成功,就再玩一个月。”
老庄总:“……”
他觉得庄瀚学的行为做法完全不在他的常识范围,但看他这么开心,似乎也没什么不好。他心底还是有点抵触儿子和男人结婚,只是拗不过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臭小子罢了。
庄瀚学终于把话题带回到最初:“爸,我们家的私人飞机还在吗?借我嘛。”
老庄总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还在的。不但可以借你,送你都行。你要哪一架?”
庄瀚学顿时乐呵了:“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老庄总说他:“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可以把飞机送你,但你要带我一起去见一下秋家的家长,我和他们见过面了,你俩再去领证。”
庄瀚学担心地问:“爸,你身体还好吗?”
老庄总跟他翻白眼:“暂时死不了。”
庄瀚学想了想,说:“那……那我把妈也叫上吧?”
老庄总:“你试着叫叫看吧,估计她不会去的。她还是不乐意见你和秋哲彦在一起,现在是当成不知道罢了。”
但庄瀚学还是跟妈妈打电话告知,妈妈干脆地说不去,把他电话挂了。
所以,最后庄瀚学只带着爸爸和小秋一起坐飞机过去。
私人飞机上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老庄总上机以后先坐在沙发上,等两个年轻人,空乘询问他要不要酒。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生着病,现在因为惜命,烟酒一概戒了。
刚说完,庄瀚学和秋哲彦就手拉手上来了。
两个大男人拉着手,他看着实在是辣眼睛。
到现在他还觉得有些郁闷,他大儿子喜欢男人多少有点前兆,宸宸以前基本不交女朋友,对女色不感兴趣,那时他以为那是因为这孩子有点精神洁癖、强迫症,已经太沉迷于工作了。小儿子幼儿园就知道亲小姑娘脸蛋了,愣是突然领了男人回家。
一上飞机。
在家长面前,秋哲彦是个要脸的,稍微收敛了一些,把手放开。
但两个人恋爱的人待在一起,纵然没有任何互动,也会弥漫着旖旎甜蜜的氛围。
尤其是在情深意浓的此时此刻。
老庄总眼不见为净:“到达机场要好几个小时,我去卧室睡了。到了再叫我起来。”
“飞机上有酒有菜,叫他们给你做就好了。”
说完,他就拉上隔间的门,去睡觉了。
飞机起飞,关了手机,无事好做。
庄瀚学从窗户往下眺望,一片阑珊城市灯火,渐渐远了,直至只剩茫茫夜色。
秋哲彦取出电子书,看一本书,问他:“要睡一会儿吗?”
庄瀚学摇摇头:“我现在好兴奋,我睡不着。”
庄瀚学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本种-马小说,突然心痒痒起来,刚走开两步,又折回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厕所?”
秋哲彦皱眉:“?”怎么一起上厕所?这私人飞机上的厕所像酒店一样有两个盥洗台?带他参观一下?
过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庄瀚学是什么意思,顿时被弄得满脸通红。
这他妈的……秋哲彦喉结滚动。
庄瀚学的眼神叫他脸颊发烫。
秋哲彦难以把持、口干舌燥地说:“弄脏了不方便换衣服……”
庄瀚学说:“有淋浴室。”
秋哲彦挣扎地说:“你爸还在睡呢。”
庄瀚学不说话了,他盯了盯秋哲彦,失望地说:“小秋,你胆子怎么变小了?你以前还对我做那么变、态的事情呢,你现在都不变、态了。”
秋哲彦脸红到快炸了,恼羞成怒,起身拉住他:“你这家伙,到底想我怎么样?我不变、态了还不好。你以前不是嫌弃我要的次数太多,害你屁股疼吗?总让我给你屁股放假。那我现在守礼一些还不好吗?”
换成庄瀚学急了:“你别拉着我……我真的尿急,我要尿出来了。”
庄瀚学进了厕所。
秋哲彦走过去,听到哗哗的放水声,犹豫了下,见居然连门都没关,一下子恶向胆边生,推门进去。
这个厕所的空间并不算大,挤进他们两个大男人就显得逼仄狭窄了。
庄瀚学抖鸟,优哉游哉地把鸟揣回去,冲水,洗手,问秋哲彦:“你跟进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当变、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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